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親王的目光掃過劉榮,看到了他皺眉,然后冷冷的對劉榮問道:“山野君,你難道對我的決定有意見?”
聽到悠仁親王的話,劉榮立馬回過了神,趕緊小心翼翼的說道:“悠仁親王,我不敢,一切都由您決定!”
劉榮的頭上有了一層冷汗,他是真的害怕悠仁親王懷疑到自己。
如果被他給查到什么,那自己也就別想在東京混了。
聽到劉榮的話,悠仁親王點了點頭,雖然他看劉榮有些不順眼,可是現在的劉榮畢竟是山口組新的組長。
而且劉榮已經對自己表了忠心,悠仁親王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控制他。
所以現在的劉榮對他來說是一條聽話的狗,也只有劉榮現在能夠掌控山口組,雖然他討厭劉榮,但是必須要保住他。
至少在他找到能夠接替劉榮的人之前,他都要保下劉榮。
至于孫勝利的死,就推給夏國的葉家就行,畢竟孫勝利跟孫家可是結了仇的,用這一點跟歐美的那些人解釋也能說得過去。
“行了,你們出去吧。”悠仁親王對著劉榮和正田熊木揮了揮手。
兩人趕緊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正田晴子和悠仁親王兩個人。
看到臉色陰沉的悠仁親王,正田晴子走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幫他輕輕地按著肩頭。
“親王,別生氣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只要處理好就行了。”正田晴子語氣溫柔的說道。
聽到正田晴子的話,悠仁親王的臉色頓時變得緩和了很多。
他伸出手,放在了正田晴子的手上,輕輕地撫摸著,一臉的陶醉。
他是真的喜歡正田晴子的,雖然他是個天閹之人,那方面根本不行,可是他卻有過不少女人。
畢竟不管怎么說他也是當今天皇的親弟弟,而且是最有資格做下一任天皇的人。
曾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是日本鼎鼎有名的美女,有很多的姿色都在正田晴子之上。
可是那些女人,卻讓悠仁親王沒有一個能夠喜歡的。
因為那些女人很假!
由于自己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男人的原因,從小悠仁親王的內心就極為的自卑,尤其是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看到她們美好的身體,那令人沉迷的美景,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更是讓他覺的自卑。
雖然那些女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掩飾的很好,可是從小就自卑敏感的悠仁親王還是能夠在她們的眼中看到一絲嘲諷和厭惡。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有過十幾個女友,可是沒有一個能夠跟他交往超過一年。
悠仁親王很清楚,那些女人心里惡心鄙視自己,之所以忍著跟自己在一起,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
他們想成為自己的女人,為的就是自己坐上天皇之后做日本的皇妃。
所以這種女人怎么能夠成為他悠仁的妻子呢?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正田晴子。
那是一次宴會之后,正田熊木那個卑微的商人給自己介紹他的女兒。
這種情況悠仁親王見得多了,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里,整個東京不知道有多少商人想要巴結自己。
以前悠仁親王從來沒有搭理過這種人,只不過那天他突然心血來潮,就去了正田熊木的家里。
初次見到正田晴子的時候悠仁親王就覺得眼前一亮,正田晴子算不上那種特別漂亮的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卻給人一種很舒服,很溫暖的感覺。
尤其是她一笑起來就讓悠仁親王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
于是那天晚上他留在了正田家,那天是正田晴子服侍的他。
那一夜過后,他就已經對正田晴子有了好感。
因為他在正田晴子的眼里沒有看到厭惡和嘲笑,看到的只有柔情。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悠仁親王就徹底的迷戀上了正田晴子,這也是為什么今天他會當眾宣布要迎娶正田晴子的原因。
“晴子,放心有我在,你們家不會有事的。”
說到這里,悠仁親王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道:“山野村夫有問題,但是現在他是我剛剛扶起來的一條狗,我還有很多事要讓他 去做,所以現在還不能動他,等這件事過去,我會讓他消失的。”
“嗯,一切聽從親王您的安排。”正田晴子柔聲說道。
聽到正田晴子的話,悠仁親王臉上的笑意更濃,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正田晴子已經滿臉的厭惡。
“晴子,你想不想成為皇妃?”這時候悠仁親王再次開口對正田晴子問道。
聽到悠仁親王的話,正田晴子的臉色微微一變,眉頭皺了一下。
她不知道悠仁親王是什么意思,所以裝作沒有聽懂的說道:“我當然想做您的王妃了,能夠嫁給您是我的幸運。”
聽到正田晴子柔聲的話語,悠仁親王再次笑了起來。
他撫摸著正田晴子潔白的小手,然后低聲說道:“我說的是讓你成為皇妃,而不是王妃。”
聽到悠仁親王絲毫沒有掩飾直勾勾的話語,正田晴子裝作驚慌的樣子,猛地收回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驚訝的說道:“悠仁親王,您.......您說什么!”
