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他以為自己做的事情誰也不知道,其實(shí)他逼著我爸喝下毒藥的時候,我就躲在我爸的衣柜里面。”
“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你爸居然是柳岳殺死的!”葉元溪連用了三個想不到來表達(dá)自己的震驚。
她之所以這么震驚,是因?yàn)榱涝谕馊嗣媲暗男蜗髮?shí)在是太好了。
誰都知道,柳家的家主是個為人和善厚道的人,而且柳家這些年十分低調(diào),從來沒有跟任何家族發(fā)生過矛盾。
就連那些不如柳家的家族跟柳家有了什么沖突,柳岳也會選擇息事寧人,絕對不會以勢壓人。
所以誰也不會相信,像柳岳這樣的人,會是殺害自己親哥哥的兇手。
“這不對,就算他給你爸下毒,可是把家主位置傳給他的話可是你爸在柳家所有人面前說的,這說不通。”葉元溪說道。
聽到葉元溪的話,柳茹冷笑了起來,然后接著說道:“因?yàn)槟菚r候我爸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
柳茹說到這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葉元溪沒有著急,只是靜靜的等著她說下去。
“那天晚上,他們給我爸吃下了毒藥,告訴我爸他只能再活三天,柳岳是用整個柳家來威脅我爸,因?yàn)橹挥兴黾抑鳎攀亲詈线m的。”柳茹咬著牙說道。
聽到這里,葉元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事情似乎說的通了,畢竟那時候柳家除了柳成之外最有話語權(quán)的就是柳岳了。
柳成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如果選擇解放柳岳,那他死后的柳家一定會掀起腥風(fēng)血雨,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
所以在明知道是柳岳給自己下了毒的情況下,還是在柳家所有人的面前,宣布把家主傳給自己弟弟的決定。
“我爸臨死前前告訴過我,不要想著報仇,只要好好的活下去就行。”
柳茹說到這里,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那個叔叔以為自己做的一切誰也不知道,所以這些年他確實(shí)對我很好。”
柳茹的語氣中多了一絲的嘲諷。
“她對我好,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為了讓自己心安一點(diǎn),另一個就是做給別人看的,他是個虛偽到了極點(diǎn)的人,這些年也不知道他活的到底累不累。”
“可是除掉你叔叔,并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葉元溪對柳茹說道。
柳茹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dú)⒌袅溃@件事情并沒有什么難度。
最大的難度是柳岳死了之后該怎么辦。
柳茹要的不光是柳岳死,還要整個柳家!
可是柳岳有兩個兒子,就算他死了,家主的位置也會落在兩個兒子某一個的頭上,根本輪不到她柳茹。
葉元溪相信,像柳茹這么聰明的女人,這些年一定在柳家培養(yǎng)了自己的勢力。
可是這些根本不夠,所以她才需要一個強(qiáng)大的外部支持。
可是大家族之間,對于別的家族內(nèi)部的斗爭都很謹(jǐn)慎。
因?yàn)檫@種事情太過敏感了,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兩個家族之間的斗爭。
所以正常情況下,沒有哪個家族會愿意幫柳茹的。
就算她嫁給了周一乾,就算周一乾真的成了周家的家主,也絕對不會幫她的。
所以柳茹只能去想別的辦法。
也許是因?yàn)楦芤磺幕榧s,讓她多注意到了周家,然后察覺到了周騰云的病有些問題,這才有了這些謀劃。
想到這的葉元溪望著柳茹的眼神充滿了贊賞,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有了周家的全力幫助,你或許真的有希望。”葉元溪說道。
柳茹對葉元溪笑了一下,然后說道:“葉姐姐,今天我跟你說了這么多,難道你不想幫我嗎?”
