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江詩媛始料未及的是,被擊倒在地的黑田竟然在短暫的停頓后,又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并搖搖晃晃地走上了擂臺。
看著黑田那踉踉蹌蹌的步伐,江詩媛不禁心生疑慮,她不確定地問道:「你確定還要繼續(xù)打下去嗎?」
然而,黑田并沒有回答江詩媛的問題,而是用一聲怒吼作為回應(yīng),緊接著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樣,揮舞著拳頭徑直沖向江詩媛。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江詩媛迅速側(cè)身躲開,然后順勢使出一記強(qiáng)有力的膝擊,準(zhǔn)確地?fù)糁辛撕谔锏母共俊_@一擊威力巨大,直接將黑田擊飛了半米高。
看著倒在地上的黑田,江詩媛心中有些不忍,她勸說道:「認(rèn)輸吧,何必這樣苦苦支撐呢?」
然而,黑田似乎并沒有聽從江詩媛的勸告,她頑強(qiáng)地從地上再次爬起來,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江詩媛,然后猛地吐出一口濃血,再次不顧一切地向江詩媛?lián)鋪怼?/p>
「等等,等等!」江詩媛連忙擺手示意黑田停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坐在臺下的柳生夢雪,質(zhì)問道:「你真的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打死嗎?」
然而,柳生夢雪卻對黑田的生死毫不關(guān)心,她冷漠地回答道:「如果你不忍心,也可以選擇主動認(rèn)輸,這樣她就不用死了。」
聽到柳生夢雪的話,江詩媛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心想:「你倒是想得挺美。」
就在黑田如餓虎撲食般猛撲過來時,只見江詩媛身形一閃,巧妙地側(cè)身躲開了這一擊。
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一記凌厲的脖子手刀,精準(zhǔn)地?fù)糁辛撕谔锏念i動脈。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黑田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江詩媛的這一連串動作如行云流水,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柳生夢雪見狀,不禁拍手稱贊道:「江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啊!不僅武藝高強(qiáng),而且武德高尚,這一局毫無疑問是你們贏了。」
然而,江詩媛卻對柳生夢雪的贊揚(yáng)并不領(lǐng)情,她面無表情地說道:「少在這里拍馬屁了,下一個誰來?」
柳生夢雪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很抱歉,江小姐,我們極道館剛剛開張,跟我一起來的女性中,就只有我的侍女黑田一個人。」
還沒等江詩媛開口,柳生夢雪便搶先一步打斷她,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江小姐肯定又想說,讓我們的男學(xué)員跟你打,對吧?」
江詩媛嘴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正欲反駁,卻突然聽到臺下傳來江入海的聲音:「詩媛,你下來吧。」
原來,江入海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對江詩媛指指點(diǎn)點(diǎn),為了保全武館的顏面,他不得不出聲制止。
江詩媛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父命難違,她只能狠狠地瞪了柳生夢雪一眼,然后心有不甘地下了臺。
「群風(fēng),你來!」隨著一聲呼喊,人群中一個身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出來。然而,還沒等他站穩(wěn),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嗖”地一下飛了出去。
「……阿發(fā)。」又一聲呼喊響起,這次被點(diǎn)到名的人顯然比上一個要稍微好一些。
他慢吞吞地走上臺,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拖延時間。
終于,在大家的注視下,他還是如大家所料地飛了出去,只不過速度比上一個稍微慢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江詩媛站在一旁,焦急地看著這一切。她心里暗暗懊惱:「趙易天怎么還不來啊!這人都要叫完了啊!」
眼看著一個又一個學(xué)徒被點(diǎn)名上臺,然后像被施了魔法一樣飛出去,江詩媛的心情越來越煩躁。
「這屆學(xué)徒也太差勁了吧!」江詩媛忍不住抱怨道,「連個抗揍的都沒有!」
她覺得這些學(xué)徒簡直就是一群菜鳥,完全沒有一點(diǎn)實(shí)力。雖然現(xiàn)在叫一個上去,飛一個下來確實(shí)很丟人,但只要最后能有人成功扳回局勢,那一切就都值得了。
最后,場上只剩下了兩名候補(bǔ)選手,江入海正準(zhǔn)備指向其中一個看起來還能再撐個半分鐘的人時,突然間,他的手被江詩媛緊緊地拉住了。
江入海有些詫異地看向江詩媛,只見她用眼神示意著自己,然后將目光投向了另一個人。
江入海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女兒所說的同學(xué)就是這個人啊!