悠仁親王轉過頭,望著一臉驚慌的正田晴子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說的是讓你成為我的皇妃。”
“可..........可是天皇他............”
正田晴子話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不過雖然她的話沒有說完,悠仁親王已經懂了她的意思。
正田晴子是想說現在的天皇還活著,她怎么能夠成為皇妃。
“放心,我說要讓你做皇妃你就一定能做,就在半年之內。”悠仁親王望著正田晴子,笑著說道。
正田晴子望著悠仁親王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
由于日本皇室一直注重血統純正的原因,近親結婚,所以生下來的孩子大多數都有些天生的問題。
悠仁親王天生的矮小丑陋,不過相比之下,他要比現在的天皇明仁要幸運的多。
因為整個日本都知道,明仁天皇從小智力就有問題,一個高考只能考兩位數的人,就是一個傻子。
不過雖然他是個傻子,可他畢竟是上一任天皇的長子,所以上一任天皇去世之后,這天皇的位置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
雖然皇室對于明仁天皇智力的問題一直都在盡力的遮掩,可是這種事情哪里能夠瞞得住人。
所以現在整個日本幾乎都知道明仁天皇是個傻子。
只不過明仁天皇雖然是個傻子,可是一直以來身體都挺好的。
可是一年之前,明仁天皇在皇室的人工湖里劃船,船突然翻了。
雖然很快就被救了起來,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從那時候開始明仁天皇就徹底病倒了,直到現在還一直臥床不起。
雖然皇室找了很多名醫來給悠仁親王診斷,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說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在明仁天皇病倒的這一年里,皇室的事情一直都是悠仁親王在打理。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明仁天皇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行了,所有人都知道天皇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雖然坐上天皇之后明仁迎娶了自己的皇妃,可是兩人一直沒有生下一個子女。
所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悠仁親王的身上。
他是明仁天皇的弟弟,天皇如果哪天真的不在了,他就是最有資格繼承天皇皇位的人。
所以這一年里,悠仁親王在東京的勢力越來越大。
當然了,對于明仁天皇突然的病倒,不少人不是沒有懷疑過其中的貓膩,可是這件事誰也沒有證據。
所以雖然悠仁親王的嫌疑最大,可是誰也不敢說什么。
而此時聽到了悠仁親王的話,正田晴子已經確定,當初對明仁天皇動手的就是他!
這一年來明仁天皇的病越來越嚴重也一定跟他有關系,要不然他不會說出來這種話!
這一刻正田晴子看向悠仁親王的眼神里有了一絲的畏懼。
眼前的這個悠仁親王不僅長得丑陋,心理變態扭曲,居然還是個心狠手辣之徒!
為了天皇的位置他居然敢對自己的親生哥哥出手!
“不用怕,相信我,過兩天等我們舉行了婚禮,你就正式的成了我的王妃了,等我成了新的天皇,你就是我皇妃,名正言順唯一的皇妃。”悠仁親王再次拉起正田晴子的手,笑著說道。
“我.......我真的可以做皇妃嗎?”正田晴子裝作一臉幸福的樣子。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成為皇妃的。”悠仁親王笑著說道。
“親王殿下多謝您的照顧,沒有您我就不會有今天!”
