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棚戶區,住的也都是一些貧困的人,淮水巷的一戶人家姓梁,大閨女梁滿秀奮力的洗涮著全家的衣物。
大雜院的門口,沈玉珠站在那邊看了一會,她是下鄉之后才知道的,這個梁滿秀和沈玉成還有一段糾葛。
窮人家長成的漂亮姑娘,無意中的一次幫助,讓沈玉成記住了她,結果她的好心沒有換來好報,反而經常被他欺凌和調戲。
沈玉珠記得上輩子好像差不多就是這兩天,沈玉成好幾天沒見到梁滿秀,讓人給她捎話讓她出去,等了半天都沒見到人,索性直接去了梁家找她。
梁滿秀親娘走的早,家里沒人在意她,直接收了沈玉成的錢,把他們兩個人關在了一起,直到呂家豪帶著錢家偷渡到港城,她才報名當了知青,臨走的當天晚上她偷光了家里所有的錢,還把家里的門窗緊閉,燒了兩個炭盆,導致梁家所有人窒息而死。
她當知青的那段時間經常幫助受欺凌的自己,那時候她總是張楊明明,即便是后來被抓走,沈玉珠都覺得,那一年的知青生活,是梁滿秀最開心的時候。
還才想朝里面走,就見著一側小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老太太。
“你個作死的賤人,洗個衣服浪費了這么多的水,是不是成心想拋灑家里的錢啊你。”
“阿婆,我,我不是,衣服太多了,我.....”
“還敢頂嘴,我讓你頂嘴,我讓你頂嘴,賤皮子就是欠收拾,老娘今天非得打死了你不可,浪蕩貨,和你那個該死的媽一樣,忒,你個賠錢貨.......”
她抄起門邊放著的掃帚,使勁的揮打在梁滿秀的身上,污言穢語滿嘴噴糞,什么難聽說什么,好像在她的眼里,梁滿秀不是她的孫女,甚至連個人都算不上。
等她出完了氣,梁滿秀趕緊的把洗好的衣服掛在大雜院的繩子上,在拉扯一張破舊被單的時候,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她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說道:“想不想報仇?”
“你,你是誰?”
“我是來幫你的人。”
次日中午,沈玉珠吃完了飯就挎著包要出去,呂家豪見她那個樣子,哪里都不順眼。
“才吃過飯就朝外頭跑,外頭有誰在啊,一點規矩沒有?”
“爸爸,你怎么這么說我,我馬上要下鄉了,不得買點東西嗎?”
呂家豪厭煩的朝她擺擺手,“走吧,走吧!”
誰知話音才落,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煩躁的瞥了兩眼沈玉珠,走到沙發旁抓起聽筒接了起來。
沈玉珠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呂家豪著急忙慌的吼叫聲。
“什么,公安局的,沈玉成殺人,不能吧,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公安同志,你們.......”
接著就是一陣的兵荒馬亂,沈玉珠長舒了一口氣,開心的朝著大院外面走去。
從供銷社到百貨商店掃貨了一圈,回到家后,她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里,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不出門,旁人以為她是工作讓出去了心情不好,沒人知道她是在空間里學習騎電動車和挖掘機呢!
在查詢藍色面板以后,在汽車和電動車中,她還是選擇了學習電動車,畢竟她會騎自行車,只要掌握好平衡就好。
挖掘機當然是為了方便晚上干一些壞事。
沈玉成進局子的事情很快傳到了呂家豪和鐘芙的耳朵里,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趕緊的去了公安局,就連最小的梁玉坤都出去了。
家里只有沈玉珠一個人,特意等著天黑了以后,她才換上一身黑衣服,騎上電動車朝著郊區的墓地開了過去。
買墓地的時候,呂家豪聲稱這里的風水好,還找了風水師傅做了一場法事,專門把他爹娘的墳遷了過來。
沈玉珠來過幾次,知道地點,到了以后,把電動車收進了空間里。
坐上挖掘機的駕駛證,深呼吸后,她點了啟動。
呂家豪當初為了掩人耳目,兩個墳包弄的不小,人人都稱贊他有孝心,可沒人知道埋到墳包里的不是他死了的爹娘,而是沈家的財寶。
挖開墳包沒用多少時間,棺材只要用挖掘機的挖斗輕輕一掀就可以。
這里是郊區,弄出多大的動靜,她都不擔心被人瞧見。
棺材打開以后,無數的金銀珠寶映入眼簾,碼的整整齊齊的黃金,首飾,珍珠項鏈,古董玉器,字畫擺件,大量現金銀元,最角落里還有一張國行的存單,整整三十萬。
她沒時間欣賞,素手一揮趕緊的收進了空間里,連帶著挖掘機一起。
就這么走了她心里有些不甘心,索性在空間里在藍色面板上買了兩只狼和狗的假骨扔到了棺材里,又豎了一道白布的大旗。
上面寫道:殺人害命呂家豪,下賤無恥鐘家女,橫批:畜生絕配。
做完這些她才出發回了沈家,沈玉珠十分期待,明天看到呂家豪和鐘芙精彩紛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