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12章領袖誕生及祖父研究

日照辰時漫韶山，輝芒醉染地天間。晨光競喚圣人還。

產婦艱難聲破曉，毛家父祖淚潸然。大同基業始開端。

浣溪沙?領袖誕生

直播毛翼臣的視頻到了這個節點，董醉又說：“大家快看！領袖的父親毛順生這會兒也正陷在一個光怪陸離的瑰麗夢境里呢！別急，我這就給大伙兒展示毛順生的夢境！”

于是，視頻畫面一轉：只見毛家那座凹型祖屋的屋頂上方，一輪紅日緩緩升起。萬道霞光使得韶山沖的山川披上了金色的鎧甲，田野如同鋪展的錦繡，就連那些低矮的屋舍，也都被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光。

夏草瞅著這一幕，開心地開口說道：“這兩個稀奇古怪的夢，簡直就像是特意為領袖的誕生鋪墊。”

正說著，夏草手里的平板電腦突然“叮鈴鈴”響了起來，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七點整。他眼睛一亮，興奮地拍了下手：“辰時到啦！”

“辰時到了！那領袖就要出生了啊！”村愚的聲音比夏草還要激動。當然，不管董醉、村愚和夏草三個人怎么在這兒又驚又叫，那些聲音也傳不到此時此刻的凹型祖屋里去，畢竟，他們一個在屏幕這頭，一個在歷史那頭，完完全全屬于兩個不相干的世界。

1893年 12月 26日的辰時，夏草他們三個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現實里的“夢境”：一輪紅日正奮力地沖破云層，噴薄而出，萬道霞光灑在雨后的韶山沖，那些峰巒、田野、農舍，都被染成了金燦燦的顏色。夏草激動地舉起平板電腦拍攝，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辰時剛一開始的時候，文七妹還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大約過了一刻鐘，萬道霞光像調皮的孩子一樣，爭先恐后地鉆進文七妹的產房時，她肚子里的胎兒似乎也感受到了這天地間的異象，再也按捺不住，開始在肚子里翻騰起來，像是急著要看看這個光明的世界。這下可不得了，文七妹疼得忍不住叫出了聲：“哎喲……哎喲……哎喲……”那聲音里帶著難以忍受的痛苦，聽得人心都揪了起來。

接生婆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婦人，她聽到叫聲，趕緊仔細檢查了一下文七妹的情況，隨即也大聲叫起來：“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趕緊把熱水送過來！”

一直在門外焦急等待的毛順生，聽見接生婆的喊聲，一下子活絡起來：“天哪，熱水總是涼著！千萬不能涼了！”一邊說著，一邊像一陣風似的拼命朝堂屋的廚房跑去。

毛翼臣也立刻從偏房里快步跑了出來，幾步就沖到了產房外面。他急得雙手在胸前搓來搓去。

還好，李南華的妻子，二話不說，趕緊找出大水桶，滿滿地裝了一桶剛燒好的熱水，拎起來就快步往毛家趕。剛走出堂屋門，就和慌慌張張沖進來的毛順生撞了個滿懷，水桶猛地一晃，差點就掉到地上，還好毛順生眼疾手快，一把穩穩地抄住了桶沿，才沒讓這關鍵的熱水灑出來。

“這是剛燒好的熱水，快趕緊送過去，我那邊還有一桶，馬上就拎過來！”李南華的妻子也顧不上揉一揉被撞疼的胳膊，急切地說道。

毛順生這時候哪里還有功夫說感謝的話，他緊緊抓著水桶的把手，轉身就朝著產房的方向飛奔而去，那水桶里的熱水隨著他的跑動晃來晃去，濺出了幾滴，落在地上，瞬間就騰起一小團熱氣。

“啊——”歷經了許久的煎熬，文七妹猛地發出一聲響亮的叫喊，生產的關鍵時刻終于到了。董醉似乎是覺得這場景太過私密，關掉了直播的鏡頭。

緊接著，產房里傳來一陣“啊啊啊”的痛苦呻吟，還夾雜著身體因為疼痛而產生的抽搐聲。毛順生在產房外來回踱著步子，時不時就和同樣焦灼的毛翼臣擦肩而過，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望著產房的門。

