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剛剛輕柔地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還未完全驅散夜的靜謐。
突然,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如同劃破平靜湖面的石子,從馬老師的繪畫室內猛地傳了出來。
這聲音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沖擊力,在空氣中迅速擴散開來。
正在附近各自忙碌的眾人,聽到這聲尖叫后,臉上瞬間都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他們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驅使著,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紛紛朝著畫室的方向飛奔而來。
大家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不知道畫室里究竟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當眾人沖進馬老師的繪畫房間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整潔有序、充滿藝術氣息的畫室,此刻就像是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一片狼藉。
各種繪畫工具散落在地上,顏料瓶東倒西歪,彩色的顏料濺得到處都是。
而最讓人心痛的是,馬老師精心繪畫了許久的水墨油畫,那幅承載著她無數心血和期望的作品,此刻已經被潑上了五顏六色的顏料,變得面目全非。
這顯然是一場惡性的人為破壞,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惡意。
馬老師站在畫作前,臉色鐵青,雙眼瞪得滾圓,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燒。
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這幅畫可不單單是她日常的繪畫作品,它更是馬老師要參加下個星期國際水墨畫比賽的參賽作品。
為了這幅畫,馬老師已經整整繪畫了一個星期。
在這一個星期里,她每天都早早地來到畫室,一直畫到深夜才離開。
她仔細地構思每一個細節,精心地調配每一種顏色,每一筆都飽含著她對藝術的熱愛和執著。
對于自己的這幅作品,馬老師極度有自信,她覺得自己有很大的機會能夠排進前幾的行列。
她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想象著自己站在領獎臺上,接受眾人掌聲和贊譽的場景。
然而,今天當她像往常一樣,帶著滿滿的期待打開房門,準備對這幅作品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時,卻看到了這樣慘不忍睹的一幕。
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在她的心中爆發,氣上心頭的馬老師連腳步都有些踉蹌,但她還是強忍著怒火,當即轉身前往保安室調取監控,她一定要找出這個惡意破壞她作品的人。
出了這么大的事,留在畫室的眾人也都無心繼續作畫了。
大家圍在一起,開始小聲地討論起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和疑惑,大家都在猜測究竟是誰會做出這樣惡劣的事情。
而在眾人的討論聲中,小白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原來,昨天在繪畫課上,小白因為犯了一個基礎的錯誤,被馬老師狠狠地數落批評了一頓。
馬老師那嚴厲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刺痛了小白的自尊心。
而且,小白還被留到最晚打掃畫室,最后關門離開。
周蓉站在人群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懷好意。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大聲問道:「小白,你昨晚不是最后走的嗎?你知道些什么嗎?」
她的聲音在畫室里回蕩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小白。
小白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委屈,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那略顯逼仄且彌漫著顏料味道的畫室里,氣氛緊張得好似拉緊的弓弦。
小白剛微微張嘴,嘴唇才動了動,正要把那憋在心里的解釋話語說出口,卻冷不丁地被周蓉如連珠炮般的話語給打斷了。
周蓉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滿臉的憤怒與指責,扯著嗓子大聲說道:「你不會是因為老師昨天批評了你幾句,就這么小心眼地想著報復吧!你心里明明白白地清楚,老師畫這幅畫可是要拿去參加重要比賽的,那承載著老師多少的心血和期望啊!你怎么能做出這么缺德的事情來?」
她的聲音在畫室里回蕩,每一個字都像尖銳的針,直直地扎向小白。
小白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一張沒有血色的紙。
她的眼睛里滿是驚恐和委屈,連連擺手,急切地辯解道:「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做,真的不是我干的呀!」
那聲音帶著哭腔,帶著無助,可她那蒼白無力的解釋,就像在狂風中飄搖的小火苗,根本無法驅散眾人心中的懷疑。
眾人的眼神里滿是質疑和不屑,仿佛已經給小白定了罪。
小白此刻就像掉進了一個無形的陷阱,陷入了自證的誤區,越解釋越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這時,又有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除了老師,畫室的鑰匙明明就是你最后拿著的,你倒是給大家好好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啊?」
這聲音如同重錘一般,再次砸向小白脆弱的內心。
就在小白被這一連串的質問弄得手足無措,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的時候,小狐站了出來。
她快步走到小白身邊,輕輕拉住小白微微顫抖的手,眼神堅定而溫和,替小白出聲反駁。