葉元溪笑了一下,手指輕輕在座椅上敲了兩下,并沒有急著回答,只是望著柳茹。
柳茹沒有著急,只是靜靜地等著。
她知道,雖然通過這件事情意外的讓葉家也入局了,可是還想要葉家?guī)椭约撼蔀榧抑鳎y度有點(diǎn)大。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點(diǎn)多,讓我的腦子有點(diǎn)亂,這些事我要想一想再做決定。”葉元溪說道。
聽到她的話,柳茹的臉上并沒有失望的表情,只是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很清楚,對于這件事,葉家必須要慎重。
葉元溪之所以會插手周騰云的事情,是因?yàn)榭吹搅顺晒Φ目赡苄浴?/p>
最關(guān)鍵的是,如果自己救不出周騰云,這件事就跟葉家毫無關(guān)系,就算周一乾以后想要葉家翻臉也沒有理由。
而幫自己,對葉家來說還是有些風(fēng)險的,葉家要評估這件事情的風(fēng)險,和成功的幾率。
“您可以慢慢想,我已經(jīng)等了六年了,我不急。”柳茹笑著說道。
說完之后,她拿出了手機(jī),撥通了我的號碼。
此時的我正在酒店里面,雖然制服了佟展,可是我并沒有半點(diǎn)輕松。
因?yàn)槲抑溃≌巩吘故侵芗业拇蠊芗遥绻隳沁吺×耍乙欢〞瓉碇芗爷偪竦膱髲?fù)。
至少杭城是絕對待不下去的了,甚至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跑路的打算了。
看到柳茹打來的電話,我心情有些忐忑的按下了接聽鍵。
“事情成了,周騰云已經(jīng)到了葉家。”電話里面?zhèn)鱽砹愕穆曇簟?/p>
聽到她的話,我頓時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柳茹計劃的成功與否對于我來說十分重要,畢竟這關(guān)系著我能不能繼續(xù)在杭城,或者說整個夏國混下去。
要知道周家這種體量的頂尖豪門,所擁有的力量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對于這種豪門,我只能仰望。
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周家,如果柳茹失敗,周一乾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幸好,柳茹成功了,那么接下來我就只用等著就行了。
等著周騰云在柳茹和葉家的幫助下重新奪回周家,等著周一清回到周家。
“這個時候,周一清最適合待的地方就是杭城,你保護(hù)好他。”電話里的柳茹對我說道。
我應(yīng)了下來,然后掛斷了電話。
柳茹說的沒錯,接下來嶺南將會迎來周騰云和周一乾父子兩人的大戰(zhàn)。
就算周騰云回去,周一乾也絕對不會乖乖束手就擒的,因?yàn)橹芤磺芮宄绻约菏×耍撬麑粺o所有,甚至連命都會丟掉。
更何況這幾年的周家一直都是周一乾在管理,周家有多少他的人,誰也說不準(zhǔn)。
所以周騰云想要打敗自己的兒子,就算有葉家?guī)兔σ膊粫敲慈菀住?/p>
對于周一清來說,他回到嶺南根本幫不上什么忙,反而一個不小心會成為周騰云的累贅,成為周一乾反制的手段。
所以現(xiàn)在,這位周家的二公子留在杭城是最合適的。
柳茹成功了,我松了一口氣,心情不錯,我覺得這個時候,應(yīng)該去見一見周一清了。
這些天他都躲在小院里每天過得提心吊膽,生怕被自己哥哥派來的人給做掉了。
而現(xiàn)在,他終于不用繼續(xù)窩在鄉(xiāng)下了。
我?guī)е~元霸,直接去了小院。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看到我們,周一乾一臉緊張的問道。
雖然知道了柳茹要去救自己的父親,可是嶺南畢竟是周家的地盤,現(xiàn)在周家說了算的是周一乾,所以周一清對此并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
這幾天他每天想的是自該怎么跑路,跑到哪里才算安全。
當(dāng)然,前提是要想辦法把自己的母親救出來。
周一清雖然很膽小,可是為了母親,他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因?yàn)槟赣H是他心里唯一的親人。
雖然周騰云是自己的親爹,可是從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海外,根本沒見過幾次周騰云,更沒有體會過父愛是什么感覺。
這些年,相依為命的只有他們母子兩人。
所以在他心里,他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親,最放心不下的也是自己的母親。
看著周一清緊張的樣子,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不要這么緊張,是好事。”
“好事,難道.......難道柳茹她真的把我父親救出來了!”周一清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我。
我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周老先生現(xiàn)在就在京城葉家。”
“葉家,怎么還有葉家?”周一清有些茫然的問道。
“嗯,葉家會出手幫你父親的。”我沒有跟他過多的解釋什么。
只不過此時的周一清的情緒已經(jīng)開始興奮了,如果葉家這種勢力出手,那父親或許真的能在大哥的手里拿回周家!