終于，一聲響亮得仿佛能劃破長空的嬰兒啼哭，猛地從產房里傳了出來！那哭聲清亮又有力，瞬間驅散了籠罩在周圍的緊張和壓抑。這時，天空中的陽光和霞光仿佛變得更加燦爛，像是在為這聲啼哭喝彩。

只聽接生婆用帶著喜悅的聲音，在產房里大聲叫喊：“恭喜主家！生了生了！是個男丁！”

毛順生聽到這話，猛地朝同樣在產房外等候的父親毛翼臣喊了起來，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沙啞：“阿爸！阿爸！你有孫子了！我有兒子了！我們毛家有后了！”

“好好好！好啊！”毛翼臣一邊抹著眼睛，一邊連連應著。兩個大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動，緊緊地抱在了一起。要知道，之前他們已經失去了兩個男孩，如今這個男丁的到來，對于這個家庭來說，意義重大。這可是毛翼臣真正能抱在懷里的孫子，是毛順生盼了許久的真正的兒子啊！父子倆抱在一起，那些積攢了許久的辛酸、期盼，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水，老淚縱橫，卻帶著無比的喜悅。

屏幕這邊的董醉、村愚和夏草，也同樣興奮得不得了。他們三個人像是親身參與了這一歷史性的時刻，激動得互相看了看，眼里都閃著興奮的光芒，能一同見證偉大領袖的誕生，這份激動的心情，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夏草平復了好一會兒呼吸，才開心地轉頭對董醉和村愚說：“二老，我記得之前跟你們說過，我的特修方向就是研究領袖的人生，所以啊，社會上現有的關于領袖一生以及他家人的相關資料，我都做過比較詳細的研究，算是比較熟悉了。不過，我還是特別想聽聽你們二位所知的那些故事，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細節吧。”

董醉一聽，眉毛一挑，帶著點小驕傲地說：“喲，夏小子，這是想考一考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啊？行啊，那你就先說說看，你都想知道些啥？”

“好好好！這個主意好！”村愚也拍著手，一臉自信地接話，“咱們就互相提問提問，也正好交流交流，看看誰知道的多！”

夏草趕緊搶在他們前面開口，笑著問道：“那我就先問一個，領袖的爺爺毛翼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董醉得意地清了清嗓子，搶先回答：“這你可難不倒我。毛翼臣（1846—1904）是領袖的祖父，他年輕時的家境相對貧寒，屬于韶山沖里的普通農民家庭。”

村愚也不甘示弱，緊跟著搶著補充道：“毛翼臣，性格忠厚勤勞，靠著農耕和零星副業艱難支撐家庭，這種貧寒的家境也塑造了他務實、堅韌的性格，并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下一代，如毛順生早年便有著強烈的脫貧意識，通過經商和勤勞逐漸改善了家境。”

夏草聽著他們的話，點了點頭，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下說：“你們說的這些都對。不過我還了解到一些更詳細的。“毛翼臣早年家境拮據，家中僅有少量薄田，難以維持全家溫飽。為了生計，他曾被迫離開韶山沖，到外地做過短工，靠出賣勞動力補貼家用。后來雖逐漸積累了一些土地，但規模有限，仍以佃種他人土地為主，屬于“半自耕農”階層。

毛翼臣一家最初居住的房屋十分簡陋，后來經過多年辛苦勞作，才在韶山沖上屋場修建了幾間土坯房，即如今領袖故居的一部分，但房屋規模小、設施簡單，僅能滿足基本居住需求。

作為家庭主要勞動力，毛翼臣需要承擔贍養老人、撫養子女（包括領袖的父親毛順生等）的責任，加之晚清時期湖南農村賦稅較重、自然災害頻發，一家人的生活常處于“勉力維持”的狀態，談不上寬裕。”

“天哪，夏小友，你對領袖的了解，比我們好像更詳盡呀！”村愚很是高興地說：“對于領袖的祖父，領袖人生研究會的人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加強研究對研究領袖的父親和領袖的成長，也很有意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