小狐先是溫柔地拍了拍小白的手背,安撫道:「姐姐不必緊張,不是你做的事情,又何必費那么多口舌去解釋什么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那些毫無根據的指責,咱們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仿佛一道溫暖的光,照亮了小白那被陰霾籠罩的心。
在學府的一間畫室里,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周蓉滿臉漲得通紅,活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雞,她怒目圓睜,氣呼呼地伸手指向對面那幾個女生,聲音尖銳得能劃破空氣:「你們是昨天最后走的,就憑這一點,你們就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別以為能這么輕易地蒙混過關,這里面肯定有你們的貓膩!」
站在一旁的小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嘲諷的嗤笑。
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滿是不屑,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愚蠢!你能不能用你那未發育完全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啊?誰規定了一扇門只能用一把鑰匙來開?這不過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門鎖,滿大街都是配鑰匙的地方。
而且,誰說一定只有鑰匙才能開門呢?說不定有其他方法,只是你這榆木腦袋想不到罷了。
再者說,這么明顯的事,你能想到,別人就想不到嗎?
你以為自己聰明絕頂,實際上在別人眼里就是個笑話。」
小狐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似乎已經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關鍵的線索,興奮地說道:「我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話音剛落,她便風風火火地朝著老師的作畫室走去。
小狐快速地走進作畫室,“砰”的一聲隨手關上了房門,那關門的聲音在寂靜的畫室里顯得格外響亮。
緊接著,房間內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她正在瘋狂地尋找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門外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紛紛圍了過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露出了好奇和疑惑的神情。
有人試圖去擰門把手,想要進去看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卻發現門已經被小狐從里面反鎖了。
就在大家焦急萬分的時候,房間內突然傳來一道驚訝的女聲:「原來你躲在這里呀!」那聲音充滿了意外和驚喜,仿佛發現了一個隱藏已久的秘密。
緊接著,又傳來另一個聲音,帶著驚恐和難以置信:「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門外的眾人聽到這對話,更是一頭霧水,面面相覷。
大家紛紛猜測,房間里到底藏著什么人?
小狐又是怎么發現這個人的?
這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每個人的心中都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都恨不得立刻沖進房間,揭開這神秘的面紗。
在這個人聲嘈雜的房間里,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原本安靜的氛圍被這突如其來的「潑事」給攪得一團糟。
一個女生滿臉焦急,雙手慌亂地在空中揮舞著,眼睛睜得老大,里面滿是驚恐與急切,大聲地解釋道:「不是我潑的,是一個帶著藍色發卡的女生弄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力地跺了跺腳,似乎想用這個動作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藍色發卡?」人群中有人小聲地重復著這幾個字,就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絲光亮。
眾人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齊刷刷地將視線移到了這里唯一帶著藍色發卡的周蓉身上。
那藍色的發卡此刻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個罪惡的標志。
門外的周蓉原本只是好奇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悄悄地靠在門邊聽著,可聽到這一番話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一張白紙。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慌亂和無助,大聲喊道:「你們別聽她胡說,根本不是我潑的!」
那聲音尖銳而顫抖,仿佛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鳥在絕望地哀鳴。
「里面這人是誰呀?」人群中開始有人小聲地議論起來,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
有人皺著眉頭,摸著下巴,似乎在努力思考著誰更值得相信;有人交頭接耳,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和八卦;還有人則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該聽誰的。
大家的目光在周蓉和那個著急解釋的女生之間來回游走,就像是在看一場緊張刺激的比賽,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會偏向哪一方。
一時間,房間里充滿了嗡嗡的議論聲,就像一群蜜蜂在爭吵。
周蓉此刻只覺得心里一陣慌亂,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心頭亂爬。
那幅畫的確是她弄的,可明明昨晚是她獨自一人偷偷摸摸地完成了這樁「壞事」,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呢?
