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里,一顆微型子彈穿透過駕駛艙玻璃,直射向機長,他嚇得驚恐大叫,手也脫離了操作臺。
但根本來不及逃跑,子彈精準射中了他的心臟。
噗一聲,瞬間沒了呼吸。
這樣厲害的子彈,從未見過的武器,烏鴉的死亡凝視,把副駕駛的飛行員魂嚇得魂都丟了。
他渾身都在顫抖,喃喃自語。
顧不得頂替機長掌控飛機飛行,下意識逃命似地打開駕駛艙門。
他朝里面的M國官員絡(luò)斯大喊。
“救命——有一只烏鴉——”
來不及說什么,他后背也中了一槍,直接穿透心臟。
一道鮮血迸出,飛濺到絡(luò)斯臉上。
她驚得從座位站起,沖了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飛行員什么也回答不了,直挺挺倒在她面前。
絡(luò)斯抬頭往后看去,也看到了那只吸附在駕駛艙玻璃外的烏鴉拿著槍對著她射擊,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語,“哦,天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還想說什么,一顆子彈已穿透她的額頭。
絡(luò)斯砰一下倒地身亡。
機艙里還有護送她上飛機的Y國官員,全被這一幕嚇尿了。
他們不知道駕駛艙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情況。
但飛行員都死了。
等待他們的就是飛機墜機,機毀人亡的下場。
任憑他們跪求上天原諒,飛機也沒有停止飛速墜落。
下方追擊他們的軍人看到了這一幕,歡呼起來。
“飛機失控了!”
“老天都在幫我們收拾叛國者!”
“快散開,飛機要爆炸了!”
“……”
他們飛散跑開,但不少人還是被墜落的飛機殃及。
陸婉婉看著畫面里的飛機斷成兩半,爆炸聲一陣接一陣,火光沖天。
以及歡呼的Y國士兵。
她嘴角揚起笑容。
“這一次的行動達到了一石二鳥的效果。”
霍凌寒會意點頭,“M國這次死了重量級高官,他們肯定會以為是Y**人發(fā)生軍變殺了絡(luò)斯,必然會問責(zé)Y國,兩國關(guān)系有可能因此鬧掰?!?/p>
“而Y國親M的高官應(yīng)該也和飛機一起被炸,剩下的不一定愿意繼續(xù)當(dāng)M國的傀儡?!?/p>
“Y國他們的軍方嘩變,即將面對內(nèi)外交困的問題。”
想到這里,他霍然站了起來,“我們要把握這個時機,明天請何外交官主動聯(lián)系Y國人,敦促他們簽署邊境和平條約?!?/p>
陸婉婉想到什么,提議道:“還要做一件事,連夜策反擾亂Y國的軍心?!?/p>
“讓他們把嘩變變成政變,掌握話語權(quán),告訴他們要把握時間掌握權(quán)利,否則會被M國清算?!?/p>
“他們衡量利弊后肯定會做出有利于我們的選擇?!?/p>
霍凌寒點頭贊同,“我知道怎么做了。”
陸婉婉把烏鴉收回,沿途還拍攝到Y(jié)**人狂歡和暴亂的場景。
我軍并不知道Y國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但Y國那邊爆炸的動靜很大,這邊聽得到,而且更奇怪的是連邊界的哨兵都跑了!
沒人值守,我軍可以出入無人之地。
梁師長準備派特種兵潛入敵方陣營去打聽消息。
霍凌寒和陸婉婉從山上下來,得知這個消息也要求參加。
畢竟他們比其他人更了解Y國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而且,陸婉婉那些先進武器足以保證兩人可以平安脫險。
比派其他人參加安全多了。
梁師長不同意,“你們白天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已經(jīng)暴露了相貌,肯定會被認出來,這項任務(wù)非常危險,你們不能參加這次的秘密行動。”
霍凌寒提出不同觀點,“首長,他們能認出來不一定能抓到我們,即使真碰上了,他們也知道我們是有話語權(quán)的,不會輕易對我們倆下手,請首長放心,我們一定能完成任務(wù),而且我們會督促Y軍及早和我們簽署邊境和平條約?!?/p>
陸婉婉也自動請纓,“首長,我們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捍衛(wèi)祖國邊疆的長久和平,從今天談判情況看的出來,Y軍是愿意和我們和談的,阻擾的是M國的代表,要是時機成熟,我們?nèi)ゲ叻此麄兊闹笓]官?!?/p>
此話一出,幾個首長不可置信看向她。
策反Y軍?
他們想都沒想過這個可能。
雖然知道她口才不錯。
但想做成這件事有點天方夜譚了。
“首長,我們可以立軍令狀!”
“早日結(jié)束戰(zhàn)爭才能過上和平的生活,總要有人冒險去做這件事?!标懲裢駡猿?,義無反顧的態(tài)度,“我是軍人,保家衛(wèi)國是我的責(zé)任。”
梁師長還是猶豫,“不行,你是女同志,而且……”
她還是陸宴亭的寶貝女兒,要是為國犧牲了,怎么向陸宴亭交代。
“首長請放心,我拿生命保證保護陸婉婉的安全?!被袅韬吡χС帧?/p>
“陸婉婉會用毒藥,危險時也能自保,之前都殺了一百多個Y國士兵?!?/p>
他們兩個不想讓其他戰(zhàn)友涉險。
哪怕一起行動,也能保護其他戰(zhàn)友的安全。
幾個首長開會討論,覺得如果是策反工作,陸婉婉以談判官的身份過去很有意義。
霍凌寒是特種兵出身,又是指揮官,由他帶領(lǐng)其特種兵越境執(zhí)行任務(wù),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艱難做出決定,批準他們兩個參加今晚的行動。
批準過后,特種兵集合在營帳里寫遺書。
陸婉婉和霍凌寒一臉平靜地寫遺書,其他人倒是有人邊寫邊流淚的。
這種任務(wù)有時候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執(zhí)行。
霍凌寒索性把那幾個牽掛多的剔除出執(zhí)行任務(wù)人員隊伍。
最后,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就五人。
他和陸婉婉,以及另外三個特種兵,未婚的,也沒有戀愛對象,家里兄弟姐妹多,沒太多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