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這么一說,我帶著少許驚喜和激動。
這鏡子的威力我已經看到了,一旦掌握又是一大利器。
“師父,那你教符法!”
我激動的開口。
師父笑了笑:
“你還真是著急,開鏡法很簡單,以你的天賦幾天就能學會。
不過為師得提醒你一下。
這青銅鬼境不是普通的法器。
有著強烈的邪煞之氣,平日最好用符咒封起來。
如果你帶在身邊使用也最好當做底牌來用。
你現在的道行一旦催動,你身上的道氣至少得消耗百分之三十甚至更多。
而鬼鏡的攻擊距離,也在五米左右……”
師父給我說了一些細節的東西。
我聽完連連點頭:
“師父你放心,這些我都記住了。”
師父“嗯”了一聲,然后開口道:
“這開鏡法不難,我剛才沒用血,你開鏡的時候可以用血畫。
你自帶雙煞氣,施展出來的效果會更強一些。
你去準備筆墨,我在這里教你!”
“好的……”
我急忙準備好筆墨,而師父則直接在屋里教我畫開鏡法符。
畫了兩種,以是用朱砂筆在符紙上畫。
這是學基礎,學會后就用手指染血畫。
師父教完就對我說道:
“行了,法訣和畫法都教給你了,你慢慢學。
等學好了便可以施展。
但這鏡子威力大,你最好別用,但用了就得給對方直接弄死!”
師父說得很嚴肅。
我也清楚這鏡子的厲害,“嗯”了一聲點頭答應。
時間已經很晚了,師父也沒停留說回去。
我則送師父下了樓,然后才回到屋里。
我沒急著睡,又學了一小時后才去睡覺……
然后又起了一個大早去上早班。
這些天李萌萌請假,就只有翠姐和我在店里看著。
今天的生意還不錯,下午的時候一個跑腿小哥還給我拿了一包東西過來。
當時我還愣了一下,一問之下,發現是宮雅給我送來的。
里面是一包香,就晚上她點給病嬌小霜吃的那種香,這種香比較特殊是黑色的帶著淡淡的咸味。
我給宮雅回了個電話過去,宮雅說這個給我,說我可能用得上。
香叫做白虎香,是他們殯儀館特制的。
我感謝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上次艾德生說,他們館里也有特殊的香,但這么久了也沒給我,想來這小子肯定是給忘了……
翠姐見我拿著一把香,就問我道:
“陳軒,這香和普通的香不太一樣啊!”
“對啊,這是給特殊陰靈吸的。”
翠姐遇到過邪祟,我也不忌諱這些了。
翠姐“哦”了一聲也沒多問,只是隨便聊了幾句,她就整理貨物去了。
這些日子休養下來,她的身體基本好轉。
而且我當時走的時候,還將她可惡大舅轉給我的八萬八給了翠姐她父親,讓其補充翠姐。
翠姐也是個感恩的人,現在對店里的事情特別上心。
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能做。
不是她做的事兒她也搶著做,還主動的跑到外面拉客,朋友圈宣傳等。
她一個的能力堪比三個人好使……
有時候我都讓她歇一歇畢竟大病初愈,結果翠姐說她沒事兒,還說我救了她,她要幫我把生意做起來。
我幫了她,她現在也在認真的幫我……
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正常上下班在屋里學習符箓專研風水等外,哪兒也沒去。
直到李萌萌離開后的第八天上午,按理說她今天應該來上班,但她沒來。
我也沒給她打電話,翠姐還調侃,說是不是玩上頭了。
我笑著說沒事兒都是這么過來的,我以前在馬哥手里上班有時候也這樣。
李萌萌上班并不偷懶,出去玩幾天,延遲來上班一天半天的無所謂。
我這個老板主打一個人性化。
大概上午十點多的樣子,我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見是員工李萌萌打來的。
想著是不是要繼續向我請假。
我接通了電話:
“喂萌萌!”
“陳、陳哥!嗚嗚嗚……”
我聽她聲音有點不對,還在哭,感覺這不是請假的事兒了。
我就開口問道:
“怎么了萌萌?怎么哭了?”
“陳、陳哥,我、我閨蜜,閨蜜死了……”
“嗚嗚嗚……”
我心里一驚,不是婚事兒嗎?怎么死了?
“怎么回事兒?不是大喜事嗎?怎么出事了?”
李萌萌也就十**歲,聽我這么一問,直接就崩潰了。
哭了好一會兒,才哽咽的說道:
“不,不知道。我閨蜜死了,她老公死了。
她公公婆婆都死了,一早起來屋里就只剩我一個。
我成了嫌疑人,前天被帶了進去,現在剛放出來……”
“啊!剛放出來?”
我直接懵了。
這什么情況?
去參加一個婚禮,人家一家四口全死絕了?
李萌萌還成了嫌疑人?
“怎么回事兒?”
李萌萌依舊在驚慌當中,情緒不太穩定,我則安慰了一下。
等好一會兒她才情緒穩定的開口道:
“上前天婚禮過后,我就住在了她們家里。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們一家人全,全死在了屋里。
但那一晚上,我卻迷迷糊糊的聽到我閨蜜在喊我救她。
結果第二天一早,她們一家人都死了。
初步結果說是煤氣中毒,但我看過她們的死狀,全都是死不瞑目的那種。
而且我就在屋里,根本就沒聞到那味兒,而且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晚我聽到閨蜜喊我救她,好像是做夢,好像又不是。
我懷疑,懷疑他們是不是讓臟東西給害了。
我現在,現在好害怕。
陳哥,你、你能不能來接我。
我爸,我爸聯系不上……”
對方有些崩潰的繼續在哭。
但我聽著這事兒有些玄乎,這里面怕是有些道道。
既然我的員工找到了我,我這個當老板的自然得有擔當。
立刻回答道:
“萌萌你先別慌,你給我發個定位,我這就過去!”
“好,好!”
李萌萌哭腔的回答。
我放下手機,翠姐見我一臉凝重,開口問道:
“陳軒,萌萌出事兒了?”
我點點頭:
“嗯,她閨蜜一家全死了,喜事變白事。
她成了嫌疑人,也剛從所里放出來。
還懷疑說,這事兒可能是臟東西作祟。
我得過去看看,順便把她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