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兒,你們又要出門啦,這次連你父親也和你們一起出去?”
夏老夫人的眼眸露出一抹擔憂。
“是的,外祖母,這次父親也會和我們一起出門。”
冷若璃輕輕頜首,甜甜一笑。
“哎,雖然我們不知道你們這次出遠門所為何事,也不知道該幫你們什么忙,但我們會在京都里默默地祈禱著你們平安回來。”
夏老夫人眼圈微微一紅,略帶不舍,但她又強忍著不表現(xiàn)出來。
夏太師、夏善逸和江氏也一樣。
“哎呦,外祖母、外祖父、大舅和大舅母,我們又不是出去不回來了,我們辦完事情后就會立刻趕回來。”
冷若璃耐心的寬慰眾人。
“那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夏善逸又關(guān)心的問她。
“目前我們還不知道,不過,我們會盡快完成任務(wù),盡早回來的。”冷若璃唇角微揚,笑道。
“好吧,那你們在外面趕路時,一定要小心一些……”夏善逸無奈的回答。
冷若璃和君墨寒聽后,兩人齊齊點頭。
隨后,冷若璃又繼續(xù)道:“外祖父、外祖母、大舅和大舅母,先看看我給你們帶來的禮物吧。”
“好啊,我特別好奇,璃兒這次又送我什么寶貝?”
大家聽了冷若璃的話,略微遲疑,還是江氏率先回過神,嘎嘎的大笑起來。
“父親、母親,我們還是先看璃兒給我們帶來了什么寶貝吧?”
江氏美眸看向夏太師和夏老夫人,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好,我們都打開看看。”夏老夫人也附和了一句。
夏太師第一個打開了他的禮物,一看就是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寶,他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這外孫女送給他的筆墨紙硯看起來就絕非凡品,特別是那一摞白紙,他當太師這么多年,收到過無數(shù)學(xué)生贈送給他的文房四寶,他還是第一見到這么漂亮,還平整到毫無瑕疵的白紙。
“璃兒,你送給外公的這一摞白紙竟比皇商專供給皇室用的白紙還好。”
夏太師摸著那一摞光滑毫無瑕疵的A4紙,愛不釋手。
聞言,冷若璃眉開眼笑,回道:“外祖父,你喜歡璃兒送的禮物就好。”
而夏老夫人和江氏打開她們的禮物袋后,看到的是幾個瓷瓶子,兩人都看不到里面的東西。
“璃兒,你這次送我和你舅母東西怎么用啊?”夏老夫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們手里拿的這些瓷瓶,是我特地為你們調(diào)配的養(yǎng)生茶,而且我都是按照你們目前的身體情況調(diào)理的。”
外祖母,璃兒知道你最近身體有些不適,經(jīng)常咳嗽,所以,我就給您調(diào)配了一些能止咳化痰的養(yǎng)生茶,您泡水喝一段時間慢慢調(diào)理,這比您吃藥還好。”
“大舅母的禮物也是養(yǎng)生茶,不過我給她調(diào)配出來的效果,跟我給皇祖母調(diào)配出來的效果不一樣,我也是根據(jù)大舅母的身體情況給她調(diào)配的花茶,主要攻效是美容養(yǎng)顏的。而我給二舅母調(diào)配的是益氣養(yǎng)血的花茶,你們?nèi)说幕ú瓒加胁煌墓バА!?/p>
冷若璃給夏老夫人和大舅母兩人認真的解釋道。
“哦哦,璃兒,你也太細心了。”夏老夫人和江氏感動的說道。
這時,冷若璃的大舅夏善逸也拿出了冷若璃送給他的禮物,他手中這個奇怪的東西,他左看右看,都沒看明白這是什么?
“璃兒,我這個又是什么東西?”夏善逸滿臉疑惑的看向冷若璃問道。
“大舅,這個叫電動剃須刀,是你們男人用來剃胡子用的。”
冷若璃笑著解釋。
話落,夏善逸又反復(fù)看了兩遍冷若璃送的這個剃須刀,語氣悶悶的來了一句。
“璃兒,這個東西?可你老舅不會用啊。”
聞言,冷若璃剛想教他如何使用這個剃須刀,君墨寒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大舅,這個剃須刀我也會用,我來教你。”
他家王妃空間里的東西,他幾乎都會用了,只剩下她空間實驗室和手術(shù)室內(nèi)的各種儀器還不會之外……
君墨寒想著,就走進夏善逸身旁,一步一步地教他如何使用這種剃須刀,就連用完電池后,再怎么換電池,君墨寒都仔細教了一遍。
夏善逸很快就學(xué)會了,嘴巴里不停的夸贊,冷若璃送的這種剃須刀用起來真的很方便。
接下來,冷若璃陪著夏太師、夏老夫人和大舅夫婦一起來到府中的湖邊走走。
今日的陽光沒有昨日的陽光那般強烈,偶爾還吹上一股涼風,使人感到舒爽極了。
幾人走走停停,談天說地,各種話題都能聊上幾句,幾人的心中都隱藏著一個有趣的靈魂。
可就在臨近晌午的時候,一位頭發(fā)花白,一身灰色著裝干凈利落,走路腰背挺得直直的管事,突然前來稟報。
“王爺王妃,老爺老夫人,姑爺來了。”
聞聲,夏太師、夏老夫人以及冷若璃的大舅和大舅母都微愣三秒,他們看了冷王夫婦一眼,立刻猜到了冷瑾瑜來夏府的目的。
“冷瑾瑜來了?那就請他進府吧。”夏太師不冷不熱的回答。
管事得令后,立即應(yīng)聲,退出去。
過了不久,管事就領(lǐng)著冷瑾瑜來到了幾人面前,他手中也拿著幾份禮物。
他看見冷王夫婦也在夏府并不感到驚訝,因為他早就料到了。
原本他還想跟冷王夫婦約好一起來夏府,可他今早軍營里還有一點事情沒安排好,所以他一大早又跑去了一趟軍營,安排好最后的事務(wù),才趕到晌午過來。
“父親、母親,小婿來看你們了。”冷瑾瑜很客氣的跟夏太師和夏老夫人抬手鞠了一躬。
夏太師無奈地看了一眼冷瑾瑜,當年那個帥氣十足,意氣風發(fā)的男子,如今他的額頭上,眼角處也爬上了皺紋,就連他的頭發(fā)也能看到些許發(fā)白的了。
說起來,宛兒的死也不能全怪冷瑾瑜,他也怪可憐的。
宛兒去世這么多年,冷瑾瑜也過的很不好,對她的愛一點都沒有少過,反而更甚了。
如果他不是還有一個神圣的任務(wù)——保家衛(wèi)國,他有可能會變得很頹廢,甚至還有可能活不下去。
他們夏府里人真不應(yīng)該,不待見冷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