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迅速定睛看去,下一秒就看到剛才進入房間的三人,慌張的跑出來,其中一個跑得慢的,整個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拖拽住。
拉著往屋內進去。
那人想出來,可是力氣卻像是一直不夠。
無論怎么樣掙扎,都出不來。
下一秒,那人終于撐不住,整個人發(fā)出一道慘叫聲,就被拖拽了進去。
伴隨著“砰”的一道聲音,門也被關上。
逃出來的一男一女,被嚇得面色蒼白。
他們手中都拿著黃色的符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黃皮子說道:“你們的同伴出事,你們還站在這里做夢啊。”
那兩人都被嚇得魂不附體,“里面有臟東西,好可怕,好可怕。”
二人說著話,像是被嚇破膽,不敢有絲毫耽擱,轉身就朝著兇宅外面跑去。
黃皮子見到二人倉皇的模樣,吐槽道:“真是膽小如鼠,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敢進來,簡直是找死。”
我沉著聲沒多說什么。
可沒多久,剛才跑出去的兩人,又折返回來了。
兩人一臉倉皇的模樣,很快就靠近了我們。
“你們回來干什么?”
“門,門口也有臟東西。”
我朝著兩人身后看去,的確看到了兩道魂魄朝著這邊過來。
身上雖然彌漫著陰氣,但不是那么重,很可能是死在這里的人。
我對阿黃和阿四說道:“你們手腳麻利點,將魂魄給收了。”
他們聽了我的話,迅速上前,麻利動手,這兩道魂魄根本不是阿四和阿黃的對手。
魂魄很快就被收拾了。
剛才被嚇壞的兩個人,登時眼前一亮,不可置信看向我們,“你們……”
“我們什么?我勸你們不想死,就跟著我們。”黃皮子說道。
“好,好,我們跟著你們。”
此時兩人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里還會松開。
“對了,你們跟著我們,就等于我們保了你們的命,你們一條命十萬,兩條命二十萬沒問題吧?”黃皮子接著說道。
二人聽了黃皮子的話,登時忍不住面露難色,“這……”
“好,那算了,你們走自己的路吧。”
就在這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不就是收了兩道無主的游魂嗎?就以為自己多厲害了,這樣你們跟著我們,我們只要你八萬。”
我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說這話的人,正是之前的道童。
這人開始猶豫不決。
最終糾結了一番,還是選擇了道童。
道童看到朝著他們走來的二人,臉上浮現(xiàn)了自信之色,“就你們這點三腳貓本事,還說能保護別人,先保住你們自己的命再說。”
道童的嘴臉的確讓人覺得可惡。
這種情況之下,我也沒有什么容忍。
一直沒有回懟這小子,他還真蹬鼻子上臉。
“你若是有本事,剛才他們的一個同伴被拖了進去,就在這房間,你敢進去看看嗎?”我看著道童說道。
道童一副輕松的樣子,“有什么不敢的?可我們憑什么要聽你的安排。”
“你若是不敢進就直接說,別說這些廢話。”我說道。
道童神色不好看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兩人問道:“你們剛才里面看到了什么?”
“沒看清楚,但很危險。”女人說道,她被嚇得面色發(fā)白,說這話的時候,嘴唇還止不住哆嗦。
“沒用的東西。”道童說完,面向中年道士,“師父,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中年道士瞥了我們眼,就朝著屋內看了看,點點頭,“去吧。”
不過進去之前,中年道士用一根繩子捆住了道童的腰身,有了繩子纏住腰身的道童,膽子明顯大了一些,臨進去之前,還挑釁看了我們一眼。
黃皮子自然抓住機會就是放肆嘲諷。
開始的時候道童走的還挺快的,可是等靠近那一道門,道童明顯也緊張了起來,腳步放慢了不少。
他的手放在門把上,卻遲遲不敢開門。
黃皮子在身后催促道:“你還在等什么,趕緊開門啊。”
道童似乎受不了黃皮子的催促,雙眼一閉,一下狠心,就將門給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里面很快吹出來一陣陰冷的風。
下一秒,道童的身體就不受控制被拽了進去。
道童發(fā)出一道求救的聲音,“師父,救我。”
這一道聲音響起,中年道士沒有任何耽擱,快速伸手將繩子往回拖拽。
繩子很快繃直。
就在下一秒,一道“刺啦”的聲音響起,繩子直接就被扯斷。
眾人見到這一幕,面色都紛紛忍不住變了。
中年道士快速上前,很快就進入了屋內。
而那一道門很快就關上了。
剛才鬧出的動靜,在這一瞬間,就恢復了安靜。
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剛才的一男一女,也像是在此刻再次被嚇破膽,很快奔著我們過來。
“十萬,我們愿意出十萬,只要你們帶著我們活著出去。”
這一男一女說道。
黃皮子看到兩人又跑了過來,十分不爽,“這次十萬不行,得十五萬。”
兩人面露難看之色,“十五萬是不是太貴了?”
“一點都不貴,就看你們覺得自己的命值不值十五萬。”
“好,我們愿意給。”兩人像是下定決心道。
此時眾人都不敢挪動腳步,都盯著那一道門看去。
阿黃忽然和我說道:“大人,剛才門打開的一剎那,里面涌出來的煞氣很重,里面的陰魂應該已經(jīng)成了煞物。”
我點點頭,“有可能。”
正當我們以為中年道士和道童都遇難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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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樣子,中年道士從里面闖了出來,還拖著自己的徒弟。
見到這一幕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吃驚之色。
“道長,好手段啊!”
“里面到底是什么兇物,居然如此厲害?該不會是最初的上吊死的女孩吧?”
有人問道。
如果真是最初上吊死的女孩,這么多年,積累了不知道多少陰氣怨氣。
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對付的了的。
我朝著門內看了眼,此刻門是敞開的。
中年道長拖著道童出來,一聲不發(fā)。
面對眾人的詢問,像是視若無睹。
“道長……”有人忽然喊道。
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喊道:“小心,他好像被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