一種莫名的不安和疑惑瞬間籠罩了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慌亂,緊緊地咬著嘴唇,腦子里飛速地盤算著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這時,站在一旁的女生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帶著哭腔地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啊!就在不久前,網上有個人加了我好友,一開始還挺正常的,接著就二話不說先轉了一筆錢給我,然后要求我來把這幅畫毀掉。
我本來心里也很害怕,很猶豫要不要干這事兒,但又實在抵不住那筆錢的誘惑,就硬著頭皮來了。
可誰知道,我剛到這兒,還沒來得及動手呢,她就來了。我當時嚇得魂都快沒了,慌慌張張地就躲進了這里的衣柜。
我在衣柜的縫隙里,眼睜睜地看著她拿起旁邊畫盤上的顏料,狠狠地潑在了那副已經畫得栩栩如生、快要大功告成的畫上。
那顏料濺開來的樣子,就像血花一樣,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女生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臉上滿是驚恐和懊悔。
周蓉聽了女生的話,不禁瞪大了眼睛,嘴里忍不住爆出一句:「我靠!那人居然還找了別人做后手,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現在這世道怎么變成這樣了!」她氣得滿臉通紅,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心中既有對那個幕后黑手的憤怒,也有對自己處境的擔憂。
就在這時,小狐那沉穩而又帶著一絲智慧的聲音緩緩傳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網上與你聯系的那個人,當你跟他說畫已經毀掉了之后,那邊是不是反過來用這件事要挾你給他錢呢?」
小狐微微瞇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敏銳的洞察力,仿佛已經看穿了這背后的所有陰謀。
女生一聽,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么知道的?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當時收到他要挾的消息時,整個人都懵了,心里害怕極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那么一大筆錢,我上哪兒去湊啊?
我也不敢回家跟父母說這件事,怕他們罵我,更怕他們擔心。所以我就一直猶猶豫豫地呆在衣柜里,越想越絕望,最后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女生說著,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身體也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
女生帶著哭腔,可憐巴巴地討饒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們不要報司抓我啊。我還只是個孩子啊,我當時就是鬼迷心竅了,被那筆錢沖昏了頭腦。我以后再也不敢做這種事了,嗚嗚……」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用手抹著眼淚,身體也不自覺地蜷縮起來,仿佛這樣就能躲避即將到來的懲罰。
「你撒謊!」周蓉忽然心中一喜,就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光亮。
她瞪大了眼睛,仔細思索著對方話語中的漏洞,終于,如同找到了寶藏一般,她精準地找出了對方語句里的錯誤,趕忙為自己辯解起來。
她雙手叉腰,眼神中滿是篤定和不服氣,大聲說道:「你明明沒有見過那幅畫!」
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這略顯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對方一聽,原本還算鎮定的神色瞬間慌亂起來,就像一只被驚擾的小鹿。
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神飄忽不定,雙手也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拼命解釋道:「我,我說的是真的,就是那個帶著藍色發卡的女生弄的。
那幅山水畫明明山還沒畫好,就只畫了輪廓,你怎么就說畫好了呢?你分明就是在說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顫抖,仿佛想要通過這話語讓別人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個字。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小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出來。
她的眼神犀利而明亮,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自信的笑意,緩緩說道:「是嗎?那你是怎么知道山還沒畫好的呢?」
這簡單的一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對方的要害。
「我……我……」周蓉心里「了噔」一下,就像被重錘狠狠擊中。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慌亂。
她慌忙地解釋著,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她這才驚覺,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畫有沒有畫好,自己竟然掉進了對方設好的陷阱里,就像一只愚蠢的獵物,自投羅網。
小狐看著周蓉慌亂的模樣,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明明有這么多選擇,你卻偏偏說了沒畫完的山。我怎么記得這幾天都沒幾個人進去過老師的繪畫室呢?有誰能證明你昨天進去看過嗎?你說是我做的,那你讓里面那人拿出證據來!」
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炮彈,直擊周蓉的內心。
周蓉此時已經無計可施,只能破罐子破摔。
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不甘,心中暗暗祈禱她沒有用手機拍下來。
