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范桶領(lǐng)著孫海往電梯方向走,好像看到楚川從電梯口出來。
因為人流有點多,他沒有看清,再加上楚川走得有點快,還有就是原本兩個人,現(xiàn)在卻又加了一個女子。
所以他只是疑惑了一下。
至于靈兒上來找李慕雪的時候,他不在場,也不知道。
“怎么了范經(jīng)理。”
孫海尋問道,并且他也順著范桶注視的方向望去,啥也沒有。
“沒事,可能今天出現(xiàn)的事情有點多,出現(xiàn)了幻覺我們快點上去吧。”
范桶揉了揉太陽穴,緩了緩雙眼,繼續(xù)帶著孫海走進電梯。
并且他在腦海里不斷組織語言,好確定如何更好地向楚川表明來自。
同時他也在往鴻景酒店高層反應今天的事情,并且旁敲側(cè)擊第四張紫金卡主人的信息。
卻始終杳無音信,如石沉大海。
因此他越發(fā)覺得楚川不簡單。
“抱歉總經(jīng)理,楚先生已經(jīng)走了。”
錦鯉正在指揮工作人員收拾打掃帝皇閣。
突然來到范桶,連忙小路跑過來。
而她之所以知道楚川的姓,是借靈兒之口,才得知的。
“什么?姓楚?不會這么巧吧!”
一旁的孫海震驚道。
因為他今天一早得知,木家大房找的上門女婿就姓楚!
并且他還得知,木家嫡長女,前楚玉市第一美女木元寶蘇醒了!
相比較李慕雪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木元寶當時是出盡風頭,因此幾乎所有楚玉市人都認識。
“怎么了孫家主,你認識第四張紫金卡的主人?”
范桶有些疑惑道。
“不認識,只是今天早上聽說木家女婿姓楚,因此才失聲震驚。”
孫海連連擺手道。
同時心情雖然為沒有見到第四張紫金卡的主人而低落。
但是卻也意外知道了姓楚這一重要信息!
“哦!那沒什么了。這是我也知道,旁邊那個女的不是木元寶。”
“好像是姓李。”
范桶先是神情一松,他就感覺孫海不可能認識第四張紫金卡主人。
同時他也沒有說全信息,比如孫闊最后認出女子的身份!
……
木家別墅內(nèi),一樓大廳之中。
“小軌啊,你這次出國留學回來,可要多來木叔叔家玩兩天,陪木叔叔多喝兩杯。”
木天豪一臉笑容看著坐在一旁不遠處,帶著金絲眼鏡框,頭發(fā)锃亮的青年男子——海軌。
同時也是他心目中比較滿意的金龜婿。
其父親在楚玉市也算是頗有名望。
“好的木叔叔。”
海軌熱情地回應著。
“唉,我倒是學業(yè)緊急,父母逼得急,我也是沒有辦法。在二老最傷心欲絕的時候離開,出國留學。”
海軌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往眼睛滴了兩滴眼藥水,聲音帶著一絲絲哭腔。
只是他的演技極其惡劣,也就騙一騙木天豪這樣沒有腦子的人。
而一旁的韓茗,卻把海軌的小動作看得正著,只是現(xiàn)在楚川和木元寶已經(jīng)領(lǐng)證。
她也就懶得浪費口舌揭穿海軌。
“好孩子,我都懂,叔叔懂你的難處。”
木天豪一邊拍了拍海軌示意安慰,一邊拿起紙巾,想起木元寶昏迷期間所遭受的冷嘲熱諷,竟哭了起來,擦起淚水。
“可是叔叔,我人雖然在海外。但是我的心里一直在想念元寶,每天,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掛念。”
“因此我化無窮的思念為動力,就在前兩天,我終于提前完成學業(yè),回國了。”
“沒想到發(fā)生奇跡,元寶她竟然奇跡般地蘇醒了!“
“可見老天有眼,還是希望我和元寶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海軌說到最后,神情激動地握住木天豪的雙手。
甚至,只要木天豪愿意,海軌都很有可能當即跪下喊岳父大人。
“韓茗,你看小軌,多么好的孩子啊!”
“要是咱們的女婿多好,那樣的后,咱們?nèi)蘸缶拖砬甯D,何須如此操心。”
木天豪略有遺憾的感慨道。
韓茗聞言,對此嗤之以鼻,她心里忍不住吐槽道:
自從結(jié)了婚,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在操心,木天豪就是一個擺設(sh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主。
“我決定了,必須抓緊時間讓楚川和元寶辦理離婚手續(xù)!”
“一個勞改犯,何德何能做我木天豪的女婿,丟盡臉面!”
