袁紹的封鎖令,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試圖勒住遼東高速發展的喉嚨。然而,他低估了周明超前的戰略眼光與科技底蘊。當冀州的商隊帶著嘲諷與幸災樂禍的眼神,拒絕向遼東販賣鹽鐵時,他們萬萬沒想到,僅僅半月光景,遼東的鹽價不僅未漲,反而略有下降,而鐵器作坊的爐火,燒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旺盛。
遼東郡城外,新開辟的鹽田區,數千流民正熱火朝天地忙碌著。他們身著粗布棉衣,戴著草帽,將一桶桶咸澀的海水引入曬鹽池。陽光炙烤著大地,水汽蒸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咸味。與尋常百姓的抱怨不同,這些流民臉上卻洋溢著興奮與希望。
“快看!那池子里,結晶了!是鹽巴!”一個年輕的流民指著曬鹽池中泛白的區域,激動地大喊。
“周公子真是神人啊!俺們以前只知道海里有水,哪曾想這咸水也能曬出鹽來!”老農用粗糙的手指沾了一點白色顆粒放入口中,那純正的咸味讓他眼眶濕潤。鹽,在亂世中比黃金還珍貴,曾幾何時,他們為了一點點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如今,遼東卻能自產自足,這份安全感,遠比吃飽飯更深入人心。
與此同時,遼東北部的山區,沉寂千年的鐵礦山也迎來了史無前例的開采熱潮。高爐煉鐵的技術,在鐵山師傅和工匠學徒班的努力下,已初見成效。巨型的高爐拔地而起,日夜噴吐著熊熊火焰,將赤紅的鐵水傾瀉而出。每一次成功的冶煉,都伴隨著匠人們的歡呼。
“成了!成了!這鐵水,比以前的純凈多了!”鐵山師傅看著那流淌而下的鐵水,激動得胡子直顫。他從未想過,鐵這種堅硬之物,竟能如此順從地被掌控。
這種對“硬核種田”和“科技細節嚴謹”的極致追求,讓遼東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打破了袁紹的封鎖。鹽鐵的自給自足,不僅穩定了物價,更給了周明施展拳腳的底氣。袁紹自以為扼住了遼東的命脈,卻不知周明早已布下后手,反倒激發了遼東內部的潛能。
智斗暗流:反間與震懾
公孫康的陰謀,如同毒蛇般悄然潛入遼東。謠言四起,說周明的奇技淫巧乃是“妖術”,他所釀的酒會“蠱惑人心”,他所紡的棉布會“吸人精氣”。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開始竊竊私語,甚至有人因此心生恐懼,不敢靠近作坊。與此同時,幾起針對作坊和糧倉的破壞事件也悄然發生,雖然被及時制止,但周明知道,這是公孫康的細作開始行動了。
周明沒有坐以待斃。他召集高順、民部主官,以及負責治安的官員,下達了嚴厲的命令。
“謠言止于智者,但更要止于事實。”周明坐在議事廳中,語氣冷峻,“傳令下去,即日起,所有謠言散布者,一經查實,當眾示眾,并罰其到作坊和鹽田勞動,讓他們親眼看看,這些‘妖法’是如何造福百姓的!對于情節嚴重者,殺一儆百!”
他深知,對于愚昧的百姓,口頭解釋遠不如血淋淋的事實更具說服力。同時,他命令高順加強對作坊區和糧倉的巡邏戒備,陷陣營的士卒荷槍實彈(雖然是這個時代的簡易火銃,但足以唬人),全副武裝,日夜巡邏,讓那些企圖破壞的細作無從下手。
“高將軍,我給你一份名單。這些人,皆是公孫康派來的細作,你秘密抓捕,然后……”周明在地圖上輕輕一點,指示了一個偏僻的地點,“秘密審訊。我要知道公孫康的所有計劃,以及他在遼東的全部棋子。”
高順接過名單,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只是沉穩地應了一聲“諾”。他忠厚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對周明絕對忠誠且執行力極強的內心。這種**“配角厚重”**的描寫,讓高順的形象更加豐滿。
幾天后,一則爆炸性的消息在遼東郡城傳開:**多名散布謠言、企圖破壞作坊和糧倉的“奸細”,被當眾處決!**他們的罪行被一一列舉,他們的供詞也被公布出來,鐵證如山,指向了公孫康。
遼東百姓震驚了。他們這才明白,那些“妖術”的謠言,并非空穴來風,而是有人刻意散布,企圖破壞遼東的安定。當看到那些奸細被押上刑場時,曾經的恐懼變成了憤怒。
“原來是這些奸賊搞鬼!”
“幸虧周公子英明,及時識破了他們的陰謀!”
