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鋼猶豫了一下,雖然心中不舍這唯一的“希望工具”,但還是把鋸子遞給了他。
徐律師接過鋸子,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后開始有節奏地鋸著鎖鏈。
他的動作看似比萬鋼熟練一些,但鎖鏈依舊紋絲不動,他的額頭漸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一絲慌亂。
“這……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徐律師忍不住咒罵道。
江玄在隔壁房間,透過屏幕看著這一切,嘴角的笑意愈發殘忍,眼神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他心中想著,這些罪行,每一條都足以讓他們死千次萬次。
但他不會讓他們這么輕易地死去,他要讓他們在無盡的恐懼和折磨中,一點點地品嘗自己種下的惡果。
這把看似普通的鋸子在鎖鏈上反復拉扯,卻連一道淺淺的劃痕都未能留下,三人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狹小的空間內,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唯有他們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以及那令人心煩意亂的鋸子與鎖鏈摩擦聲交織在一起。
三人徹底怕了,他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慌亂。
萬鋼那肥胖的身軀此刻癱軟在地,像是一灘爛泥,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
保安好似一只受驚的野獸,時不時用拳頭捶打墻壁,發出沉悶的聲響,似乎這樣就能發泄內心的恐懼。
徐律師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
恍惚間,他想到了某部電影的橋段,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嘴唇哆嗦著,聲音顫抖地說道:“難道……你是想……”
保安徹底急了,此時此刻哪里顧及得了這么多?沖著徐律師就是一頓吼“徐律師,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說啊!”
徐律師臉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緩緩說道:“沒猜錯的話,這把鋸子割不斷鎖鏈,只能割破血肉……”
此言一出,三人瞬間癱坐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萬鋼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有那急促的呼吸聲,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保安則像是被點了穴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扭曲得如同惡鬼。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萬鋼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來,他雙手抱頭,瘋狂地搖晃著腦袋,似乎這樣就能擺脫這可怕的現實。
幾人瞬間慌了神,他們心里那叫一個著急,恨不得讓自己后背再長出一雙翅膀。
爭執歸爭執,誰也不敢伸手去拿那把象征著死亡抉擇的鋸子。
江玄那帶著電子混響的聲音,通過變聲裝置響起,那種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死神的催命符。
“順便提醒你們一下,10分鐘之內要是沒有做出決定,鐵門會永久關閉哦~到時候,你們就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慢慢等死!”
此言一出,幾人更加慌亂,萬鋼瞪大了眼睛,肥胖的身軀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
他驚的都快破音了,不由得扯著嗓子喊道:“開什么玩笑!那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出不去了?你……你這是在故意刁難我們!”
保安也被惹急了眼,他沖著屏幕前的江玄破口大罵,恨不得挖了他的心肝做酒吃,“你這王八蛋,有本事出來跟老子單挑,別在這搞這些陰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懼和絕望。
幾人說什么都不肯就范,可萬鋼卻在生與死之間開始徘徊。
他想到自己家族那龐大的產業,想到自己平日里揮金如土的生活,想到那些對他阿諛奉承的人,心中滿是不甘。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忖:“萬家那么大的產業可不能就這么沒了,就算我兒子私了還是需要有人來繼承的,大不了后面再找一個人給我安裝個義肢就是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萬鋼為了活命,不得不顫抖著手拿起掉落在一旁的鋸子。
那鋸子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徐律師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他臉色大變,急忙說道:“萬總,您該不會真的打算鋸掉自己的腿吧?千萬使不得啊!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萬鋼惡狠狠地瞪了徐律師一眼,眼里滿是懊惱和嫌惡,“想別的辦法?還有什么辦法!難道你想在這里等死嗎?”
就在這時,江玄的聲音再次響起:“喲,看來萬總已經做出選擇了,不過,我得提醒你,這鋸子可不好使,你得用力點,不然鋸到明天也鋸不斷。”
萬鋼咬了咬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含在口中,另一只手拿起鋸子放在自己的腿上,閉上眼睛,雙手用力地鋸了起來。
血漿飛濺而出,噴灑在四周的墻壁和地面上,萬鋼痛不欲生地發出了哀嚎,那凄厲的慘叫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悲鳴。
鮮血四濺,染紅了他的褲子和地面。
彈幕瞬間炸開了鍋,最離奇的是,如此血腥的場面居然還有禮物特效如煙花綻放。
【媽耶,好恐怖!】
【666,真刑啊!這不會被禁嗎?】
【臥槽臥槽臥槽!這是特效?特效組出來領雞腿!】
【樓上的你瘋了吧?這他媽是真人秀?】
【我他媽要吐了!但為什么還想看?】
【這居然不是劇本,好惡心,好嚇人。】
隨著彈幕瘋狂刷屏,下一秒,大屏幕上顯示您已被永久封禁。
看到徐律師賬號被封,江玄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那笑聲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與陰冷,仿佛從九幽深淵傳來的惡魔之笑:
“來得正好,不過你們以為把腿鋸掉就真的沒事了嗎?”
江玄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而神秘。
他身著一襲黑色的勁裝,黑色的披風隨風微微飄動,仿佛是從黑暗深淵中走出的惡魔。
他的臉上戴著那猙獰的小丑面具,面具上的色彩鮮艷而又詭異,猩紅的唇角咧到耳根,透著無盡的邪惡。
他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領,動作優雅卻又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冷意,隨后按下卷簾門的開關,緩緩往隔壁密室走去。
萬鋼疼得發出凄厲的慘叫,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但他卻不敢停下手中的動作。
因為他知道,一旦停下,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徐律師和保安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徐律師指著萬鋼,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這個瘋子!你竟然真的鋸自己的腿!”
