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鐘大娘和鐘叔滿面笑容地招呼君墨寒和冷若璃吃晚餐。
君墨寒和冷若璃也不客氣,執(zhí)起筷子就開吃。
晚飯過后,冷若璃突然對鐘叔和鐘大娘說:“鐘叔、鐘大娘,我和王爺今晚打算在山莊里住上一晚,明日再回城里。”
聞言,鐘叔開心的回道:“好好好,王爺王妃,我馬上給你們把主臥室收拾出來,讓你們休息。”
但鐘大娘聽到冷王夫婦要留下來過夜,臉上的表情頓時笑僵了。
鐘大娘的表情正好落在冷若璃和君墨寒的眼里。
呵呵——
冷王夫婦看后心中冷笑,鐘大娘越想讓他們離開山莊,他們就偏不,他們倒要看看這個鐘大娘在豆伴的事情當(dāng)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不過,這個鐘大娘的臉上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的神色。
“王爺王妃難得過來一次,一定要好好在莊里待上一晚,民婦馬上去給你們整理好主臥室。”鐘大娘也十分熱情的說。
說完,她就拉上鐘叔走出客廳去給冷王夫婦鋪床。
半夜,月明星稀,夜間月冷,照亮半開窗扉,窗外,月色清霜照在紫薇花樹上,一陣夜風(fēng)吹過,樹枝沙沙作響,搖晃的影子如在水中漂動。
可就在這時,冷王夫婦的房間外面卻傳來了腳步聲。
“王爺王妃,你們睡下了嗎?”鐘大娘鬼鬼祟祟來到冷王夫婦的房門口低聲喊道。
聞聲,躺在床上假裝睡覺的冷王夫婦,兩人相視一笑,卻并未回答鐘大娘的話,又閉上了雙眼,繼續(xù)裝睡。
而房門外沒有等到冷王夫婦回應(yīng)的鐘大娘,又繼續(xù)問道:“王爺王妃,你們真的睡下了?”
結(jié)果,冷王夫婦的房間仍然沒有人回應(yīng)她的話。
片刻后,鐘大娘心中一喜,快速從自己的衣袖兜里,掏出一個根筷子般粗大的小竹筒,輕輕地往冷王夫婦的房間里吹了一口迷煙,試圖把他們迷暈在房間里。
但冷若璃早就料到鐘大娘的舉動了,當(dāng)鐘大娘用小竹筒截破門窗紙時,冷若璃便迅速地從她的空間里拿出兩個小氧氣瓶吸上,鐘大娘吹進他們房間里的迷煙根本就迷暈不了他們夫婦。
然而,鐘大娘往冷王夫婦的房間吹完迷煙之后,她的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轉(zhuǎn)身就消失去冷王夫婦的房門口。
同時她心中冷哼道:呵!原以為被眾人稱為天武冷面煞神的冷王爺有多么強悍,沒想到竟被她一招搞定。
哈哈……
鐘大娘一邊借助輕功,以最快的速度飛到冷王夫婦今日賞花的山頭底下,一邊開心的大笑起來,腳尖一踮,借助紫薇花樹枝一躍而上,她就上了那個小山頭。
冷若璃和君墨寒見鐘大娘離開后,他們也迅速坐起來,走出房門,把自己剛才拿出來的那兩個氧氣瓶,趕忙丟進空間里。
隨后,兩人疾步走進鐘叔的房間,發(fā)現(xiàn)鐘叔的房間里也被人下了迷煙,此時,鐘叔已經(jīng)吸入迷煙陷入了昏睡中。
冷若璃馬上從自己衣袖口中掏出一瓶提神的藥水放在鐘叔的鼻尖下,讓鐘叔吸上一會兒,然后,鐘叔狠狠地打了一個噴涕,人就醒了,他睜開了雙眸,滿臉震驚地看著冷王夫婦。
“王爺王妃,你們怎么在我的房間里?還有我家那個老婆子呢,她去哪里了?”
鐘叔伸手摸了摸他身旁,發(fā)現(xiàn)他身邊卻是空的。
“鐘叔,你先安靜下來,聽我和王爺說,鐘大娘她把你迷暈之后,又跑到我們的房間里吹迷藥,她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就飛走了,但我們事先有防備,她未能如愿把我們給迷暈,于是,我們就跑過來把你弄醒。”
冷若璃如實跟鐘叔說道。
鐘叔聽了后,對鐘大娘的做法感到十分不可思議,他與鐘大娘兩人結(jié)為夫婦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可他從未發(fā)現(xiàn)鐘大娘有什么怪異的行為,但她今晚的做法真是說不通啊。
“王爺王妃,屬下的老婆子……哎……”
鐘叔把話說到一半,自己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他對鐘大娘的事情什么都不清楚。
“鐘叔,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解釋,我們要帶你出去,但一會兒,你無論看見什么,或者是聽到了什么聲音都不要出聲,你能做的到嗎?否則,后果自負(fù)!”
冷若璃提前警告鐘叔。
鐘叔聞言,他很識趣的點點頭,因為他也很想知道他家老婆子到底在做什么。
“那行,鐘叔,你就跟著我們走吧。”冷若璃語氣淡淡的說。
隨后,冷王夫婦帶上鐘叔來到白天他們玩耍的紫薇花樹下。
恰巧此時,今日豆伴掉下來的那個山頭,又傳出了小男孩凄厲的慘叫聲:“啊……”
聽得鐘叔全身打顫,先前他們住的地方離這個小山頭比較遠(yuǎn),因此這山頭上面?zhèn)鞒鰜響K叫聲,聽得不是太清楚。
現(xiàn)在他就站在這個山頭的下方,所以他能把小孩子的慘叫聲,聽得一清二楚,也聽得他頭皮發(fā)麻,也不知道哪個狠心的人在山上虐待孩子。
而冷王夫婦聽到小孩子凄厲的慘叫聲,頓時直皺眉頭。
君墨寒又與冷若璃相對一眼,兩人雙腳一頓,一躍而起,冷若璃飛上了山頭,而君墨寒則是提著鐘叔一起飛上了山頭。
三人上了山頭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看似不大的小山丘,上面居然還挺寬廣的。
隨即,三人小心謹(jǐn)慎地穿過一排小竹林,然后,他們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片小竹林的后面是一座石山,石山下面有個大洞口,洞口前還有兩個黑衣人守著。
“我去!”
“她居然還有同伙呀!”冷若璃驚愕說道。
就連鐘叔都感到很震驚,他在這個小山丘的山腳下住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山上還有個石洞呢?
不過,這也不奇怪,他不會輕功,和他相處的這些人又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他們也不會用輕功飛上這個山頭,查看這個山頭上面的情況。
而且這個山頭面向的紫薇花海這邊,又是一個垂直的懸崖峭壁,他們才不敢冒險往上爬呢,除非像王爺王妃這種會輕功的人才敢冒險。
可他的那個老婆子,自己與她相處了那么多年,也沒發(fā)現(xiàn)她會輕功啊,所以,那個抱走豆伴的人肯定不是他家老婆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