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小樣的,有本事下次繼續(xù)偷窺?
看你姑奶奶我不玩死你。
沈南初從王建設(shè)家里走出來,別提這心情有多舒暢了。
果然啊,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這王建設(shè)被整了這一次,估計要消停很久了。
果然,接下來在王家村的日子。
沈南初過得風(fēng)輕云淡。
沒了王建設(shè)的打擾,也沒了姜書意的找茬。
一切,都是那么寧靜。
沈南初可不會相信姜書意會一直這么乖下去。
不過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罷了。
畢竟,她沈南初現(xiàn)在可是占著裴政年的配偶欄。
姜書意很想?yún)s得不到的位置。
就看她要忍到什么時候了。
沈南初等著。
等啊等啊等,沈南初沒等來姜書意,倒是等回了裴政年。
一大早,沈南初就被一陣汽車發(fā)動機的轟鳴聲給吵醒了。
才剛起床,她就看到裴政年扛著大包小包走進(jìn)院子里。
“早!”
“早!”
裴政年頓了頓腳步,然后低著頭繼續(xù)把東西搬回堂屋里。
沈南初轉(zhuǎn)身回房間換衣服。
已經(jīng)扯了證的兩口子,成了彼此最親密的陌生人。
沈南初打算今天去牛棚里看看。
這茶麩洗發(fā)水的研發(fā)都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那師生二人組搞得怎么樣了?
沈南初猜測大概需要自己去充當(dāng)一把催化劑才行。
換好衣服,沈南初洗漱完就出門了。
裴政年好不容易把大部分東西全都給搬完,就只剩下給沈南初帶的東西。
這些東西可是部隊里的嫂子們最喜歡的玩意。
嫂子們還說了,是個女的,收到這樣的東西,保準(zhǔn)會開心得跳起來。
原本,裴政年還有些猶豫的 ,但是看到一個個嫂子那么開心,他就把心給放到了肚子里。
等裴政年做好心理準(zhǔn)備把東西搬去給沈南初時,屋里已經(jīng)沒人了。
裴政年好不容易做的心理建設(shè)白做了。
……
沈南初絲毫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此時,她正啃著肉包子,朝著牛棚走去。
還沒靠近牛棚,沈南初就聽到一陣中氣十足的怒吼聲。
“這些年我教你的東西呢?”
“都變成屎拉出來了?”
“這么簡單的東西你都能弄錯?”
劉懷義看著失敗的實驗,氣不打一處來。
“老,老師,對不起。”
張慶峰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他本來就不是特別擅長這個領(lǐng)域。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公安來干嗎?”
劉懷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張慶峰不敢再說話。
“張伯,你在嗎?”
沈南初出聲解救了張慶峰。
“在的。”
劉懷義看到有人來了,急忙換上沉穩(wěn)的臉。
沈南初看著牛棚里坐得筆直、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劉懷義,眼里閃過笑意。
“張伯,這個茶麩洗發(fā)水研發(fā)得怎么樣了?”
張慶峰滿臉羞愧,
“是我太笨了,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突破口。”
沈南初沒說什么。
本來她也沒指望張慶峰能夠研發(fā)出來這個茶麩洗發(fā)水。
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沒事,張伯。”
“這茶籽得十月份才成熟,還有時間的。”
如果到時候連劉懷義都沒能弄出來,那就只能沈南初自己頂上了。
沈南初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跟張慶峰聊了幾句,又跟劉懷義打了個招呼,沈南初就離開了。
等沈南初走后,劉懷義心里有些不得勁起來。
這個小丫頭,一句話都不問問他這個老頭子嗎?
張慶峰這臭小子解不出來的題,他會啊?
……
沈南初從牛棚里出來后,干脆就去看了一下王麻子放牛。
還真別說,這王麻子放牛還真的是有一手。
王家村的牛被王麻子照顧得非常好,膘肥體壯的,一看就很好吃。
這王家村的山底還真的是不錯,草木豐茂。
要是能養(yǎng)點牛來吃就好了。
可惜,這要是只能想想。
還是拿厭惡值兌換吧!
等等!
沈南初蹲下身來,摸了摸面前的草。
綠色的草頂著毛茸茸的長穗,這是貓尾草。
橢圓形的小葉子跟羽毛一樣散開,邊緣還帶著鋸齒,這是苜蓿草。
一眼望過去,綿延數(shù)里都是這兩種草。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里的土質(zhì)十分適宜貓尾草跟苜蓿草生長。
草是什么?
野火燒不盡,吹風(fēng)那個吹又生。
源源不斷啊!
而且,這兩種草還是兔子最愛的食物。
沈南初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養(yǎng)兔子。
如果這兔子能養(yǎng)起來……
沈南初雙眼瞬間變成了星星。
(★ ω ★)
有肉吃還不算,兔毛可是寶。
蘭花嬸子的手藝,裴奶奶的審美,再利用起來,這王家村還愁富不起來嗎?
天啊!
沈南初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大聰明。
這么簡簡單單就讓自己在未來實現(xiàn)了兔肉自由。
沈南初這下子不急著回家了,她朝著村長家走去。
這種好消息,自然而然是要跟好搭檔分享的啦!
王建國今早上正好在家里,跟于蘭花一起洗被子。
兩口子一人捏著被子的一頭,朝著相反方向開始邊轉(zhuǎn)邊用力擰。
一條條水柱從被子里滴落下來。
沈南初來的時候,王建國跟于蘭花剛把被子擰好。
“初丫頭,吃過早飯沒?”
“我烙了韭菜餅,來兩個?”
于蘭花把被子扔給王建國曬, 轉(zhuǎn)身就進(jìn)廚房里給沈南初拿了兩張餅子出來。
沈南初也不客氣,吃了起來。
于蘭花還貼心地幫沈南初倒了一杯水。
沈南初吃完餅子,王建國也把被單跟衣服晾曬好了。
“叔,你知道哪里有兔子賣不?”
“什么?”
王建國手里的木桶差點沒扔出去。
敗家姑娘,這大清早就饞肉。
他偷偷摸摸養(yǎng)的兔子,她是咋知道的?
不行,這兔子不能犧牲了。
“你要是想吃肉,我借自行車你,你自己上鎮(zhèn)上買肉去。”
“這年頭,養(yǎng)兔子可是不允許的。”
“我跟你說,吃兔子更是不被允許的。”
王建國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補上一句,
“要是被抓了,可是要被批斗的!”
“你可千萬不能犯這樣的錯誤啊!”
一定不能惦記我的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