正田晴子裝作一臉興奮的樣子,彎下腰摟著悠仁親王,強忍著自己的惡心,在悠仁親王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雖然悠仁親王丑的讓人惡心,可是為了自己的未來,正田晴子一點也不在乎,甚至親到悠仁親王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不適。
“晴子,你真是個好女孩。”
被親了的悠仁親王有些忍不住,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正天晴子。
正田晴子順勢坐在了沙發上,任憑悠仁親王在自己的懷里折騰,臉上面無表情,只是伸出手,輕柔的拍打著悠仁親王的后背。
另一邊,我跟葉元霸一頭鉆進了黝黑的樹林里面。
這片樹林很大,離著山下的那條公路足足有將近十里地,再加上身后的追兵,我們想要到達山下的碰頭地點并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我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緊跟著的幾條人影,然后對葉元霸說道:“不收拾了他們,咱們走不出去。”
葉元霸點了點頭,然后停下了腳步,對我說道:“你先走,我來對付他們。”
如果是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然后轉身離開。
因為以前的我知道自己很弱,這個時候留下來非但幫不上葉元霸,反而會拖累他。
可是現在,我的實力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不管是葉元霸還是李小花都說過,我距離成為一個真正的古武者只有一線之隔。
雖然我跟古武者還有差距,可是對上這些日本的武士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更何況現在我身上還帶著兩把槍。
對方足足有八個人,這種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把葉元霸丟下自己逃命的。
“我不走,咱們一起對付他們。”我對葉元霸說道。
聽到我的話,葉元霸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看出了我堅定的態度,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點了點頭,就要轉身迎向那些追敵。
“我這里有槍,你拿著一把。”我在腰間拿出一把槍遞給葉元霸。
葉元霸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槍,然后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這種情況,槍反而不保險,因為很容易暴露自己。”
聽到葉元霸的話,我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追兵足足有八個人,我們倆想要光明正大的跟他們八個打一場,那躺下的絕對是我們。
這些日本的武者實力雖然比古武者差了一點,可也相差不多。
雖然葉元霸實力強悍,可是一下子對付八個他也絕對不是對手,就算加上我也絕無可能。
所以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是絕對不能跟對方硬碰硬的。
深夜密林里面最適合的是什么,當然是伏擊戰了!
既然要打伏擊戰,開槍確實最容易暴露,所以聽到葉元霸的話,我點了點頭,把槍又重新插到了腰間。
“我先去引開他們,你趁機動手。”葉元霸對我點了點頭,然后朝著后面沖了過去。
我緊跟在他身后,就在此時,追來的那些人發現了葉元霸的身影,發出一聲聲的呵護之聲,朝著他追了過來。
看到這情形,葉元霸急忙一個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看到葉元霸朝另一邊逃跑,那幾個追兵立馬緊跟著追了上去。
此時的我已經悄悄的躲在了一棵大樹的后面。
那些人朝著葉元霸追了過去,而有一個則是落在了最后面,距離其他同伴的距離有些遠。
看到落在最后面的那人,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快速的沖了過去,跟他的距離越來越近。
這個時候如果我開槍的話,勝算還是很大的。
可是一旦開槍,槍聲必然會吸引到其他人,到時候他們一定會全力的追擊我。
所以這個時候只能偷襲,而不能開槍。
我的速度已經幾乎接近了極限,離著那人只有兩步的距離。
這時候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后朝著他的后背一腳就踹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那人猛然發現了不對勁,然后回頭望向了我。
而此時我的腳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那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什么別的反應,只是把手臂架在了胸前。
我一腳就踹了上去。
那人雖然架住了我的腳,可是也被我的力氣給震的悶哼一聲,接連后退了好幾步。
看到那人落了下風,我當然要抓住這個大好時機,落地之后我又朝著他沖了過去,一拳砸向了他的胸口。
那人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又抬手擋住了我的一拳,然后又后退了一步。
一拳不中,我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次那人沒有硬接只是側身閃了過去。
我之所以接二連三的出手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就是不想給他呼救開口的機會。
因為一旦讓前面的人發現了動靜,我就很難解決他!
