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帶回來了嗎?”為首的黑色面具男子問道。
“幾位大哥,虎符我們找到了,閣主要的人我們也帶來了。”
鐵牛說著,就伸手拍了拍肩膀上扛著的人。
為首黑色面具男子冰冷的眸光往兩人肩上扛著的人掃了一眼,點點頭。
“你們把虎符和人都帶進屋里見閣主吧。”為首黑色面具男子又道。
說罷,這幾名黑色面具男子主動讓出一條路,給秋虎和鐵牛兩人走進小木屋。
而后,秋虎和鐵牛對這幾名黑衣人嘴上連連道謝。
“好好,謝謝幾位大哥!”
說完,他倆才抬腿走入面具男子身后的小木屋里。
秋虎和鐵牛走進小木屋后,睜眸就看見了屋內有一名戴著黑色斗篷,身上穿著一襲黑色寬袖長袍,手上柱著一根拐杖的男子,背對著他們站著。
屋內只點著了三盞燈光昏暗的油燈,昏暗昏暗的,總帶給人一種無比的壓抑感。
秋虎和鐵牛見到該男子,立刻放下肩膀上扛著的人,然后,他們半躬著身子,拱手道:“閣主,我們兩個把您要的虎符和人都給帶來了。”
“嗯,你們把虎符遞過來給我看看。”
斗篷男子說完,就轉過身子朝兩人伸出右手。
身上裝有虎符的鐵牛即刻拿出虎符半躬著身子,走到斗篷男子面前,雙手恭敬的把虎符呈到斗篷男子的手上。
斗篷男子拿到虎符后,仔細看了一下,隨手就把虎符打在鐵牛的額頭上。
鐵牛痛呼一聲:“啊——”
隨后,他額頭處的傷口,血就像噴泉一樣噴涌而出,接著,血越出越多,順著他臉頰就往下流。
“你們兩個蠢豬,居然拿一個假虎符回來糊弄我。”
斗篷男子粗厲沙啞的極真難聽,他一開口,君墨寒和冷瑾瑜就知道他是用藥物改變過自己的嗓音。
“啊,這個虎符是假的?呃,閣主,真正的虎符我倆都沒有見過,我們就是按照閣主說的虎符特征去尋找,我們真認不出它是假的。”
此時,秋虎和鐵牛兩人感到自己倒霉死了。
他倆為了發泄自己心中悶氣,抬腳就想朝靜躺在地板上的君墨寒和冷瑾瑜踹上兩腳,但秋虎和鐵牛的腳還沒有碰到兩人時,君墨寒和冷瑾瑜就迅速伸手把兩人的伸過來的腳給扭斷了。
“啊——”
“啊——”
“我的腳痛死啦!”
“痛死啦!”
隨后,君墨寒和冷瑾瑜迅速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兩個居然沒有被我們藥暈過去。”
“呵,就你們兩只蠢豬下的那點藥,也想把我們兩個給藥暈,還真把我們王爺和大將軍的身份都是蓋上身的。”
“你……你們真的太狡猾了。”秋虎和鐵牛此刻只能自認倒霉。
然而,斗篷男子看著君墨寒和冷瑾瑜兩人卻這樣說:“我不管你們兩個是真被藥暈了,還是裝的,竟然今晚你們進到我的小木屋里,你們就別想好好的離開我的地盆。”
說著,斗篷男子就舉起手中的拐扙在地板上用力一砸,木屋外的黑衣人都沖進屋內把君墨寒和冷瑾瑜給團團包圍住。
“你不是暗夜閣的閣主林振凡?你到底是誰?”
君墨寒看著斗篷男子面容冷淡,紫眸底下一片冷色。
斗篷男子聽了君墨寒的話,心中一驚,沒想到他裝扮的這么天衣無縫了,居然還被君墨寒輕易識破。
這也難怪閣主讓他返回京都時,多次叮囑他,要注意防備冷王 夫婦,別讓他們看出破綻。
殊不知,他一開口就被君墨寒給識破身份了。
“呵,冷王,你這就不認識我了嗎,我就是如假包換的林振凡。”
“你不是林振凡,林振凡從不來用左手拿拐杖,你當他的替身也不認真留意他心舉動。”
呃……他們閣主好像真不是用左手拿拐杖的。
“哈哈,就算我真是閣主的替身,你們今晚也別想好好的離開這間小木屋。”
說罷,他便朝君墨寒和冷瑾瑜身后的面具人大喝道:“快上,殺了他倆!”
面具人聽到斗篷男子的指令迅速拔出手中的佩劍,就朝君墨寒和冷瑾瑜刺去。
君墨寒和冷瑾瑜抬手匯聚一股內力,兩人背靠背,雙手合成了一個蓮花狀,打了個轉兒,就朝這些面具人打去。
瞬間,這些面具人被君墨寒和冷瑾瑜給震飛出去,掉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斗篷男子見狀,抬手即刻揭開自己的斗篷,露出一張與林振凡長得幾分相似的臉,年齡大概三十歲左右,但這個人的眸光卻沒有林振凡的眸光那么毒。
“君墨寒、冷瑾瑜,你們快快受死吧。”
原本帶著斗篷的男子,當即抬起手中的拐杖,用指尖輕輕的一按拐杖頭部的開關,就迅速射出一根根細小的毒針朝兩人射去。
“岳父大人,小心點!”君墨寒趕快提醒冷瑾瑜。
隨后,君墨寒和冷瑾瑜閃身躲開了。
“王爺,我們今晚把這個男人活捉回去。”
“好!”
君墨寒贊成道。
說著,君墨寒拔出了自己腰間的軟劍,快速注入一股內力,揚起軟劍朝斗篷男子揮去,再以劍的鋒芒化龍,轉瞬間,就把這個斗篷男子帶來的這些面具男子給滅了。
然而,斗篷男子見狀,心中慌了,右手一攤,瞬間聚集一股內力,朝兩人拍出一道殺氣十足的掌風,就從小木屋的窗戶逃跑出去。
君墨寒和冷瑾瑜也隨其后追了出去。
斗篷男子拼盡全力往樹林跑去,而他身后的君墨寒和冷瑾瑜緊臣著他竄進了小樹林。
但是斗篷男子就這樣跑著,跑著,突然發現身后追著他的那兩人沒有跟上來,于是,他放緩了自己奔跑的步伐,背靠在一棵樹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累死他了!
幸虧他倆放棄了,繼續追他,否則,他真的跑不動了。
正當他興災樂禍時,君墨寒猛然出現他的身后,定住了他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
這時,他整個人卻懵圈了。
臥槽!
這兩人居然跟他玩陰的。
“呵!怎么不跑了?繼續跑呀!”君墨寒目光犀利的看向斗篷男子冷笑道。
“哼!既然我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斗篷男子滿臉不屑地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