于是,江入海立刻改變了主意,將手指向了另一個人,說道:「你來。」
至于為什么連自己的學(xué)徒都不認(rèn)識,其實(shí)原因很簡單。
因為那些能夠讓江入海記住名字的人,都已經(jīng)因為沮喪而自覺地站到了靠后的一排。
被江入海指中的那個人,一臉哭喪地看著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館主,我……」
然而,江入海卻打斷了他的話,手掌用力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慷慨激昂地鼓勵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身為我們武館的一員,你雖然輸了這場比賽,但你依然是光榮的!」
聽到這話,那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武館的人,他只是館內(nèi)的保潔啊!
可是,在這么多受傷的自己人面前,他又怎么敢把實(shí)話說出來呢?
如果真的說出來,那可不僅僅是丟人這么簡單了,回去之后恐怕還會被一群人圍著打,說不定連工作都會保不住呢!
與其被自己人狠狠地揍一頓,倒不如現(xiàn)在就被狠狠地扔飛出去呢!「我跟你拼啦!」
他像發(fā)了瘋似的亂叫著,然后像一頭蠻牛一樣,橫沖直撞地跑上了臺。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個黑影突然如閃電般從他的頭頂疾馳而過。
這個黑影不偏不倚,直直地朝著正朝這邊走來的倒霉蛋撞了過去。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倒霉蛋竟然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敏捷地側(cè)身一閃,成功地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撞擊。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管內(nèi)保潔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嘴里還哎喲喲地叫個不停。
趙易天站在一旁,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痛苦**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笑著說道:「這么熱情地歡迎我啊!」
接著,他一邊嘴里喊著「不好意思,來遲啦」之類的話,一邊快步走上了臺。
可是,當(dāng)他一抬頭,看到臺上那座小山一般的黑山時,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當(dāng)場往后一跳,失聲叫道:「我去,這么大個兒啊!」
「打不了,打不了,我還是趕緊走了走了!」趙易天一邊連連擺手,一邊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慌慌張張地走下了臺去,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江詩媛站在臺下,看著趙易天這副沒個正形的樣子,也是一陣無語。
不過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親眼見識過趙易天的真正實(shí)力,恐怕還真會被他這副模樣給騙了呢。
趙易天走到兩人面前,滿臉都是不情愿,他看著眼前這個身材壯碩如同一座山的對手,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江學(xué)姐,江館主,你們這不是讓我來挨揍嗎?」
江詩媛見狀,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她瞪了趙易天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會乖乖挨揍?鬼才信呢!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裝模作樣了,趕緊上臺去幫我們把面子找回來!」
趙易天連忙擺手,一臉無奈地說:「這個真打不了啊,江學(xué)姐,你看他那體型,我上去不就是送菜嗎?」
江詩媛瞇起眼睛,盯著趙易天,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道:「你真的不肯出手?」
趙易天苦著臉,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頭,「真打不了,江學(xué)姐,你就別為難我了。」
江詩媛見狀,也不再強(qiáng)求,她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撥通一個號碼,「那行吧,既然你不肯幫忙,那我只能讓你師傅來跟你說了。」
趙易天一聽,頓時急了,「又拿老頭威脅我是吧,江學(xué)姐,你就不能換個花樣嗎?」
江詩媛冷哼一聲,「要不是我?guī)湍闱笄椋悻F(xiàn)在還在山上被師傅受罰呢!哪還會讓你這么自由,你就不能有點(diǎn)感恩之心。」
趙易天無奈地嘆了口氣,「行行行,江學(xué)姐,我將來肯定娶你做老婆,當(dāng)牛做馬伺候報答你的救命之恩,這總行了吧。」
江詩媛一聽,俏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她嗔怪地看了趙易天一眼,嬌嗔道:「你瞎說什么呢!」
趙易天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走上了舞臺。
他的步伐輕盈而自信,仿佛整個舞臺都是他的領(lǐng)地一般。
站定之后,趙易天面對著臺下的江入海,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江學(xué)姐,你就放心地在臺下看著我表演吧,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戲謔的意味,讓人不禁對他接下來的表演充滿了期待。
然而,對于趙易天的這番調(diào)戲,江入海顯然并不領(lǐng)情。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開口說道:「白無凈向來以**亮節(jié)著稱,他怎么可能會收你這樣的潑皮無賴做徒弟呢?」
