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大廳里其他無辜的人來說,事情就沒有那么輕松了。只見張恒幾個靈活的動作后便巧妙地把敵人的靈力引導至人群之中。而失去理智、只想將張恒置于死地的青堂主,則是使出全力發起攻勢。最終導致的結果便是后面那些無辜之人承受了所有傷害。
不多時,已有幾位不幸者在這猛烈的能量沖擊之下失去了生命。
“啊啊啊!卑鄙的小鬼頭!你就只知道逃跑嗎?難道不敢停下來跟我正面較量?”此時此刻,青堂主的聲音中充滿了近乎瘋狂的情緒。
“唉呀,原本還想再多戲弄一會兒,既然你現在要求了呢,那好吧,滿足你的愿望。”低聲說罷這句話之后,張恒終于停止了腳步,淡定地迎向那即將襲來的敵人。
眼見對手居然不再逃跑而是直接面對自己,這讓青堂主眼中瞬間燃起了更加旺盛的殺氣!
“去死吧!”
匯聚全身之力于一點,這次出手幾乎是傾盡所有。每一寸筋骨每一分靈氣都被調動了起來。
“雖說我們現在等級相同都是四星級武者,但如果我要是也全力以赴的話顯然對你不太公平哦,畢竟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武器質量方面我都有一定優勢嘛。那這樣好了,我就以與你相當水平的靈力應戰好了。”說完這段話,張恒手中不知何時已握緊了一柄高級靈劍。
“劍靈訣——”
話音剛落間,只見他揮動寶劍施展出威力驚人卻未達極限的一招。實際上張恒很清楚,哪怕自己僅僅使用同等級別的靈力,在此過程中由這件利器本身帶來的增益效果依舊不容忽視。
“砰砰!”
連續的兩次相撞發出了兩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仿佛雷鳴一般回蕩在空氣中。
為什么是兩次呢?這是因為張恒出于習慣,喜歡將一次激發的靈氣通過兩個階段釋放。而這飛劍之上所聚集的靈氣遠超青堂主發出的靈氣。雖然張恒激發的靈氣與青堂主相當,但這飛劍上聚集的靈氣卻比青堂主的力量強大了許多,最終硬生生地被青堂主用身體給接了下來。
“噗噗噗!”鮮血從青堂主的口中接連噴出,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驚訝,顯然沒有料到,張恒這樣一個如此年輕的修者,竟然擁有著如此強大的靈氣。
張恒向前邁出一步,目光不懷好意地望著那狼狽不堪的青堂主,微微一笑,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幕戲碼。
“你不要過來!你要敢殺我,便是與整個蒼龍幫為敵,任憑你現在修為超過我,那也絕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盡管已經身受重傷,但青堂主依舊厲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警告。
“蒼龍幫?似乎在哪聽說過,你這青月堂便是蒼龍幫的嗎?”張恒略作沉思后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顯然對這個所謂的“蒼龍幫”并不熟悉。
“噗哧!”聽到這個問題,青堂主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顯然從未有人在他面前表現出不知道蒼龍幫的存在,而他也不曾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了解這一大名鼎鼎的組織。
當然,如同青堂主想象的那樣,張恒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對這些勢力一無所知。不過張恒也沒有在意這一點,只是淡淡地說:“我現在有幾個問題想知道。”
“哼?你竟敢想要打探我們蒼龍幫的內部機密?別說我們外堂并不知道什么,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青堂主憤怒地質問,激動的情緒使他又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張恒搖了搖頭,腦中滿是星號,心想這老頭子未免太過自信了些。事實上,他還根本沒有說到具體要詢問的內容呢。
甩了甩頭,將頭腦中的混亂念頭拋開,張恒語氣變得冰冷起來,“關于你那個所謂的蒼龍幫的消息,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我要問的是其他的事,請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就只能讓你去死。”
死!
青堂主的身體猛地一顫,這一刻他終于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正握在這個年輕人手中。
“好吧,你……你說吧。只要不是涉及到關于我們蒼龍幫的機密,我知道的一切都愿意告訴給你。”青堂主妥協道,比起失去性命來,保住自己顯得更加重要。面對死亡威脅,面子之類的事情早已變得微不足道。
“廢話真多,那什么幫和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去討老婆,我難道還問里面有多少美女啊?”張恒不滿地說道。
一聽到張恒確認,這青堂主也是松了一口氣,感覺肩上的重擔終于卸了下來。
不過張恒接著問的話,卻是讓這一口氣還沒松下去的青堂主半條命又是提了起來。青堂主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
張恒問道:“你知道圣殿在哪嗎?”他的聲音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堅決。
“額,額,額……”青堂主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完整的字,他完全沒想到張恒會問這樣一個敏感的話題。這個問題讓他感到異常為難。
“你到底是知不知道啊!”張恒卻有些不耐煩了,眉頭微皺,語氣變得急躁起來。
要換做別人,不愿提及圣殿這個話題,真要想張恒這樣問起來,自然就是老老實實地說不知道便是完了。但這青堂主雖然沒什么本事,但私下里卻掌握了不少小道消息,這些消息幫助他在青月堂中獲得了如今的地位。
見他這么一猶豫,張恒也是看出一些端倪來,便冷冷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懶得浪費時間了。”語氣中的寒意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說罷,張恒便是一只手抬起,強大的靈氣迅速匯集到手掌之上,光芒閃爍,威力無窮的樣子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
“饒命啊!大哥,哦不,大爺,你就高抬貴手吧!這圣殿的消息怎么可能是我這樣的下人能夠知道的呢。”這青堂主一看見張恒真的動手了,立馬求饒起來,臉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可憐。
“哦,原來你不知道啊,早說不就完了嗎。我這人就是耳根軟,聽不得別人說好話,既然你叫我別殺你,那我就饒你一命吧。”張恒輕笑著,伸手輕輕拍了拍青堂主的腦袋,仿佛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