“你那位好大哥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多余的心思來對付你了,所以你不用再躲在這里了。”我對周一清說道。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聽說自己能夠離開這里的周一清并沒有多高興,而是搖了搖頭。
“不行,我還是繼續(xù)住在這里吧,這里足夠安全,我怕我哥他狗急跳墻會派人來杭城。”周一清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這位周家的二公子,同時心里對他有了幾分同情。
周一清之所以這么小心,一定是跟他的生活環(huán)境有關(guān)。
這些年他和自己的母親生活在嶺南,應(yīng)該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生怕會被自己的哥哥給除掉。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已經(jīng)讓他本能的養(yǎng)成了謹(jǐn)慎。
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周一乾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會不會真的派人來杭城,順手把自己這個便宜弟弟給做掉。
“好,既然這樣那你就繼續(xù)住在這里吧,佟展那些人已經(jīng)被我控制住了,你要不要見一見。”我對周一清說道。
聽到我的話,周一清挑了一下眉頭,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佟展那個老狗,我要去問一問他,他為什么會背叛我父親!”
周一清的憤怒并不是裝出來的,因?yàn)橘≌故侵芗业墓芗遥茯v云得病之前,這個周家的大管家對他們母子還算是敬重。
可是等到周騰云病了之后,佟展立馬跟周一乾穿了一條褲子。
這些年來,他一個周家的外人,沒少欺負(fù)周一清娘倆,當(dāng)初就是他讓人把周一清母子給趕出的周家,還動手打了周一清的母親。
所以周一清對佟展恨到了極點(diǎn),現(xiàn)在佟展在我的手里,他又怎么能放過他呢。
我跟陳博打了一個電話,佟展那些人現(xiàn)在都被他給看管著。
陳博告訴了我地址,我?guī)е~元霸和周一清直接開車去了目的地。
那是一處位于杭城城郊的地下倉庫,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坐著輪椅的陳博正在入口處等著我們。
“安哥,事情怎么樣了?”被向強(qiáng)推著的陳博看到我有些關(guān)切的問道。
“那邊已經(jīng)成功了,接下來咱們只需要等就行了。”我對陳博說道。
聽到我的話,陳博明顯松了一口氣,一邊的向強(qiáng)則是滿臉的喜色。
“他們怎么樣?”我對陳博問道。
“嘿嘿,那個叫佟展的老東西狂得很,這兩天除了那兩個高手,其他人可是讓博哥收拾慘了。”向強(qiáng)笑著說道。
我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陳博,只見他的嘴角輕輕的扯了扯。
看到這我心里有數(shù)了,不由的有些同情佟展。
陳博從出道開始,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形象,這一次佟展這些人落在他手里,能好受了才怪了。
那兩個古武者我還有別的想法,特意吩咐過陳博不要動他們。
可是佟展和剩下的幾個估計是慘了。
雖然佟展是周家的管家,可是目前對于我們來說,并不用再怕什么。
因?yàn)榱隳沁吶绻至耍覀兪墙^對要跑路的。
相反,如果柳茹成功了,我們更不用怕周家了,所以佟展那個老東西的身份,我們根本不用顧忌。
陳博又是個有仇必報的狠辣角色,這兩天佟展一定被他給收拾慘了。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等我走到倉庫門口,看到佟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除了四面墻壁之外什么都沒有的小房間里面,佟展被脫光了衣服,只穿著一件短褲,正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聽到動靜的他轉(zhuǎn)過了頭來,一張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此時的佟展哪里還是那天高高在上的周家大管家,簡直是慘不忍睹。
“我草,有點(diǎn)過分了,再怎么說也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我對陳博說道。
陳博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
他當(dāng)然知道,我不是在心疼佟展,只是在調(diào)侃而已。
“佟.............................佟管家?”周一清不可置信的望著佟展,喉頭動了動,吞了口口水。
雖然來的時候他怒氣沖沖的想著要好好收拾一下佟展,可是現(xiàn)在看到他可憐的樣子,一下子把周一清給搞得不會了。
畢竟這些年來,佟展仗著自己管家的身份可沒少欺負(fù)了他們娘倆,所以周一清在心里對于佟展是十分的懼怕的。
沒想到那個以前一直騎在自己頭上的家伙現(xiàn)在居然被人給揍成了這樣,周一清心里的怒氣頓時煙消云散了,甚至有些同情起對方了。
“周一清!”