江入海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質(zhì)疑和不滿,顯然對趙易天的印象并不好。
聽到江入海的話,江詩媛有些著急地想要替趙易天辯解幾句。
她連忙說道:「爸,趙易天雖然有時候言行舉止可能會顯得有些輕佻,但他其實(shí)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然而,江詩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入海毫不留情地打斷了。
江入海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不必多說了,之前是我看走了眼,只當(dāng)他是個年少輕狂的孩子,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
以后,你不用再跟這種人有任何接觸了。」江入海的決定顯然是不容置疑的,他對趙易天的評價已經(jīng)一落千丈。
江詩媛無奈地看著父親,她知道父親的脾氣一旦決定了就很難改變。
盡管她心里對趙易天還有一些好感,但在父親的壓力下,她也只能默默地點(diǎn)頭應(yīng)是,表示自己會聽從父親的話。
「嘿!大塊頭,小爺我今天心情好得很呢!你是想挨揍呢,還是想被踹呢?給你個機(jī)會,自己選一個吧!」趙易天一臉囂張地對著面前的黑山喊道。
「呵呵,這小子口氣可真夠大的啊!」人群中傳來一陣哄笑,大家都對趙易天的狂妄言語感到不屑。
「他怕是還沒看到剛才這大塊頭是怎么把人扔飛出去的吧,居然還敢這么說話,真是不知死活!」有人嘲諷道。
然而,黑山就像一座小山一樣穩(wěn)穩(wěn)地立在原地,對趙易天的挑釁完全無動于衷。
他既沒有回應(yīng)趙易天的話,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仿佛根本聽不懂趙易天在說什么。
趙易天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黑山的冷漠,依舊在那里喋喋不休,繼續(xù)出言挑釁,試圖激怒對方。
然而,無論他怎么說,黑山都毫無反應(yīng)。
過了好一會兒,趙易天才突然意識到,黑山可能真的聽不懂他的話。
他不禁感到有些尷尬,自己剛才像個小丑一樣在那里瞎嚷嚷,而對方卻完全不把他當(dāng)回事。
「耍我?」趙易天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diǎn)燃,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作為一個強(qiáng)者,竟然被這樣無視,這讓他如何能忍?
趙易天惱羞成怒,二話不說,猛地?fù)]出一拳,直直地朝著黑山打去。
這一拳蘊(yùn)含著他全身的力量,速度極快,猶如閃電一般。
黑山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迅速抬起手臂,想要擋住這一拳。
然而,趙易天的拳勢如排山倒海一般,勢不可擋。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黑山的身體就像被一輛飛馳的轎車撞到一樣,猛地向后飛去。
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甚至直接被打出了臺子。
與之前被他像扔垃圾一樣扔飛的那些人相比,他現(xiàn)在所遭受的這點(diǎn)傷害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胸口骨裂所帶來的劇痛卻讓他在被擊飛出去的瞬間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再次目睹趙易天施展出那令人驚嘆的先天罩氣,江詩媛的雙眼充滿了憧憬和向往。
她情不自禁地對父親說道:「爸,你覺得趙易天使出的先天罩氣怎么樣?」
江入海對女兒的問題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他輕哼一聲,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然后回答道:「那可不是什么先天罩氣,而是練氣期修士所使用的元力罷了。
在修真者的世界里,這頂多只能算是剛剛?cè)腴T而已。」
看著女兒一臉疑惑的樣子,江入海耐心地解釋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的師傅白無凈不就是元嬰修士嗎?你難道不知道嗎?」
江詩媛聽后,如遭雷擊般呆住了,她緩緩地?fù)u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古武門派的……」
說罷,她又無奈地嘆了口氣,「還以為能有個大宗師來指導(dǎo)我呢!哎~~」
江入海目光溫柔地看著江詩媛,輕聲說道:「不要灰心喪氣了。武修和修士的修煉方式固然有所差異,但其中必定存在一些相通之處。即便白無凈無法傳授你太多東西,我堅信,以你的天賦和努力,將來的成就必定會超越我。」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習(xí)武之人,最重要的并非境界的高低,而是心境的錘煉。
心境開闊,方能容納萬物;心境沉穩(wěn),方能應(yīng)對萬變。
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江詩媛聆聽著父親的教誨,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她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經(jīng)理解了父親的意思。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柳生夢雪,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微微一變。
她似乎對江入海的話語有些在意,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
而在道場的二樓,有兩雙眼睛正默默地注視著下方黑山與趙易天的比試。
在看到黑山落敗之后,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神秘男子緩緩地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黑鐵面具,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實(shí)面容,而他身上穿著的黑色勁衣則更顯其神秘莫測。
