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響門鈴后,林若溪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個不停,是真的很緊張,雖然這算是驚喜,但云飛真的喜歡這種方式嗎?
明明那會才通完電話,就被老姐不由分說拉了過來,甚至還替她買了一塊男士表,快到的時候,才知道是要給蕭云飛一個驚喜。
“哪位?”
聲音傳出,林若溪在林曉麗眼神示意下沒有開口。
果然,沒多久腳步聲響起,當(dāng)院門打開的剎那,蕭云飛也愣住了。
“若溪?你怎么來了?”
他從沒告訴過林若溪自己住在哪,后者也沒問過,待看到旁側(cè)的林曉麗時,他算是明白了。
“云飛,這塊表送給你,我想給你一個驚喜,請你別責(zé)怪我姐打探你的住址。”
看著精美的表盒,蕭云飛真的很開心,這是頭一次有女人送他禮物。
“當(dāng)然不會,謝謝你啊若溪。”
兩人擁抱過后,林曉麗開口了。
“蕭云飛,不請我們進(jìn)去坐坐嗎?還是你金屋藏嬌,害怕被我們發(fā)現(xiàn)?”
僅此一句,蕭云飛已經(jīng)猜到什么了,就說呢,林曉麗會這么好心幫他促成這段感情?終究還是為了挑撥離間罷了。
“金屋藏嬌談不上,的確有一個女性朋友在家里,進(jìn)來吧。”
這么大方淡定?林曉麗面露不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尤其看到妹妹還傻傻的笑著,急忙拉扯了一下。
“喂!他家里有個女人。”
林若溪反倒疑惑了。
“怎么了?誰也沒規(guī)定不能有異性朋友啊,反正我是相信云飛的。”
進(jìn)去后,眼見四下無人,林曉麗豎起耳朵仔細(xì)一聽,雙眼頓時明亮到了極致。
保安都說了,是一個開著豪車的美女,而且穿著黑絲超短裙,怎么可能真的就是普通朋友。
隱約傳來的水流聲,總算是明白了。
“蕭云飛,有人在你家洗澡?”
蕭云飛點頭。
“嗯,就是我那個異性朋友,來找我看病,結(jié)果衣服都弄臟了,沒辦法只能去洗澡,一會就有人給她送衣服過來,你們先坐,我去泡茶。”
好家伙,真是把我妹妹當(dāng)傻子耍啊。
“若溪,聽到?jīng)]?你還認(rèn)為這是正常的?看病能看到去洗澡?而且孤男寡女的,非要在自家看病?”
誰知林若溪表情和眼神還是沒有半點變化,反而笑道。
“姐,你真是想多了,云飛不是那樣的人,你見過哪個做賊心虛、金屋藏嬌的男人,能有他這樣的表現(xiàn)?肯定沒問題的。”
林曉麗氣急敗壞,多好的機(jī)會,反倒是被傻妹妹的自我幻想完全破壞了。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走吧,別打擾人家給美女看病!”
不由分說就拉著林若溪往外走,搞得提著茶壺的蕭云飛一頭霧水。
“云飛你別介意,我們先走了啊。”
林若溪也不敢待著,怕老姐突然爆發(fā)失了禮數(shù),再把蕭云飛的朋友給嚇到了。
“如果告訴師父,這丫頭是本應(yīng)該最為暴躁的火鳳體,恐怕都不會相信吧。”
按照師父醫(yī)圣的說法,四種特殊體質(zhì),往往性格都會受到影響,比如火鳳體,應(yīng)該是暴脾氣,結(jié)果看看林若溪,跟爆字完全不沾邊。
雖然兩人才確定關(guān)系,可這種情況下,是個女人應(yīng)該都會好好拷問一番,結(jié)果呢,很自然的就選擇了信任,而且還不是嘴上的敷衍。
“啊!!”
突然,一樓的浴室里有驚呼聲傳出,蕭云飛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
有了姬霜月的遭遇,盡管熒惑已經(jīng)浮出水面,但這棟別墅哪怕按照熒惑的說法,還有連她都不知道的秘密存在,自然,錦柔的驚呼聲絕對不敢忽視。
沖進(jìn)浴室后,蕭云飛無語了。
只見錦柔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任憑水流從肩膀沖擊而下,臉上的紅暈密布,大方展示著自己。
“錦柔,如果還敢玩這種招數(shù),以后就不要見面了。”
看著蕭云飛毫不猶豫轉(zhuǎn)身離去,錦柔蹲在了地上,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
夜幕降臨,身在大學(xué)宿舍的林雅,接到了劉東的電話。
“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林雅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有結(jié)果了?誰贏了?”
她既希望是鬼狼,因為蕭云飛和馬六爺那邊多少有些牽扯,卻又希望是馬六爺,畢竟周華濤的死經(jīng)不起細(xì)查的,她也被牽扯在了其中。
“馬六爺贏了,獨(dú)狼幫分崩離析,已經(jīng)徹底解散,馬六爺?shù)挂矝]有趕盡殺絕。”
舒展了一下身體,林雅釋然了,總算不用繼續(xù)縮在公寓了,真是無聊死了。
“對了林雅,還記得高中時候咱們有一次去夏令營遇到的阮樺楓嗎?”
思考了一會,林雅才想起這么一個人。
“那個靦腆害羞的家伙?突然提他做啥?我有兩年沒有收到他的信了,真是煩死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長相,竟然也敢追求我。”
那年夏令營去的地方,好幾個城市的高中都在那,當(dāng)時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有一局林雅輸了,是大冒險,讓她去給阮樺楓表白。
當(dāng)時林雅差點氣死,實在是這個阮樺楓長得太丑了,但最后為了面子,還是完成了。
結(jié)果阮樺楓當(dāng)真,夏令營期間開始死纏爛打,哪怕林雅解釋過是在玩游戲,對方也不在乎,后續(xù)更是不停寫信,有時間就來洪城繼續(xù)追求,煩都煩死了。
“下午阮樺楓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明天就到洪城,他在國外幾年已經(jīng)改頭換面,讓我通知你,明天務(wù)必給他一次見面的機(jī)會。”
林雅撇撇嘴。
“拉倒吧,掛了啊,我晚點先去大伯家一趟,聽我爸說林若溪胎記治好了,還美到無法形容,我倒要親眼去看看。”
......
同一時刻,榮立大酒店三樓大廳,蕭云飛看著對面的林曉麗,不知道對方想干什么,約他過來吃飯,卻不點菜。
“我再給你五分鐘時間。”
林曉麗內(nèi)心冷笑,正好看到電梯門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走出,立刻說道。
“蕭云飛,你說城中城項目是你搞定的對吧?而且還直接聯(lián)系了金脈投資的人?”
這還用懷疑?老太君那么多人親眼見證,這女人腦子有問題吧。
“對,你到底想說什么?”
抬手點指,林曉麗笑了。
“看到那個穿灰色西裝的人了嗎?你認(rèn)識他嗎?千萬別撒謊,因為如果認(rèn)識的話,你現(xiàn)在就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