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現在就去孤兒院嗎?”
季月難掩心中的激動,急切的問道。
“我認為不必急于一時?!?/p>
曹軒沉思片刻后,緩緩說道,
“既然他們將夜梟偽裝成 B級通緝犯,顯然是不想讓你們了解事情的具體內幕。
如果我們此現在冒然出現在孤兒院,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p>
“你的意思是......”
“你先回治安所,等到半夜,咱們再展開行動?!?/p>
曹軒有條不紊的回道。
季月聽聞此言,覺得頗為有道理,于是點頭應道:
“好!”
曹軒將寫有關鍵信息的卡片收進了手環里,隨后又折返到書架前,把鐵盒子放回原本的藏匿的地方。
放好之后,他開始將書架上的書一一歸位。
“曹軒......”
就在這時,身后的季月忽然輕聲呢喃著喚了曹軒一聲。
曹軒一開始沒回頭,一邊擺放書籍一邊問道:
“怎么了?”
季月卻沒有回應,
過了幾秒,曹軒感覺季月好像不太對勁,正好書也全部放好了,他趕忙轉過身。
只見季月狀態糟糕至極,半蹲在地上,正艱難地試圖站起身來。
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后,她兩眼一翻,“撲通”一聲,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曹軒心中猛地一沉,連忙沖到季月身前去。
此時的季月,面色慘白如紙,雙眼緊緊閉合。
曹軒急忙查看她頭頂的狀態欄,只見上面赫然顯示著【中毒、虛弱】的狀態!
“中毒?季月怎么會中毒!”
曹軒滿臉震驚,
就在這時,季月緩緩睜開了雙眼。
“曹軒......我這是怎么了?”
曹軒輕輕將季月抱在懷中,皺著眉道:“你中毒了。”
季月聽聞,似乎并未太過震驚,只是喃喃自語道:
“怪不得剛才我就一直感覺身體不太對勁.....我怎么會突然中毒呢?”
曹軒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猜到了緣由,
“是那杯咖啡!”
緊接著,他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當時我只檢查了自己那杯咖啡,但木暖只在你的咖啡里下了毒!”
“木暖為什么要給我下毒?難道......她是覺得我害了陳風?”
季月神色有些黯然,失神地喃喃說道。
“或許吧?!辈苘幰贿呎f著,一邊趕忙喂給季月一杯幽星露。
喝下幽星露后,季月的狀態瞬間好了許多,隨著精神值的提升,她也能夠站起身來了,頭頂的虛弱狀態消失,
好像除了掛這個中毒的狀態之外沒有什么其他影響。
這讓曹軒一時摸不著頭腦,思索片刻后,他覺得還是帶季月去醫院檢查一番更為妥當。
于是,他將臥室門輕輕關好,仔細清除了二人留下的所有痕跡,隨后便駕車匆匆趕往醫院。
.....
幾乎就在二人離開后不久,一伙身著黑色制服的黑衣人悄然出現在咖啡店門口。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他滿臉不屑地瞥了一眼卷簾門上治安局的封條,
而后朝著身后一個除了腦袋,全身上下皆由金屬構成的大塊頭揚了揚下巴,吩咐道:
“羅伊,你來把它弄開?!?/p>
被稱作羅伊的大塊頭聞言,應了一聲,隨即走到門前。
只見他緩緩抬起機械臂,猛地用力一捏,那卷簾門竟如同紙片一般,輕而易舉地被捏成了一團。
門被順利打開,幾人魚貫而入。
年輕男子掃視了一眼雜亂不堪的現場,又朝著另一個機械師微微點頭。
一個戴著義眼的男人立刻站了出來,他輕輕敲了敲太陽穴,
剎那間,義眼中便射出紅光。
他舉目朝著屋內四處掃視一圈,而后緩緩朝著為首的男人搖了搖頭。
緊接著,另一個黑衣人站在臥室門口,高聲說道:
“老大,這里還有個房間!”
為首的男人眼中頓時一亮,當即帶著眾人快步走進臥室。
戴義眼的黑衣人再次開啟紅光,對屋內進行掃描。
這一次,僅僅過了幾秒鐘,他便察覺到了書柜后面的異常。
只見他抬起一只機械臂,猛地一拳砸向書架,直接穿透書架,隨后從中取出了藏在后面的鐵盒子。
為首的男人興奮地接過鐵盒子,口中念念有詞:
“夜梟啊夜梟,原來你把這東西藏在了這兒。”
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卻發現里面裝滿了卡片和紙條,上面布滿了一些他完全看不懂的黑點!
男人眉頭緊緊皺起,滿臉疑惑問道:“這是什么玩意?”
他身后立刻有一人看出了端倪,趕忙說道:“老大,這似乎是盲文!”
幾人如同之前季月的做法一般,很快便得出了翻譯結果。
為首的男子看完后,臉上瞬間涌起暴怒之色,猛地將卡片全部捏得粉碎。
“誰有閑心看他們在這兒卿卿我我,寫這些破東西居然還用盲文!”
男人憤怒地咆哮。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些,隨后開口問道:“陳風現在醒了嗎?”
有人趕忙回應道:“已經醒了,可他一句話都不愿意說?!?/p>
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那個瞎眼的小情人不是也在咱們手上嗎?
告訴他,三天之內要是不把‘登神’的秘密交代出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到時候,可就不只是讓他小情人眼睛瞎掉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