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姑且就信你這一回!”
墨塵嘴角微微掀起,只要冷如霜成了自己的毒奴,他自然相信冷如霜日后不會再有這種情況出現了。
墨塵隨后猛然出拳,直接打在金鳴的腹部,金鳴完全沒有料到墨塵會突然出擊。
砰!
下一刻,金鳴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墻上,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塵,他一個贅婿,他怎么敢的?
這一幕讓一旁的冷如霜也看驚呆了,在她看來,墨塵只有練氣二重的境界,而金鳴卻已達到了練氣五重,竟然連一擊都抵擋不住?
這一刻,墨塵的實力讓她心里的恐懼又增添了幾分,連金鳴都擋不住墨塵的一擊,自己這練氣四重的修為恐怕是只有被他拿捏地份了,而且,姐姐的命脈還被他捏在手里呢。
“你區區冷家贅婿,你竟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誰?”
金鳴捂著腹部站起來怒吼道。
墨塵嘴角微微勾起,右手緊攥成拳,想要再給他來上一拳,“老子管你是誰。”
說著,再次一拳砸向了金鳴。
金鳴面目猙獰,忍著劇痛站起身來,靈力灌滿全身,雙手被火焰包裹著。
“找死!”
面對墨塵襲來的拳頭他絲毫不慌,剛才被墨塵的手只不過是他大意罷了。
砰!
然而,下一刻他再次被墨塵打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還像雞蛋一樣滾了兩圈。
“這怎么可能!”
金鳴蒙圈了,他完全沒看到墨塵是什么時候出手的,又是什么時候到他身前的。
此時,冷如霜也捂住了小嘴滿臉的震驚,若說剛才墨塵是因為偷襲才得手,這一次金鳴可是做足了準備,未曾想竟然依舊被墨塵一拳給擊敗。
此時,她看向墨塵除了震驚還有恐懼。
眼見墨塵還要動手,而且還要殺了金鳴的意思,冷如霜連忙上前阻止道:“墨塵,你不能殺他,他是金家的少主,殺了他,你也會死的!”
她這倒不是給金鳴開脫,而是真心為墨塵擔憂,畢竟墨塵死了,那自己的姐姐就沒人救得了了,而失去了墨塵,自己也沒有價值了。
畢竟元陰已失,她除了只能成為墨塵的爐鼎,任何人都不得吸取她的元陰之力,所以她也不能靠著天陰之體的攀龍附鳳,沒有墨塵,她在冷家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棄子。
“你是在擔心他?”
墨塵瞇了瞇眼睛,語氣陰冷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在擔心夫君你呀,你若殺了他,金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就算爺爺出面也保不住你,鬧得太過,你就失去作用了。”
冷如霜連忙搖頭,眼眶泛紅的說道。
墨塵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的確,冷如霜說得不錯,若把事情鬧大,他是墨家秘境鑰匙的身份就藏不住了,到時候鬧得人盡皆知,他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這會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雖然他結識了蘇楚云這個靠山,但沒有百分百的忠誠,墨塵不敢賭。
既然不能殺,那就........
墨塵一把甩開冷如霜冷冷道:“什么時候我做事也需要你管了?誰說我要殺了他的?”
“他不是喜歡勾搭有夫之婦嘛,那我就........”
說著,墨塵一個瞬步來到金鳴面前。
金鳴癱坐在地上,連連后退,一臉驚恐地看著墨塵,語氣顫抖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可是金家大公子,你殺了我,你十個人頭都不夠償還的.........”
墨塵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你可別亂說,我可不想殺你臟了我的手。”
“你........你要干什么!”
金鳴聽到墨塵并沒有殺他的意思不由得松了口氣。
墨塵笑而不語,只是淡淡的戒指中拿出一把劍,對著他雙腿之間猛然一斬!
嗤!
“啊!!!”
下一刻,金鳴只覺得胯下一涼,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墨塵竟然把他的命根子給斷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樣一來,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墨塵臉上染滿鮮血,嘴角卻掛著邪魅的笑容,讓人看起來像極了瘋子。
遠處的冷如霜見此一幕不由得臉色一白。
斷了金鳴的命根子這跟殺他有什么區別,金家定然不會放過墨塵的!
金鳴此時看著墨塵,宛若見了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嚇得渾身顫抖。
墨塵將地上那帶血的東西一腳踢在金鳴的臉上,邪魅地說道:“拿著你的東西滾蛋,保不準剛切下來還沒過期,縫一縫還能用呢。”
金鳴此時心里滿是恐懼,卻仍舊咬了咬牙硬氣道:“你等著,金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金鳴放完狠話后便抓著自己的命根子急匆匆地逃走了,許是因為不習慣,走路都還有些別扭。
沒想到一直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墨塵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做事完全沒有顧忌,若是不及時得到治療,估計自己以后見了女人都只能稱為姐妹了。
墨塵看著他倉皇逃竄的模樣不由得冷笑,甩了甩劍上的血,露出邪魅的笑容回頭看向冷如霜,語氣淡淡道:“你說,該如何懲罰你呢?”
冷如霜見此模樣不由得腳下一軟,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原地,臉上盡是煞白之色,任由墨塵拉著她的腳往房間內走去。
不一會兒,房間內便傳來了冷如霜求饒的聲音。
“哎,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另一個房間,唐嫣不由得嘆了口氣,作為冷如霜的姐姐,卻并沒有為冷如霜感到擔憂,而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她能為了冷鋒孤獨守寡十多年,這十多年別說是碰男人了,更是沒怎么跟別的男人說過話,除了墨塵除外。
在她眼里,既然付出了真心,那就要好好愛護,而不是有了夫君還跟別的男人表現得這般親熱。
“夫君,我錯了,我和金鳴真的沒有任何關系,是他自己來找的我!”
冷如霜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語氣疲憊卻帶著求饒,盡顯楚楚可憐。
而墨塵則臉色淡漠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消火的意思。
如今,他為了杜絕此事再次發生,通過自己的方式在冷如霜體內種入了萬毒根源,冷如霜的心已經逐漸向他靠近了。
語氣中再沒了先前的驕橫,反而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