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大床上,白筱帆側(cè)臉看著淅瀝瀝的大雨,盛延扳回她的臉,“認(rèn)真點(diǎn)。”
白筱帆輕輕啜泣,“我不行了。”
白筱帆被抱進(jìn)了浴室洗澡,她低下頭不敢看盛延,卻被盛延用兩根手指挑起了下巴,“看著我。”
霧氣朦朧,男人小麥色的肌膚,肌肉充血,性感又極具張力。
白筱帆紅了臉,盛延看她可愛,親了親她,在浴室里沒忍住,白筱帆啜泣求饒,“真的不行了,今天先放過我。”
事后,白筱帆被盛延摟著睡,她感受到他在親她,白筱帆被他抱在懷中,很不真實(shí),她轉(zhuǎn)過身抱住了盛延,盛延渾身一僵,抱她更緊。
“沒有事求我?”盛延嗓音沙啞,眸底盛滿柔情,將她鬢邊的發(fā)絲撩至耳后。
白筱帆搖頭,“我是不是該回家了?”
她身形才一動(dòng),盛延拉住她手腕,“留下來住幾天,陪我。”
白筱帆把臉貼在他胸口,“我有點(diǎn)困了。”
“睡吧。”
白筱帆這一覺睡到了深夜十一點(diǎn),她醒來時(shí)接到了姜新成打來的電話,白筱帆站在落地窗邊接起。
“筱筱,你在哪?佳怡說你見了殷太太,電話也打不通,你去哪里了?”
盛延從身后抱住白筱帆,親在她脖子上,白筱帆被蹭得癢癢的,推不開盛延。
“我沒事,你還有事?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筱筱,你——”
姜新成語塞,想說什么半天說不出口。
白筱帆知道姜新成要問什么,她笑了下,“我沒有跟殷先生,你放心好了。”
她掛斷了電話,轉(zhuǎn)過身下起了暴雨,雨點(diǎn)吻在了她肌膚上,白筱帆要被燙傷了。
盛延親得克制,點(diǎn)到即止,“先吃飯,我明天有事要處理,等后天陪你。”
白筱帆乖巧點(diǎn)頭,盛延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柔嫩的觸感,“我喜歡懂事的女人。”
白筱帆正好是一個(gè)懂事的女人。
她很聰明沒有開口提姜新成的事,她知道他不喜歡帶著目的性的接近。
白筱帆第二天醒來,客廳沙發(fā)上放著許多個(gè)紙袋子,都是大牌奢侈皮的紙袋,有香奈兒有古琦,還有普拉達(dá)。
白筱帆想起那個(gè)段子:GUCCi的時(shí)候眼淚PradaPrada的掉。
她以前路過銀泰透過玻璃櫥窗看到過這些奢侈品的包包鞋子,許佳怡說這些都是五位數(shù)起步,白筱帆就連看一眼都覺得奢侈。
她看到了一只橙色的袋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是愛馬仕。
許佳怡說過,“我買得起香奈兒,也買不起愛馬仕,隨便一只包都要配貨,幾十萬的包要配貨幾十萬,還不一定能買到,只提供給ViC客戶!”
“什么是ViC?”
“就是VIP中的VVIP!”
白筱帆打開看了一眼,是一只白金包包,其他紙袋子是新裙子和高跟鞋,還有首飾項(xiàng)鏈。
白筱帆沒敢拆,中午盛延回酒店,看到袋子都原封不動(dòng),“不喜歡嗎?拿我的卡下樓去看看,喜歡什么自己買。”
白筱帆受寵若驚,盛延把卡放在她面前,“你是我的女人,花我的錢不用不好意思。”
吃過午飯,盛延沒有為難白筱帆,只是跟她親了一會,他壓抑的聲音沙啞,“我下午還要開會,今天先放過你,你休息一天。”
昨天太多次了,白筱帆吃不消,聽到他松口,白筱帆才舒了口氣,“嗯。”
“無聊了就去購物,買得開心點(diǎn)。”
盛延捏她臉,白筱帆的臉蛋很有肉感,粉嘟嘟的鵝蛋臉,掐起來手感很好。
白筱帆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睡午覺起來,盛延已經(jīng)去開會了,白筱帆換了衣服下樓逛逛,旁邊就是銀泰,她來過很多次,看著裝修高檔的店面沒敢進(jìn)去,這次也沒敢,到底是花盛延的錢,她沒名沒分,頂多算是個(gè)情婦,這錢花起來也不踏實(shí)。
白筱帆怕路雪梅擔(dān)心,回家了一趟,路雪梅看白筱帆這幾天行蹤神秘,晚上都不回家,很擔(dān)心白筱帆,白筱帆只安慰路雪梅,“我是成年人了,心里有數(shù)。”
路雪梅說,“你有安排就好,就怕你對未來沒有計(jì)劃和打算,沒有方向的溪流只會干涸。”
白筱帆認(rèn)真思考了路雪梅的話,“我打算等這些事處理完,開一家花店。”
路雪梅贊成,進(jìn)臥室拿出了一本存折,“錢不多只有八萬多,不知道夠不夠你開店,你拿著錢,算是你媽也入股了,賺錢了給我分紅,虧損了算我的。”
里面有五萬是車禍賠償款,那司機(jī)家里窮,沒買保險(xiǎn)承擔(dān)了醫(yī)藥費(fèi),路雪梅自己有保險(xiǎn)能報(bào)銷,看司機(jī)年輕手頭拮據(jù),路雪梅就沒打官司,只要了幾萬賠償。
白筱帆熱淚盈眶,“媽。”
她看了看時(shí)間,“我這幾天很忙,有時(shí)候不能回家,您不用太擔(dān)心我。”
盛延回來前,白筱帆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