「哦,那是騙你的,我其實學過一些偽聲。」小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那還是讓老師來決處理吧。」
她雙手抱胸,靜靜地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在那間彌漫著藝術氣息的畫室門外,原本安靜站立著的馬老師,不知在門外旁聽了多久。
只見他面色陰沉,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難以言說的嚴肅與不滿。
他雙手背在身后,步伐沉重而又急促地大步走了進來。
畫室里原本還彌漫著輕松的氛圍,隨著馬老師冷著臉踏入,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馬老師犀利的目光在畫室里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周蓉身上,他提高了音量,聲音洪亮且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周蓉,你跟我出來一下。」說完,他又將視線轉向了畫室里的其他人,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帶著命令的口吻,「其他人自己復習。」
周蓉此時正坐在自己的畫架前,手中的畫筆停在半空中,聽到馬老師的話后,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她的臉色變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恐懼,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馬老師見周蓉沒有反應,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他再次提高了音量,厲聲命令道:「怎么,還要我抬你出來嗎!」
這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畫室里回蕩。
周蓉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臉上滿是不甘愿的神情,但還是緩緩放下手中的畫筆,低著頭,一步一步地跟了出去。
等周蓉被馬老師帶走后,原本安靜的畫室瞬間熱鬧了起來。
眾人像是一群好奇的小麻雀,紛紛從各自的位置上圍攏過來,將小胡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同學,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好奇地問道:「小胡,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是周蓉做的?」
小胡站在人群中間,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太沉不住氣了。
當時我就是想試探她一下,沒想到乍她一下,她就自己跳出來了。」
聽到小胡的解釋,同學們紛紛露出了驚嘆的表情。
一個女生雙手托著下巴,眼神中滿是崇拜,贊嘆道:「小胡你好聰明啊,跟個偵探一樣。而且你的偽聲也好厲害,剛才那幾句話,我都聽不出來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
另一個同學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說,你這是怎么練出來的?你再講幾句行不行?讓我們再聽聽。」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充滿期待地看著小胡。
小胡被大家的夸贊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擺擺手,臉上泛起了紅暈,說道:「這其實沒什么的。
我也不太會,剛才說的幾句就已經感到喉嚨不舒服了。」說著,他還輕輕咳嗽了兩聲,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我輕輕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故作的鎮定說道:「我沒什么,真的。只是我姐姐,她平日里本本分分,平白無故就被人冤枉,換做是誰,心里肯定都會難受至極。她那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我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別提多心疼了。」
眾人這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猛地想起了小白。
大家的目光中滿是慚愧,紛紛將視線聚焦在小白身上。
面對眾人那愧疚的目光,小白心里其實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趕忙擠出一抹微笑說道:「我沒事的,真的。現在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那些誤會也都解開了,這不就好了嘛。」
這時,人群中一個平日里和小白關系還算不錯的同學,滿臉懊悔地走上前,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說道:「小白,我剛才還懷疑你了,是我不好,我這腦子當時就像被驢踢了一樣,沒有仔細思考就跟著瞎起哄,真的對不起啊。」
有了這個人帶頭,眾人也都像是找到了宣泄愧疚的出口,紛紛圍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表達著自己的歉意。
「小白,是我不對,我不該那么輕信別人的話。」
「我也是,當時沒搞清楚狀況就亂說,你別往心里去。」
大家的話像潮水一般向小白涌來,直說得小白臉頰緋紅,一陣不好意思,她不停地擺著手,嘴里說著:「沒關系沒關系,大家也都是被誤導了。」
后來,聽說周蓉被司捕帶走的時候,學府里瞬間炸開了鍋,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有人說她這是罪有應得,也有人猜測她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但不管怎樣,大家都覺得她這次肯定是要受到懲罰了。
不過,也有一些心思細膩的人猜測,想必過幾天她就又能回來上學了。
畢竟周蓉也不是個蠢人,她竟然敢明目張膽地作案,肯定已經有人給她做好了準備。
經過一番調查才發現,監控攝像頭這片區域在案發這幾天剛好頻繁出現故障,這可不是什么巧合,或許這就是一場早有準備的預謀。
那故障的監控,就像是周蓉精心布置的一道屏障,為她的惡行提供了掩護。
果然,才過了短短幾天,周蓉就又大搖大擺地回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