雖然被揍成了豬頭,可是看到周一清,佟展頓時來了精神,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看到他沖過來,陳博輕輕的擺了擺手。
跟在他后面的向強(qiáng)走到了前面,一腳就把佟展給踹在了地上。
這位新義安龍頭的公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陳博身邊一個合格的小弟。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向強(qiáng)對陳博是佩服到了五體投地。
雖然自己的老爹是新義安的老大,但是從小到大,向華炎都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狠辣的那一邊。
所以這些年來,向強(qiáng)都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公子哥。
可是自從來到了杭城,跟陳博在一起之后,他才知道,想要成為一個上位者,需要有什么樣的手段。
他才真正的明白,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現(xiàn)在的向強(qiáng)已經(jīng)把陳博當(dāng)成了自己的老師,對他言聽計從。
“周一清,原來是你,原來是你這個野種,你居然敢這么對我,以后的周家絕對容不下你,我要把你和你那個狐貍精母親一起掃地出門!”
雖然被向強(qiáng)給踹到地上,佟展還是望著周一清瘋狂的叫囂著。
他以為今天自己變成這樣,都是周一清的手段。
我看了一眼周一清,只見他望著佟展,原本震驚的臉上只剩下了憤怒。
“我操你大爺?shù)模氵@個老東西!”
憤怒的周一清直接沖了過去,騎在了佟展的身上,抬起手就給了他幾個耳光。
這幾個耳光包含了周一清這幾年窩在心里的憤怒,直接把佟展給打懵了。
出了氣的周一清站了起來,甩了甩手。
“周一清,你這野種,你敢動我,大公子不會饒了你的!”這時候,佟展終于回過了神來,還在大聲地叫著。
“哼,佟展,你以為你和我哥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嗎,我爸就是被你們給囚禁的吧?”周一清望著佟展,冷冷的說道。
“實(shí)話告訴你,你們完蛋了,我爸已經(jīng)得救了,你和周一乾都完了。”周一清繼續(xù)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聽到周一清的話,佟展不可置信的問道。
“佟管家,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清楚嗎,我之所以敢動你,就是因?yàn)橹芾蠣斪右呀?jīng)得救了,現(xiàn)在的周一乾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何況是你呢?”這時候,我冷笑著對佟展說道。
佟展望向了我,雖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不過還是低下了頭。
他是個聰明人,當(dāng)然清楚,如果我沒有什么把握,是絕對不敢對他動手的。
既然現(xiàn)在我敢抓他,那就一定是出了問題。
“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就算老家主被你們救出來了,難道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幾個,還能幫著他搶回周家嗎!”佟展冷冷的說道。
他這么說也不是完全在唬我們,他說的是實(shí)話。
如果只是我們幾個,就算有周騰云在手,想要幫著他奪回周家,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幾個當(dāng)然不行了,如果是葉家呢,不瞞你說,現(xiàn)在周老爺子人就在葉家。”我淡淡的說道。
“什么,葉家,這怎么可能,葉家怎么會卷進(jìn)來!”佟展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笑了笑,并沒有打算對他解釋什么,畢竟現(xiàn)在的佟展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作用了。
“安哥,這個老家伙怎么處理?”這時候,陳博對我問道。
我看了一眼陳博,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佟展雖然在我手里,但是他該怎么處理,我并沒有考慮。
畢竟他是周家的人,等到周老爺子重回周家,把他交給周騰云處置就行。
畢竟我不想讓他的血弄臟了我的手。
而陳博也是這個打算,但是他現(xiàn)在在這里問我這個問題,明顯是想要嚇一嚇佟展。
他畢竟是周一乾的心腹,也許知道一些周一乾的秘密,詐一詐或許能詐出點(diǎn)有用的東西也說不定。
明白了陳博的意思,我皺了一下眉頭,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佟展,然后說道:“這個老東西反正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丟到錢塘江里喂魚去吧。”
“好的安哥。”
陳博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拍了拍手。
隨著他的動作,外面走進(jìn)了兩個小弟。
陳博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佟展,冷冷的說道:“把他丟到錢塘江里喂魚去。”
"是!"聽到陳博的吩咐,兩人立馬朝著佟展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dú)⑽遥灰獨(dú)⑽遥 ?/p>
看到兩人朝著他走了過去,佟展立馬驚恐的叫了起來,爬到墻角瑟瑟發(fā)抖。
現(xiàn)在的他是真的的怕了,一開始他以為有周一乾在,自己還有一個可以得救的靠山,認(rèn)為我們 不敢殺他。
可是現(xiàn)在,周騰云已經(jīng)被葉家救了出去,他最后的依仗也沒有了。
所以他是真的怕了,因?yàn)樗芮宄约赫娴臅赖摹?/p>
“趕緊把他弄走。”陳博冷冷的說道。
聽到吩咐的兩個手下繼續(xù)朝佟展走去,按住了佟展,然后將他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