坐在他旁邊的同伴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開口勸道:「別急啊,那女人還沒叫我們呢。」
然而,神秘男子似乎并不在意同伴的勸阻,他頭也不回地徑直朝樓下走去,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去處理。
看著神秘男子離去的背影,同伴無奈地?fù)u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哎,怎么就學(xué)不會偷懶呢。」
說完,他端起咖啡杯,繼續(xù)悠然自得地品嘗起咖啡來。
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男子已經(jīng)走到了樓下。
他的出現(xiàn)引起了周圍人們的一陣騷動,因為他那滲人的黑鐵面具和懷抱中散發(fā)著寒芒的鐵匣實(shí)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
這樣獨(dú)特的裝扮,使得他在瞬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diǎn)。
當(dāng)神秘男子與柳生夢雪擦肩而過時,柳生夢雪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麻煩你了。」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了神秘男子的耳中。
江入海站在不遠(yuǎn)處,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神秘男子懷抱的鐵匣上時,他的眼神微微瞇起,因為他竟然從那鐵匣中隱隱感應(yīng)到了一股浩然劍氣。
這股劍氣如此強(qiáng)大,讓江入海不禁對這個神秘男子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心中暗想:「此人注定不凡啊。」
「你這身行頭不錯啊,哪買的。」趙易天嘴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仿佛對眼前這個神秘男子的裝扮毫不在意。
然而,在他內(nèi)心深處,卻暗自琢磨著:「這行頭還挺特別的,等我有時間也去弄一套,再背個棺材,那肯定更拉風(fēng)。」
站在臺上的神秘男子面無表情,他的冷漠讓人感覺仿佛與周圍的世界隔絕。
面對趙易天的調(diào)侃,他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道:「可以開始了嗎?」
趙易天見狀,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我手無寸鐵,這不公平吧。」
他的話語中帶著些許不滿,似乎在暗示對方應(yīng)該給他一些武器。
然而,神秘男子卻不為所動,他的聲音依舊冷漠:「對你,還不用。」
這簡單的幾個字,卻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趙易天的心理防線。
趙易天心中一緊,他不禁重新審視起眼前這個神秘男子。
盡管他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從容,但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
「真的假的,這么自信啊。」趙易天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懷疑,他扭動了一下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似乎在為接下來的戰(zhàn)斗做準(zhǔn)備。
神秘男子沒有再說話,他的沉默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趙易天深吸一口氣,心中暗下決心:「不管怎樣,我都不能輸!」
就在這時,趙易天突然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從神秘男子身上爆發(fā)出來。
他的黑膜瞳孔猛然收縮,整個身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間迸射而出。
這一剎那,時間仿佛都凝固了。
趙易天的速度快如閃電,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沖向神秘男子。
如果說之前與黑山的對打只是小打小鬧,那么這次,趙易天可是毫無保留地使出了全力。
他深知,面對如此強(qiáng)大的對手,只有出奇制勝,才有可能贏得這場戰(zhàn)斗。
正如趙易天所料想的那樣,那個神秘男子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僅僅依靠一只手,就輕松地抵擋住了趙易天的所有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已經(jīng)過了數(shù)十個回合,但神秘男子卻始終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戰(zhàn)局在瞬間發(fā)生了變化,下一刻,趙易天突然感覺到對方施加的力道竟然開始逐漸加重。
他心中一驚,難道說之前的那些回合,對方都只是在試探自己的實(shí)力嗎?
還沒等趙易天來得及深思,局勢已經(jīng)在眨眼間徹底逆轉(zhuǎn)。
臺下的江詩媛焦急萬分,她扯著嗓子大喊:「趙易天,加油啊!」然而,站在她身旁冷眼旁觀的父親江入海卻淡淡地開口說道:「沒用的,他打不贏的。」
江詩媛聞言,心中愈發(fā)焦急起來,她連忙問道:「那怎么辦?」
聽了爸爸的話,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擔(dān)憂。
趙易天自然也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他知道這場戰(zhàn)斗自己恐怕是難以取勝了。
但是,為了男人的尊嚴(yán),他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認(rèn)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