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給她道歉?”齊雙雙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最敬重的大哥,確認他不是說說而已后,臉上露出委屈、不甘和倔強:
“休想!”說完齊雙雙狠狠撞開余小滿跑了出去。
“李剛,你看著點雙雙,別出事了。”
“是,老板!”
兩人出去后,屋內只剩下余小滿和齊蒼炎,余小滿不安的低著頭,仿佛因為自己給兄妹倆帶來爭端感到懊惱。
“老齊,要不我還是走吧……”
“小滿,雙雙本性不壞,就是被我慣壞了,你別放在心上?!?/p>
看著單純怯懦的余小滿,齊蒼炎的心也跟著軟了,說話的語氣更是輕柔不少,他主動握住余小滿的手,將她拉到餐桌邊,笑道:
“來都來了,先吃飯吧?!?/p>
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餐具,菜色更是琳瑯滿目,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應有盡有。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一樣準備了一點,你嘗嘗,喜歡哪個我下次讓人單獨給你做?!?/p>
“老齊,你太破費了,我胃口很小的,吃一點就飽了?!?/p>
余小滿眼中帶著幾分慌亂,把一個初入豪門的平民女孩演繹的入木三分。
“沒關系,喜歡的就吃,不喜歡就放著。”
齊蒼炎貼心的將筷子遞給余小滿,他的細致體貼撫慰了余小滿的心,她感激的低聲說了句謝謝,然后就開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用餐的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可齊蒼炎恰到好處的關照一點也沒人感覺到尷尬。
【獲得17800舔狗幣,返現178000000華國幣?!?/p>
“咳——咳——”
余小滿被這個數字驚到了,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喝點水壓一壓!”齊蒼炎遞給她一杯溫水,然后又伸手為她拍背。
媽呀!一頓飯光是食材就能返現一億七千八百萬,都快抵得上她前面所有五位男神的返現了!
確認自己沒有數錯后,余小滿總算不咳了。
“謝謝你,我沒事了?!?/p>
齊蒼炎從口袋里拿出一條手帕,溫柔的幫她擦拭嘴角的水漬,他的眼神是那么專注,好像面對是一件無價之寶。
余小滿暗嘆,要不是自己的戀愛腦被切除了,可能早就淪陷了吧,有錢有顏又獨愛你一個人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老齊,我自己來。”
余小滿可不想再繼續曖昧下去了,搶過齊蒼炎的手帕胡亂擦了幾下就放在了桌上,
“我好了,你也坐下趕緊吃吧?!?/p>
齊蒼炎寵溺的朝她笑了笑,然后拿起手帕在余小滿震驚的注視下淺笑著擦了一下嘴角。
“老齊……”
余小滿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連看都不敢看齊蒼炎一眼。
【她想到了間接接吻吧?呵呵~這也能臉紅,真是單純?!?/p>
純,大大滴純!
余小滿暗暗翻了兩個白眼,然后吃完飯就匆忙告辭了。
拒絕掉齊蒼炎的送到家服務后,余小滿一個人步行往家走去,反正都是一個小區距離很近的。
2月中下旬氣溫逐步回升,就連晚上也沒那么冷了,難得有時間一個人散步,余小滿緩步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時不時看兩眼花園里的彩燈,忽的,一道哭泣聲傳入耳中。
“阿橋,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我不要分手,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齊雙雙的聲音?
余小滿停住腳步,躲在一棵松樹后面,等到齊雙雙哭哭啼啼的離開才走了出來。
可心情已經沒了開始的悠閑,喬清遲要跟齊雙雙分手?為什么?是因為自己嗎?
余小滿踢著路上的石子,心情有些說不上的低落,明明前面就到家了,可她卻轉身出了小區。
上了出租車后才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去,
“師傅去白堤壹號院?!?/p>
是的,她還有一個家,那個小窩應該能讓她得到短暫的安寧吧。
下了車后被冷風一吹,余小滿下意識的攏緊外套,看著一盞盞或黃或白的燈光,她輕輕嘆了口氣,隨后慢慢往自己家走去。
夜里十一點,小區里靜謐得只有風呼嘯著穿過樓洞的聲音。余小滿拖著疲憊的身軀,沉重的腳步聲在樓道口響起,感應燈不知道為何不亮了,余小滿這才想起來群里物業說正在升級改造。
她打開門剛進屋,門還來不及關上,旁邊的黑暗里突然有了動靜。一個身影如鬼魅般沖了出來,在余小滿驚愕的瞬間,雙手猛地扣住她的雙肩,熾熱的唇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一絲煙草味和曾經數次親昵時殘留的眷戀,余小滿的大腦瞬間空白,瞪大了雙眼,是他,莽牛!
喬清遲的吻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像是要把這些日子缺失的、壓抑的情感在這一瞬間全部宣泄。
余小滿下意識地掙扎,雙手用力推搡著他的胸膛,可喬清遲的力氣大得驚人,禁錮著她動彈不得。
唇齒間的碰撞,滾燙得近乎灼燒,他發燒了?還喝酒了!
余小滿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可喬清遲只是愣了一下,隨后更加瘋狂的親吻她,混合著血的味道。
“鄭宴——你瘋了!”
“是,我瘋了,瘋的連我都不認識自己?!?/p>
喬清遲反手帶上了門,借著窗外的路燈大手順利的將余小滿的外套剝下,他的手是那么的滾燙,落在余小滿溫涼的肌膚上激起了層層雞皮疙瘩。
余小滿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他也聽不進去,索性雙手捧住他的臉,開始反親回去,他不是想玩嗎?好啊,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這一次的兩人異常的激烈,把每一次都當做是最后一次。
漆黑的夜里衣服散落一地,兩人勢均力敵,誰也不認輸,直到力氣用盡……
看著燒迷糊的喬清遲,余小滿輕輕嘆了口氣,隨后認命的找出退燒貼和布洛芬,一夜里幾乎沒怎么睡,直到天快亮了,喬清遲的體溫降了下去,她才合上了。
等到再次醒來,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余小滿愣了愣神,要不是雙腿酸軟的厲害,她還以為昨晚的一場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