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懷疑這幅畫出自倭國?”杭時問道。
許肆點頭。
宿右舔了舔嘴角:“姜海峰那個老東西不會和倭國有牽扯吧?”
華國對倭國的仇恨,幾乎被編寫進了基因。
宿右又盯著畫上的那半個字,仔細查看。
僅憑這個就定姜海峰的罪,還是有些牽強了。
必須要找到其他證據。
許肆沉吟著道:“這些年,我們國家抓了很多倭國間諜,那些人,大多是社會精英,能接觸到國家機密,姜海峰從條件上來看,很符合。”
宿右像是靈感大爆發般:“不不不,姜海峰更符合的是,他之所以有現在的成就,有可能是倭人在背后培養。”
杭時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
不解的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姜海峰睡著后會假死,又是怎么回事?”
姜海峰的身上,有太多謎團。
這些謎團,縈繞在三人的心中。
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
許肆打破沉默:“先找證據,到時候將證據提交上去,上面自會有人來提走姜海峰。”
就像許世勛。
至今還沒回來。
許肆也沒有去打聽他現怎么樣了。
這些年,他為了推脫責任,錯的太多了。
那些錯誤,都需要他自己承擔。
“那咱們趁著……”宿右話還沒說完,便聽院子里傳來車聲。
他走到窗邊,朝下看去。
姜海峰由劉助理扶著,已經出院了。
按道理說,他歲數大了,遭不住孕吐,應該留院觀察的。
可能是怕,自己再不回來,整個姜家都要走水。
所以,他強撐著回來了。
姜瑟迎了出去。
看著姜海峰明顯消瘦的臉,低著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爸爸,對不起。”
姜海峰無力的朝姜瑟擺擺手 :“去門口跪著。”
姜瑟抿著唇不說話,老老實實去門口跪下。
劉助理瞥一眼姜瑟,替她求情道:“董事長,姜小姐也不是故意的,最近可能是天氣炎熱,才會走水。”
“我最煩的就是在我分身乏術的時候,身邊人跟著拖后腿,”姜海峰冷冷盯著姜瑟:“瑟瑟,你應該知道這點。”
姜瑟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膝蓋 :“是,瑟瑟知道。”
“跪他奶奶個放屁打銅鑼!”許儀罵罵咧咧從房間走出去,伸手把姜瑟揪起來。
許儀從小就在外面跑。
她的很多想法,已被西方化。
這種罰跪行為,在她眼里簡直是不可思議。
“我說姜海峰,當年好不容易摘下去的裹腳布,你瞅著挺好,撿起來過裹在了小腦上是嗎?”
樓上的杭時,趴在窗邊,嘴角勾著一抹玩味的弧度,感覺自己吃瓜吃到了瓜田里。
看許儀罵架,簡直不要太爽。
姜海峰又拉出了長輩架子:“我在處理家事,你既然是客,就要遵循客人的本分。”
他深吸一口氣:“念在你還是個孩子,姜伯父不跟你計較,你回房去吧。”
許儀嘴角的笑意,幾乎漾到了耳朵根,開口就是暴擊:“我聽說你懷孕了?不是,我說姜海峰,你挺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