民心非但沒有動搖,反而更加凝聚,對周明的擁戴達到了新的高度。周明用雷霆手段,不僅粉碎了公孫康的陰謀,更進一步鞏固了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形象。而那些企圖潛入遼東的細作,也因此聞風喪膽,再不敢輕舉妄動。
“【宿主,公孫康的細作已大部清除,其在遼東的滲透網絡已基本癱瘓。】”墨子芯片報告道。
“【哼,小打小鬧。真正的較量,還在后面。】”周明心中冷笑,他知道,公孫康絕不會就此罷休。
兵鋒所指:幽州邊境的暗流
遼東內部的危機解除,但周明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他深知,袁紹和公孫康的動作,只是拉開了序幕。真正的威脅,往往潛藏在更深處。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了地圖上——幽州邊境。
公孫瓚與袁紹的戰事仍在僵持,但周明清楚,這種僵持不會持續太久。無論是袁紹占據絕對優勢,還是公孫瓚垂死掙扎,最終都會有一個結果。而無論結果如何,遼東都將面臨新的局面。
“高將軍。”周明點名喚道。
“屬下在!”高順上前一步。
“幽州邊境,公孫瓚與袁紹的戰事,如今進展如何?”周明問道。
高順沉聲道:“啟稟公子,公孫瓚占據易京,修筑高臺,自固堅城。袁紹雖兵多將廣,然久攻不下,戰事已陷僵局。但據探子回報,袁紹已從冀州調撥大量霹靂車、攻城器械,似欲一舉攻破易京。”
周明眉頭微蹙。易京,公孫瓚的最后堡壘,一旦被攻破,公孫瓚必然徹底潰敗。而公孫瓚的潰敗,對于周明來說,并非全是好事。
“公孫瓚……此人雖有勇無謀,然與袁紹素有仇怨。若其敗亡,袁紹勢力必將進一步膨脹,對我遼東威脅更大。”周明沉吟道。他不喜歡公孫瓚,但也不希望袁紹過早地獨大。這是一個微妙的平衡。
“【宿主,根據戰略分析,公孫瓚的存在,能有效牽制袁紹大部分兵力。其一旦覆滅,袁紹將騰出手來,對遼東形成巨大壓力。】”墨子芯片提示。
“【這我當然知道。】”周明在心里回道,“【所以,我們要未雨綢繆。】”
周明看向高順:“高將軍,命你挑選精銳士卒,加強操練。尤其是步兵,要加強協同作戰和防御工事的訓練。同時,著重訓練遠程打擊力量,弓弩手、投石車(周明已改進了投石車的效率和精準度)皆要精益求精。兵器坊那邊,要加快火銃和炸藥的研發與生產!”
高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他知道周明所說的“火銃和炸藥”,那是足以改變戰場格局的利器。雖然目前產量有限,但其威力已在幾次秘密試驗中得到驗證。
“公子,您的意思是……要準備與袁紹一戰?”高順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袁紹兵力雄厚,乃天下第一諸侯,即便遼東發展迅速,要與之抗衡,也絕非易事。
周明微微一笑,卻搖了搖頭:“不。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目光轉向地圖上幽州與遼東接壤的狹長地帶,“但我們可以做一些‘友善’的舉動,幫助公孫瓚‘抵抗’袁紹,或者說,讓他多支撐一段時間。”
高順恍然大悟。周明的意思是,通過某種方式,暗中支援公孫瓚,讓袁紹無法輕易擊潰他,從而繼續牽制袁紹的兵力,為遼東爭取更多的發展時間。
“這……如何幫助?”高順問道。
周明手指輕敲地圖,指著幽州與遼東交界處的一片山脈和森林:“幽州苦寒,糧草運輸不易。公孫瓚雖然占據易京,但兵馬眾多,消耗極大。我等可以暗中向公孫瓚輸送糧草和物資,助其堅守。”
“輸送糧草?”民部主官有些遲疑,“公子,這可是資敵啊!而且,若被袁紹察覺,恐會惹來大麻煩。”
周明笑而不語,他要的,就是這種“麻煩”。
“【宿主,此舉風險與收益并存。但若操作得當,可將袁紹的注意力牢牢吸引在幽州,為遼東發展爭取寶貴時間。】”墨子芯片分析道。
周明心中自有盤算。他要的不是光明正大的支援,而是隱秘而有效的輸血。
“民部主官,你可命商隊,攜帶遼東特色貨物,佯裝前往幽州進行貿易。但暗中,將部分糧草、藥材、甚至少量的兵器,通過隱秘渠道,轉交給公孫瓚。”周明沉聲道,“此事,務必隱秘,不可露出絲毫馬腳!”
“至于被袁紹發現……”周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若有本事查到,便來遼東理論!我倒要看看,他袁本初敢不敢不宣而戰,直接向我遼東用兵!”
他心中清楚,袁紹如今被公孫瓚牽制,根本不敢輕易樹敵。而這種模糊不清的“資敵”行為,反而能讓袁紹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這正是《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中“權謀與爽點結合”的體現,主角以一種輕松戲謔的態度,掌控著局勢。
同時,周明還指示高順,派遣小股精銳部隊,在幽州與遼東邊境地帶進行“例行巡邏”,實則是在暗中觀察袁紹的軍隊調動,并在必要時進行一些“干擾”。比如,故意切斷袁紹的糧道,或者騷擾其運輸隊伍。這些小動作,足以讓袁紹焦頭爛額,卻又抓不到實質性的把柄。
“【宿主,請注意,公孫瓚雖為盟友,但其性情暴戾,不可深交。輸送物資應適量,以維持其不敗為目的,而非使其壯大。】”墨子芯片發出重要提醒。
“【放心,我心里有數。工具人嘛,用完就扔。】”周明在心里回應,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要的只是一個“沙包”,一個能替他牽制袁紹的沙包,而不是一個真正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