萬鋼一邊慘叫著,一邊罵道:“你他媽少廢話!要不是你們這些廢物想不出辦法,我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保安則嚇得癱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完了,完了,我們都要死在這里了……”
萬鋼的哀嚎聲在密閉空間里炸開,血漿順著褲管滴落在水泥地上,蜿蜒成猩紅的溪流。
他蜷縮著抽搐,嘴里塞著的外套被染成暗紅色,卻仍擋不住喉間溢出的慘叫。
徐律師和保安同時后退兩步,鞋底踩在血泊里發出令人作嘔的黏膩聲響。
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當江玄走進房間時,萬鋼和徐律師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他們雖然看不到江玄的真實面容,但那從面具后透出的冰冷眼神,讓他們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萬鋼看到江玄,那原本就因為鋸腿而痛苦扭曲的臉變得更加猙獰,他強忍著劇痛,嘶聲力竭地喊道:“你這個惡魔,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江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聲音帶著電子混響,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詛咒:“怎樣?
你們三個,一個制造偽證讓我含冤受屈,另一個縱容自己的兒子胡作非為,凌辱我女兒,
還有你,居然敢對我媽動手!讓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這筆賬我該怎么跟你們算呢,嗯?”
聽了江玄的話,他們瞬間意識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一直要找的那個人。
那一刻,恐懼與憤怒交織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破口大罵起來。
“江玄,你這個王八蛋,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對我們,等老子出去,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萬鋼雙眼通紅,唾沫橫飛地罵道,那因失血而變得蒼白的臉此刻扭曲得如同惡鬼。
保安更是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他媽有本事就殺了我們,別在這里裝神弄鬼!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徐律師也跟著叫囂:“江玄,你就是個瘋子!我可是律師,你這是囚禁,是殺人!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牢底坐穿!”
他們試圖撲上來,可由于身體被鎖住無法動彈分毫,只能像困獸一般徒勞地掙扎著。
“喲,牢底坐穿?我好怕啊!哈哈哈!”江玄捂著做眼狂笑,此刻的他臉上滿是笑容與癲狂,仿佛早已惡魔附身。
笑夠了之后,江玄便停了下來,恢復了原有的冷色。
“那么,游戲繼續吧!”
“話說萬總當年在城南工地偷工減料時,可曾想過那些被鋼筋貫穿胸膛的工人也會這么叫?”
說到這,江玄眼色一頓,說話的同時不忘向他們靠近,“我哥曾經的工友,就是被你給害死的吧?”
見狀,徐律師突然抓起地上的鋸子,鏡片后的三角眼泛著毒光:“少他媽裝神弄鬼!這房間肯定有暗門……”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鋸子擲向頭頂通風口,金屬撞擊聲未落,江玄的身影已如鬼魅般閃現在三人面前。
黑色風衣下擺掠過血泊,卻在觸及地面時詭異地懸停半寸。
江玄輕笑,指尖捏著半截鋸齒,“找暗門?不如先看看你西裝內袋里的東西?”
他突然欺身向前,速度之快竟帶起殘影,徐律師只覺領帶驟然收緊,整個人被拽得踉蹌撞墻,藏在西裝暗袋的偽證U盤“啪嗒”掉在血泊里。
保安趁機暴起,鎖鏈纏著鐵管當頭砸下,江玄連頭都沒回,風衣下擺突然掀起氣浪,竟將鐵管生生震成兩截。
斷口處還冒著青煙,保安看著自己虎口炸裂的傷口,終于發出崩潰的尖叫:"妖怪!你是妖怪!"
江玄轉身時,瞳孔泛起詭異的幽藍,“妖怪?比得上你們手上背負的上百條人命?”
他抬手虛握,保安突然像被無形的手掐住喉嚨,整個人懸空蹬腿,江玄五指緩緩收攏,保安的眼球凸出眼眶,嘴角溢出帶泡沫的血水。
徐律師正要在四周找些可以防身的東西,江玄卻突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黑色軍靴重重踹在徐律師下頜,碎牙混著血沫噴濺在漆黑的大屏幕上。
徐律師癱倒時后腦撞在地上,迸裂的脆響中,江玄的皮鞋尖碾住他顫抖的手指。
江玄彎腰時,變聲器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當年你在法庭上作偽證時,我就無數次想過把你碎尸萬段!”
他突然抓住徐律師的頭發往墻上撞,每次撞擊都精準避開致命傷,"如果你有女兒的話,真想讓她親眼看看她爸爸是怎么變成爛泥的。”
萬鋼拖著斷腿爬向鐵門,血跡拖出長長的蜈蚣狀痕跡。
江玄甩出三枚柳葉刀釘住他殘存的腳掌,刀柄震顫發出蜂鳴:“城北化工廠爆炸那晚,你可是親自擰松了反應釜的螺栓。”
他踩著萬鋼的后頸碾進血泊,眸色陰狠,“三百二十七個工人,爆燃時連全尸都沒留下呢。”
保安突然抓起地上的鋸子沖向江玄。
江玄側身讓過的瞬間,鋸子深深嵌入徐律師的肩膀,徐律師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
“真乖。”他摸著保安的頭,像在獎勵惡犬,“當年你幫萬鋼處理尸體時,也是這么聽話吧?”
徐律師突然暴起,藏在袖口的手術刀直刺江玄后心,江玄卻像背后長了眼睛,反手扣住他手腕輕輕一折。
清脆的骨裂聲中,徐律師發出不像人類的慘叫。
他的小臂竟被生生扭成麻花狀,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膚。
“還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