此時前面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場間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我沒有再出手,因為我知道他已經聯系不到同伴了。
我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下來。
剛才一陣追擊,再加上拼盡全力的出手讓我的體力消耗很大,現在的我需要休息一下。
另一邊那人也沒有出手,而是跟我一樣深吸了幾口氣。
他的情況并不比我好,我突然襲擊的那幾下他雖然招架住了,可是也并不輕松。
我們兩個就這樣警惕的望著對方。
雖然我的實力比以前強了很多,可是我和古武者終究還是有一段差距。
而對方是一名武者,實力也并不比古武者差多少。
那人也在望著我,眼神中滿是警惕。
剛才我的偷襲讓他招架的有些狼狽,也讓他知道了我并不好對付,所以此時的他也沒有急著出手。
我望著那人皺了一下眉頭,他可以不出手,可是我不行啊,我跟他可耗不起啊。
想到這,我冷笑了一下,然后朝著他就沖了過去,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看到我出手,那人身子一閃,朝著左邊躲去。
我早就料到了他會躲閃,所以我這一腳只是虛招。
我快速的收回了腳,然后抬起右手,一肘就朝著他頂了過去。
那人看到我的一肘,雙腿微弓身子下沉,然后抬起雙手就托了過來。
我的肘擊狠狠地撞在他的雙手之上,然后我們倆口中都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一下我們相互之間都試探出了對方的真正實力,我們的實力在伯仲之間。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知道現在情況有些麻煩了。
葉元霸把另外七個人給引走了,他一個人對付七個人肯定撐不了多久,所以我要盡快解決這人才行。
情況緊急之下我也顧不得什么了,直接抬起一腳,朝著那人的襠部就踹了下去。
那人口中驚呼一聲,猛地轉身,然后抬起手臂,朝著我砸了過來。
我舉起手臂,架住了他這一拳,只不過雖然擋住了他的進攻,可是手臂上一陣發麻,還是讓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一刻,我毫不猶豫的飛身而上,對他接連出手。
那人也不再一味的躲避,而是出手跟我對攻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我們倆已經過了上百招。
終于,在一拳對轟之后我們都各自后退了一步,然后警惕的望著對方。
雖然我臉上表現的很淡定,可是剛才的過招讓我的手臂和雙腿都一陣陣的酸疼。
我是強忍著才沒有呲牙咧嘴的。
我望著眼前的小鬼子,恨不得掏出槍來一槍解決了他。
不過我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因為我知道,現在孫勝利別墅里面的那些安保人員此時應該已經走進了樹林。
那些人雖然不是武道高手,可是他們人多,足足有上百個,再加上他們手里都有槍。
如果現在開槍,一定會把那些人給引過來的,到時候如果被包圍了,我根本就跑不掉。
所以此時只能用實力解決這個人,根本不能開槍。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暗罵了一聲,再次朝著那人攻了過去。
那人看到我沖過來,微微的后退了一步。
我一拳朝著他的面門砸了下去,那人抬手用左手的小臂擋住了我的拳頭。
在我一拳之下,他的身子微微的有些趔趄,后退了一步。
察覺到那人的狀態,我心里不由的暗喜,看來剛才的他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他就要撐不住了!
趁你病要你命,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又是一拳朝著他的胸口擂了過去。
那人身子微晃,原本我以為他是抵擋不住了,可是下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面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望著他眼里的那一絲狡黠我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下一刻一股強烈的危險感在我的心里升起。
那股強烈的危險感讓我后背一陣發冷,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這種感覺只有我在生死關頭的時候才會有過!
緊接著,我看到一絲寒光出現在那人的右手中,不知何時,這人的手里居然握住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匕首上面閃爍的寒光足以證明這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而此時,這把鋒利的匕首正朝著我的肋下刺了過來。
我眼角猛地抽搐,剛才那人根本就不是招架不住,而是故意示弱,就是為了等我進攻,然后對我發動這突然一擊。
我急于想要快點解決他,而且剛才我們倆打了那么久他也沒有拿出武器,所以這一下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下一刻,那把匕首已經離我越來越近,已經劃破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