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在經(jīng)歷了一場江湖大風(fēng)暴之后,澳島的江湖終于恢復(fù)了平靜。
摩羅炳和水房賴這兩貨,趁著局勢混亂的機會,都往兜里弄了不少好處。
不僅擴大了地盤,還得到了不少其他好處。
最大的好處就是賭場外圍業(yè)務(wù),被這倆人承包了七成。
而其他一些小勢力則倒了血霉,在這場江湖大風(fēng)暴中,他們成為了犧牲品。
有一半的小勢力被徹底趕出了澳島。
這些小勢力原本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地位,但面對摩羅炳和水房賴這樣的猛獸,他們無力抵抗。
他們的資源被占,成員被打散,最終只能黯然離場。
這就是小勢力的悲哀,大哥和二哥打架,他們永遠(yuǎn)是被剮蹭到那個。
現(xiàn)在大哥、二哥、老東站在一條線上,他們只能躺平,想罵兩句都得挨大比兜。
馬交馮和崩牙巨的地盤被老東占據(jù),現(xiàn)在老東在澳島說一句是澳島江湖第三把交椅,應(yīng)該沒人會反對。
……
蓮花酒店是馬交馮原來的大本營,現(xiàn)在成了老東在澳島的落腳點。
而此時,秦浪站在大廳中間的圓桌上,看著大廳里密密麻麻的人群大聲說道。
“兄弟們,老東開疆拓土成立澳島堂口,都是大家的功勞。”
“有功就賞!”
秦浪對著阿亨揮了一揮右手,阿亨心領(lǐng)神會,拎起放在身旁的兩個碩大的手提包,快步走到秦浪面前。
然后將它們放在地上。
阿亨蹲下身子,打開手提包的拉鏈,一股淡淡的紙張香氣瞬間飄散出來。
他將手提包里的東西傾倒在秦浪的腳邊。
只聽見“嘩啦”一聲,一疊疊鈔票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這些現(xiàn)金都是大金牛,每一張都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它們相互堆疊在一起,場面很是壯觀。
兩千萬現(xiàn)金的沖擊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支票所能帶來的視覺效果。
如此龐大的一筆現(xiàn)金堆積在一起,很是震撼眼球。
秦浪大聲說道:“這是兄弟們的獎金,安家費和醫(yī)藥費另算。”
“坐館!”
“坐館!”
大廳里的老東兄弟眼睛都冒著紅光。
獎金竟然高達兩千萬,這樣的高額獎金讓他們完全陷入了瘋狂。
只要再來幾場,就能帶著豐厚的獎金回到港島,能讓他們花天酒地很長時間。
嗯,這幫貨見到獎金的第一眼,不是什么買屋。
而是想著買車和換身高檔衣服,在弄塊大金勞帶上,最好在弄一條大金鏈子。
這樣他們?nèi)ヒ箍倳颐妹镁陀信泼媪恕?/p>
這就是普通江湖人的生活習(xí)慣,有錢率先想到的就是這些。
混江湖的都是三更窮五更富,及時行樂才是主流。
至于其他的,那都得往后排。
顧家的會給家里留一筆錢,但這筆錢也不會太多!
秦浪抬手往下壓了壓,繼續(xù)說道:“這次戰(zhàn)死了十幾個兄弟,他們的安家費翻倍,有孩子的社團負(fù)責(zé)他們讀書和長大的費用。”
“如果家里就他一個,他的父母由社團供養(yǎng)。”
“只要老東還在,這個承諾永遠(yuǎn)有效。”
“受傷重的兄弟來萬隆公司吃飯,萬隆不倒,這口飯他就能吃一輩子。”
“這是我這個坐館,對你們的承諾。”
“坐館!”
“坐館!”
“坐館威武!”
“坐館犀利!”
下面的老東兄弟臉紅脖子粗的扯著嗓子大聲喊叫,激動的無以復(fù)加。
此時秦浪在老東兄弟的心中無限拔高,秦浪那一米八的身高,在他們眼中已經(jīng)到了房頂!
港島社團有一家算一家,哪家的坐館龍頭有他們老東的犀利?
沒有你知道吧!
秦浪對陳飛招招手。
“坐館!”
陳飛來到秦浪近前,胸口包裹著紗布,紗布上還帶著絲絲血跡。
秦浪嘴角帶著笑意,看著他正色道:“阿飛,這次澳島是你帶隊,功勞最大!”
陳飛趕緊擺擺手,喜笑顏開的回道:“都是兄弟們用命,坐館做事周全,我也就出了把力氣。”
“呵呵!”
秦浪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開口道:“阿飛,有功就是有功,有功就要賞!”
“澳島堂口新立,需要一個老成持重的人來主持,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陳飛一愣,傻呵呵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對,就是你!”
秦浪點點頭,笑道:“阿飛,我說過,只要有功,我會一視同仁,你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陳飛聞言,心臟砰砰直跳,澳島堂口和北區(qū)堂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哪怕沒有賭場相關(guān)業(yè)務(wù),就憑抵押業(yè)務(wù)就能讓他吃個肚圓。
千萬別看不起澳島的抵押業(yè)務(wù),這個業(yè)務(wù)每年產(chǎn)生的利潤都用億來計算。
這是一棵搖錢樹!
陳飛看了一眼陳孤涯,心中有了想法。
他隨即開口道:“坐館,我就算了,還是跟在你身邊鍛煉一段時間的好。”
“這里交給孤涯正好,他為人圓滑,懂得明哲保身之道。”
“而且這次他手下的伊健和刀仔明很出彩,現(xiàn)在澳島江湖上都有了倆人的名號。”
“伊健砍死了猛鬼添,澳島那些古惑仔都叫他澳島打仔王。”
“刀仔明弄死了崩牙巨手下的猛人潮州明,也有了一個刀王明的花名。”
“讓孤涯坐鎮(zhèn)澳島,伊健和阿明二人輔佐一定沒問題的。”
秦浪笑了起來,陳飛別看是打仔出身,這腦子還是很好使的嘛!
澳島這么大的利益不要,卻要跟在他身邊辦事!
而秦浪心中最理想的人選也是陳孤涯。
秦浪點了點陳孤涯:“孤涯,你聽到了,阿飛抬你坐鎮(zhèn)澳島,這里就交給你了。”
“你整理完澳島堂口,回港島一趟,帶著伊健和阿明去禮堂扎職。”
陳孤涯咧咧嘴,他很想說:不接這份差事!
跟在坐館身邊才是正事,只要舔的好,以后好處大大的有。
但他見坐館都沒跟他商量,就知道沒有他開口的份。
陳孤涯不情不愿的應(yīng)道:“是,坐館!”
陳飛瞪了陳孤涯一眼,這個撲街!
這么大的好處給你了,你踏馬還不情愿。
坐館的馬屁就這么好拍?
就算好拍,也得給兄弟們留點不是?
就想著吃獨食,也不怕?lián)嗡滥銈€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