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儀,如果當年不是你與君南笙算計了朕,朕會娶你嗎?”皇上一慣冷峻的臉上勾起一絲冷笑。
“對,當年的確是我算計了你。”皇后很爽快的承認了。“那你知不知道我當年到底有多么愛你,為了能嫁給你,費勁了心思,可你呢,始終吝嗇得不愿意分給我一點愛。”
“朕本就不曾愛過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皇上毫不留情的堵了她一句。
“呵!你竟然對我無情無義,那我們從此一刀兩斷!”皇后厲聲說道。
說罷,她就拔出手中的匕首拼盡最快的速度沖向皇帝,然后,在她奔跑的過程中,又試圖東聲西擊把她手中攥緊的迷藥撒向皇帝身上,但皇帝早就識破了她的意圖,迅速躲過皇后的攻擊,閃身來到她的身后,皇上抬手舉起手中的劍,一劍刺向皇后的后背,隨即,皇后滿臉不可置信的緩緩轉過身看向皇帝。
“你你……就……就……真的……那么那么……恨……我……嗎?”
皇后對皇帝最后一次發問,說完,她就倒在地上,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皇帝看了一眼已經了無生機的皇后,心情依舊很復雜。
“來人,把這個瘋婆子拖出去處理了,再去把御醫喊來給簡封看看。”皇上朝剛沖進來的李公公大喝道。
此時,這個李公公十分郁悶,因為皇后溜進御書房刺殺皇上時,他剛好被皇上派去長壽宮給太后問安。
沒想到,皇后就趁著這個空隙來刺殺皇上,真是太氣人了。
“是,皇上!”
隨即,他先吩咐小太監去喊御醫過來給簡封醫治,再喊人進來把皇后抬出去。
皇后就這樣死去,盡管她很不甘心,甚至她心中還帶上滿腔憤恨,到了此刻,她也沒法猖狂了。
而冷王府這邊。
冷若璃給隱塵做完手術后就與君墨寒走出了空間。
君墨寒把與隱塵隨行的幾名侍衛都喊了過來,這些侍衛手上和臉上也掛了不少彩。
“你們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墨寒那雙藍寶石一般的眸子泛著令人發顫的寒光。
“王爺,我們和隱統領原本一路護送溫夫人回京是很順利的,可是回到京都城外五百里地方,突然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士竄了出來,他們足足比我們多了幾十號人,提刀上來就與我們打起來……”
“后來,那些人還意圖擄走溫夫人,隱統領為了護住溫夫人與那些人拼殺到底……緊接著,我們被他們圍殺了,隱統領為了讓我們把溫夫人帶出重圍,幾乎拼掉半條命才殺出一條血路,最終,我們才擺脫了那些人,不過,隱統領也受了重傷。”隱一面色嚴肅的回答。
“那些人身上都有什么特征?”君墨寒沉思了一會兒又問。
“領頭是一個身形高大肥胖的男子,他們衣著不是我們天武的人。”隱一又如實說。
“夜影,你去查一下這幫不明人士到底是什么人?剩下的人都退出去吧。”隨即,君墨寒吩咐道。
等眾人散去,冷王夫婦又來到夜影給溫夫人安排的院子。
兩人走入屋內就看見一名衣著樸素,身形削弱,五官姣好的婦人,她臉上皺紋簇成了結,頭上還長有幾根稀疏的白發,但這一切都掩蓋不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貴氣。
不過,此刻溫夫人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哭過。
“你就是溫夫人吧?”
冷若璃剛踏入屋門口就笑著問。
“是的,二位應該就是這座王府的主人,冷王和冷王妃吧。”
溫夫人也站起來緩緩地給兩人行個禮。
“溫夫人免禮!”冷若璃笑著把婦人扶起。
隨后,幾人就在屋里坐了下來。
“溫夫人,此次我們把你接來京都,你應該了解我們的用意了吧。”冷若璃開門見山的說。
“是的,那名叫隱塵的侍衛在接我來京都時,就已經跟我說清楚情況了,溫家玄(林振凡)既然對我無情,又害我家破人亡,我現在對他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溫夫人聲音微啞的,眼睛紅紅的回答。
冷若璃和君墨寒從她說話的語氣中也可以聽出溫佳音到底有多恨那個林振凡了。
“那我跟王爺就先謝過溫夫人了。”
冷王夫婦見溫夫人心情不太好,兩人站起來就告辭。
可兩人剛走到屋門口,忽然被溫夫人給叫住了。
“冷王殿下,冷王妃,民婦剛才想起一件事情,經過一番思量,還是覺得要告訴你們一聲,今晚攔截我侍衛入京都的那個大胖子,他就是溫家玄(林振凡)手下的一個心腹,名叫高大壯,他對溫家玄忠心耿耿。”
溫夫人忽然又對冷王夫婦說道。
聞言,冷若璃驚呼一聲:“糟了!那幫人知道我們把溫夫人接來京都,就一定會把此事告訴傳林振凡,到時林振凡會不會連夜離開京都?”
冷若璃一臉擔憂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會!”
聞言,君墨寒語氣肯定的點點頭。
“那我們趕緊下令讓侍衛去通知一聲守在城門口的官兵,緊守住城門,不放林振凡出城。”冷若璃眼底閃過一抹急色。
“已經晚了!”
說罷,君墨寒眼底的眸光微微暗淡了下來。
“哎……這件事我們真的大意了。”冷若璃有些無奈的淡淡道。
結果,兩人剛走出溫夫人的小院子,夜一就急沖沖的跑來尋找他們。
“王爺王妃,不好了,屬下聽守城門的暗線傳回消息說,林振凡帶著一群人頂著暴雨離開了京都。”夜人語速急促的說。
“哎,那只老狐貍果然跑了。下次要想把他騙回京都就更難了。”
冷若璃抬手狠拍了一下額頭,無奈道。
“別擔心,他蹦達不了多久了。”君墨寒說完,眼底里藏著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情怯。
冷若璃看了一眼君墨寒臉上的表情,隨即,好奇的問他。
“君墨寒,你是不是又有什么計劃?”
“如今我還說不清楚,以后,你就會知道的。”
說罷,君墨寒削薄的唇角揚起一抹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