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吸收了暴亂的法典,或者說,毒液將暴亂的法典從納爾那里搶奪了過來。對此,彼得表示了相當程度的困惑。
這是哪來的設定?漫畫里沒有啊?
毒液表示我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我完全不知道。】
早知道能靠這樣阻止暴亂,昨天晚上在港口里面就直接把暴亂吞了完事了,哪需要這么麻煩。
彼得又想到了虐殺原形這款游戲,于是試探性的問起來毒液:“那你能變成暴亂嗎?或者得到暴亂的能力,最不濟拿到暴亂的抗性也可以啊!”
【都做不到。】
“那你吸收了暴亂的法典能干嘛?”
【和他聊天?】
……和他聊天有什么用啊?!
彼得無奈的吐槽了兩句之后終于問出來了最后一個問題:“那么,他和你聊了什么?”
【臟話。】
彼得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干嘛就非得問呢?
不過對于毒液能夠吞噬法典這件事情,無論是毒液還是彼得都不知道。
毒液很確定,自己是非常普通的共生體,沒有任何特殊之處,至于為什么能夠吞噬掉暴亂的法典,他現在也完全不清楚。但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彼得突然反應了過來:如果毒液能夠吞噬掉暴亂的法典,那么格倫德爾呢?如果毒液能夠吞噬掉整個格倫德爾。
“我們得去巴克斯特大廈。”彼得猛地反應了過來,看向了辛迪:“一起嗎?那里或許是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了。”
辛迪只是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蕩起蛛絲朝著巴克斯特大廈趕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巴克斯特大廈又開始忙碌了起來,科學三人組從原本的開始摸魚又開始了熬夜加班,大量不害怕普通高溫和音波的共生體開始像喪尸圍城一樣的撲向巴克斯特大廈,隱形女蘇珊張開了立場,將所有的共生體攔截在外面,而霹靂火強尼則負責清場,唯一沒有什么作用的石頭人只好拿東西砸下去來泄憤了。
“嘿,伙計們。”
“蜘蛛俠?”里德正在瘋狂的科研狀態之中,甚至都沒有好奇為什么彼得會來到這里:“很抱歉,我們還在研究對付納爾的辦法,但是現在還沒有多大的進展……”
“我有了。”
于是三個人一下子都看向了彼得。
什么叫你有了?
“額,是個意外,剛才我在對付被納爾復活的暴亂,毒液直接把暴亂吃掉了,隨后發生了特別的情況——暴亂的法典被毒液吸收了。雖然毒液什么也沒有得到。”
三個科學大拿愣住了,片刻之后還是漢克首先提出來了自己的觀點:“可能是毒液本身特殊。但如果我們拋開這一點不談,考慮到共生體這一族群本身特有的集體意識的特質,或許也可以從一定程度上解釋這個問題。一般來說,共生體在死亡后,意識會回歸集體網絡,但同時你們也提到過,因為離開了克林塔,在還活著的時候,共生體沒辦法連接到共生網絡了。”
“所以當法典形成之后,又被另一個擁有法典的共生體吞噬,他們會自然而然的形成一套屬于自己的共生體網絡。”
托尼接過了話茬,并且顯得有些得意洋洋,確實,這是一條非常可行的思路,而順著這條思路,他們也想到了彼得想要做什么。如果這一推斷是正確的,那么,對付格倫德爾就有了額外的辦法——讓毒液吃掉格倫德爾。
“首先我們需要考慮的是,那玩意很大,身長有足足三十米。漢克,你是大小變的專家,你來給個解決方案。”
托尼直接看向了漢克,而后者面對自己領域的皮姆粒子相關的問題,也是很快的給出了回答:“考慮到納爾展現出來的重塑共生體的能力,恐怕他能夠隨時的控制那頭龍的大小,當然,考慮到對方并沒有切換體型,那么默認對方更習慣使用現在這個體型是合理的。”
換言之,使用皮姆粒子來縮小格倫德爾是不可行的。
“而一般來說,考慮到對使用者的影響,皮姆粒子的放大效果不會超過15倍,所以我很少變大超過20米,毒液本身就有三米以上的身高,那么體型而言,放大之后的毒液和格倫德爾角力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方如果意識到了這一點,恐怕也不會保持體型不動。”
“除非……我們可以延遲或者封凍共生體的分子運動。”里德反應了過來:“這點冰人可以做到。”
“不行,納爾不是傻子,只要我們開啟了這個作戰,那么他就會很快反應過來冰人的重要性。他手上還有一大堆的共生體能夠用,而且我剛得到了消息,又有一批超能力者被他感染了。”
托尼立刻總結出來了問題所在,隨后三個人看向了實驗室上面研究的東西。
“那個不行……那個只能夠塑形,阻止共生體的形態變化。”作為主要研發者的里德立刻就明白了托尼的目的,做出了反對,但是托尼反而是笑了起來:“這有什么關系,我們恰恰就需要這個,只需要那個家伙一段時間沒辦法隨意的變化,那么我們就可以用皮姆粒子將對方縮小然后干掉。”
那就需要極大的削弱納爾的力量,并且將高分子凝固劑的有效時長進一步的提高。
“好吧,等我們通知,你就可以行動了,我們還需要可能幾個小時,來處理好一切。”托尼拍了拍彼得的肩膀:“在此之前你就好好休息。”
“可能沒辦法休息,斯塔克先生,現在紐約的情況只會更加糟糕。”
彼得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出發,一直一言不發跟著的辛迪也只是朝著他們點了點頭之后跟了上去,托尼看著他們離開之后,若有所思的轉過來,思考起來接下來該怎么辦的事情。
“如果要削弱納爾,或許我們需要全員出動,或者找到某種辦法,阻止普通共生體附身我們,好吧各位,關于這方面有什么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