木天豪是越看海軌越順眼,越覺得楚川,這個正了八經(jīng)的女婿越廢物,簡直就是一個現(xiàn)實版窩囊廢。
正當他還要說一些楚川的壞話時。
“砰。”
屋內(nèi)被打開了,楚川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
“是小川回來了啊。”
韓茗看到楚川回來,一臉笑意相迎。
她是真心不喜歡那個叫海軌什么的。
首先一聽這名,就知道不是好人。
其次,木元寶昏迷之前,人前馬后地伺候著,端茶倒水,就差洗衣做飯在這里常住。
然后在木元寶好開始昏迷的時候,還算正常。
可是后來,她親眼看到海軌這個畜生竟然趁著二樓沒人之際,欲對木元寶行不軌之事。
幸好被她發(fā)現(xiàn),奈何對方死活不承認,也無可奈何。
再后來,聽說直接出國留學。
然后現(xiàn)在不知道從哪里收到木元寶蘇醒的消息,便第一時間如同一張狗皮膏藥,貼了上來。
讓她很煩。
但是木天豪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是的,媽。”
楚川進來,熱情和韓茗打招呼,并且直接無視了木天豪和海軌,大步流星走到一處柔軟的沙發(fā)。
經(jīng)過海軌伸出的右手時,他只是淡淡瞥一眼其腎虛的本質(zhì),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讓海軌自己尷尬地縮回去。
之后他大刀闊斧地坐下,翹起二郎腿,同時老神在在地看著充滿尷尬之色的海軌,眼神中包含極度輕蔑。
讓海軌不由自主感覺雙腿發(fā)軟,差點跌倒,虛汗直冒。
“廢物!是誰教導你這么沒有禮貌的!”
“人家海軌是留學回國的高才生,前途不可限量。”
“人家自降身份,不嫌棄你,主動伸出右手和你打招呼,你卻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成何體統(tǒng)!”
木天豪看到楚川,竟然讓海軌伸出右手停留在半空之中,并且還這么無視自己,直接拍案而起。
同時他聽到楚川叫韓茗媽,卻從頭到尾沒有叫過他一聲爸,不由得感覺心里不平衡。
雙寵憤怒之下,讓他不顧及見面,指著楚川的鼻子當眾教育。
“木天豪!收起你這副嘴臉!”
就在楚川不打算隱忍時,韓茗第一時間站到他的面前,將木天豪指著的手拆下來。
“我再說一遍!小川是我認定的女婿!”
“他就是我的兒子!”
“你這種成天在家閑著沒事干的人,也配嫌棄小川?你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要是膽敢再說小川是勞改犯,是廢物!”
“那咱們就民政局見!”
“誰不敢,誰是龜兒子!”
韓茗維護這楚川,不愿意看到對方受委屈。
楚川聽聞此言,更是將準備出手的拳頭松開。
他決定看在韓茗的面上,暫時繞過木天豪這一次。
“你!”
木天豪怒了!
他沒有想到,韓茗竟然為了一個剛剛過門沒有幾天的廢物女婿,和他提出離婚。
至于一旁的海軌則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tài)度,嘴臉冷笑著。
他剛剛從木天豪的嘴里得知,木元寶還是完璧之身!
這讓他內(nèi)心瞬間火熱起來,木元寶他必須得到!
“呵呵,留學?”
楚川注意到海軌那不準痕跡的狡黠,以及從對方褲兜里掉出來的眼藥水瓶子,他瞬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學了些油嘴滑舌和滴眼藥水的本事?氣息虛浮,腎水虧空,縱欲無度,也配在我面前談前途?”
“還有,元寶昏迷時你在國外逍遙,醒了就回來裝深情?你的思念還真是‘及時!”
“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元寶蘇醒之日,就將消息告訴你了。”
“甚至我懷疑那人,不止把消息告訴了你,肯定還有其他人!”
楚川絲毫不留情面,當眾揭穿,同時一抹玩味的眼光停留在木天豪身上。
后者頓時羞愧不已!
“好啊!你個敗家玩意!”
韓茗經(jīng)過楚川這么有意無意的提醒,瞬間明白海軌為什么回來得這么及時了,原來是木天豪的原因!
至于一旁的海軌更加尷尬不已,他剛剛已經(jīng)做得很好,自認為天衣無縫。
同時他驚訝,楚川是怎么知道他縱欲過度的。
他明明昨夜很早就睡了,精神狀態(tài)很好啊!
“韓茗!你夠了!”
“小軌怎么了!這么優(yōu)秀的人,肯定會讓咱們閨女幸福的!”
木天豪也是豁出去了,不要老臉,替海軌強行辯解。
這倒是讓海軌感到意外。
“爸媽!你們別吵了。”
木元寶從二樓漸漸下來。
因為沒有經(jīng)過楚川的后續(xù)治療,所以恢復的速度有點慢。
所以,直到現(xiàn)在才算堪堪恢復好。
“我的事不勞海先生費心。楚川在這里,就是我的態(tài)度。”
木元寶最后冷冷地看著滿懷欣喜的海軌,給對方澆了一盆冷水。
她雖然這么說,但是絲毫沒有給楚川好臉色。
她依然覺得和楚川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只是她現(xiàn)在不想駁了韓茗的決定和將楚川當做擋箭牌,拒絕那些所謂的追求者。
而楚川在看到木元寶下來,并隨著兩人的距離逐步靠近時。
他體內(nèi)的功法因真凰之體的靠近而出現(xiàn)一絲異動,怨氣得以平復。
只是隱隱約約有一種排斥的感覺讓他內(nèi)心若有所思。
“沒事,結(jié)婚也可以離婚,我等著。”
“還有,元寶,聽說你需要入股楚玉市今年最大,投入資金最多的開發(fā)項目—翠玉樓項目。”
“我能幫你拿到入場券!”
海軌說完嘴角上揚,得意之情更溢于言表。
韓茗和木元寶聞言,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