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菲菲坐在副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四周安靜得能聽見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傳來的細(xì)微風(fēng)聲。她的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摩挲著驗孕棒的塑料外殼,那觸感冰冷而堅硬。
她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絲緊張,緩緩撕開了驗孕棒的包裝。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緊緊盯著驗孕棒的顯示窗,仿佛那是決定命運的關(guān)鍵所在。
當(dāng)看到只有一條紅線時,常菲菲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松弛下來,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還好,還好沒懷上連真這蠢貨的種。” 她小聲嘀咕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在她心里,要是真的有了連真的孩子,那孩子繼承了連真那遲鈍的基因,將來會像他父親一樣蠢笨,這對一心想要掌控一切的常菲菲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無法想象的噩夢。
然而,這笑容還沒完全綻放開來,她的眉頭就又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她心里明白,如果這段時間不能懷孕,之前編造的懷孕謊言遲早會被連真識破。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旦謊言被揭穿,她精心策劃的上位計劃就會像泡沫一樣瞬間破碎。
而且,自己聲稱懷孕了,再繼續(xù)找連真干那種事,他雖然愚蠢,但也可能會被他識破的,常菲菲知道不能冒這個險。
常菲菲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輕微的 “噠噠” 聲。她必須盡快找到一個既英俊瀟灑又頭腦聰明的男人,讓自己懷上孩子。
只有這樣,才能在十個月內(nèi),借助連真的力量,把連洛趕出公司,順利收購他的股份,成為公司絕對控股的大股東,這就行了。等十個月后孩子出生,就算連真發(fā)現(xiàn)孩子不是他的,那時他已經(jīng)只是個小股東,根本無法對自己構(gòu)成威脅。
想到這里,常菲菲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男人的身影 —— 云端投資公司的凌瀟峰。他不僅長相帥氣,在投資領(lǐng)域更是有著卓越的成就,是個出了名的聰明人。更重要的是,未來收購連洛的股份,正需要云端投資公司的支持與合作。
如果能和凌瀟峰建立聯(lián)系,那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常菲菲拿起手機(jī),熟練地?fù)芡嗣妹贸S⑿愕碾娫挕!坝⑿悖銕臀壹s一下凌瀟峰,就說今晚到家里吃飯,認(rèn)真談?wù)勈召彽氖隆!?她的語氣不容置疑,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yán)。電話那頭,常英秀簡單應(yīng)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當(dāng)常英秀聯(lián)系凌瀟峰,傳達(dá)姐姐的邀請時,凌瀟峰握著手機(jī)的手微微收緊。金警官曾提醒過他,常菲菲很可能是案件的關(guān)鍵嫌疑人。
而且今天是周末,最近每個周末下班前,修仙者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公司大堂,以一種極為高調(diào)的方式宣告對凌瀟峰的 “所有權(quán)”,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凌瀟峰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
在這種情況下,凌瀟峰實在不敢輕易答應(yīng)別人的邀約。于是,他禮貌地拒絕了常英秀。
常菲菲得知凌瀟峰拒絕后,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她并沒有就此放棄。她耐著性子等到周一下午,再次撥通了凌瀟峰的電話。“凌總,上次邀請您沒答應(yīng),這次我訂了五星級酒店的包房,希望您能賞臉,咱們好好聊聊收購的事。”
常菲菲的聲音溫柔而嫵媚,帶著恰到好處的誠懇。
凌瀟峰有些為難,他不想過于冷落客戶,猶豫了片刻后,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夜幕降臨,城市被華燈點亮,五彩斑斕的燈光把街道裝點得格外熱鬧。常菲菲精心打扮了一番,身著一件修身的黑色連衣裙,顯得優(yōu)雅而迷人。凌瀟峰帶著荊丹丹和常英秀來到了酒店,然后走進(jìn)包房。
包房里,柔和的燈光灑在潔白的餐桌上,營造出一種溫馨而舒適的氛圍。常菲菲熟練地點了幾道精致的菜肴,又特意點了幾瓶紅酒。她心里清楚,紅酒口感醇厚,比白酒更容易入口,人們往往在不知不覺中就會喝多,然后醉倒。
眾人落座后,常菲菲舉起酒杯,笑著說道:“凌總,感謝您賞臉,咱們先干一杯,預(yù)祝合作順利!”
酒杯碰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凌瀟峰和常英秀都只是輕輕吸了一口,而凌瀟峰的女助手卻一飲而盡。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瓶又一瓶紅酒被打開。凌瀟峰和常英秀漸漸有了醉意,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常菲菲則一邊假裝喝酒,一邊時不時找借口去洗手間。在洗手間里,她把含在嘴里的紅酒吐掉,然后仔細(xì)補(bǔ)好妝,調(diào)整好情緒,才又回到包房。
然而,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凌瀟峰的女助手依舊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卻好像完全沒有醉意。常菲菲心里暗暗咒罵:“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但表面上,她依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四瓶紅酒下肚,凌瀟峰和常英秀已經(jīng)徹底醉倒,癱坐在椅子上。常菲菲見狀,站起身來,關(guān)切地說道:“看來你們都喝醉了,不能自己開車。都上我的車吧,我一個個送你們回家。” 毫無防備的荊丹丹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眾人來到停車場。常菲菲先把荊丹丹送回了家。然后,她開著車,載著凌瀟峰和昏睡不醒的常英秀,朝著自己家的方向駛?cè)ァ?/p>
夜色迷霧,沒有人會想到,在夜色的掩蓋下,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到家后,常菲菲讓傭人把不省人事的常英秀安置好。接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凌瀟峰攙扶到自己的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凌瀟峰,常菲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躺到凌瀟峰身邊,叫來傭人,讓傭人拍下了十多張兩人的不雅照片。做完這一切,常菲菲安心地躺在凌瀟峰身旁,滿心期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影。凌瀟峰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痛欲裂,仿佛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當(dāng)他看清身邊躺著的常菲菲時,瞬間驚恐萬分,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猛地坐起身,眼神慌亂地在房間里四處搜尋。只見衣服散落一地,手機(jī)也不知道丟在了哪里。他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在房間的角落里找到了手機(jī)。鞋子都沒來得及好好穿,就跌跌撞撞地沖出房間,拼命跑回了家。
到家后,他沖進(jìn)浴室,打開冷水噴頭,讓冰冷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試圖洗去昨晚那不堪的記憶。他的身體在冷水中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zé)。
洗完澡,凌瀟峰換上干凈的衣服,神情恍惚地去公司上班。到公司時,已經(jīng)遲到了很久。顧小蘭看到凌瀟峰神色慌張、衣衫不整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凌副部長,您這是怎么了?”
顧小蘭關(guān)切地問道。凌瀟峰結(jié)結(jié)巴巴,大腦一片混亂,“我…… 我昨晚喝醉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記不太清楚了。” 這時,荊丹丹也走了過來,說道:“昨晚凌總喝得爛醉,常菲菲是先送我回家,然后說會送凌副部長回家的。”
辦公室里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凌瀟峰心里充滿了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而常菲菲此時正在暗處,精心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一場更大的危機(jī)似乎正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