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皇帝此時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折,一名黑衣蒙面暗衛突然從窗外飛了進來,恭敬的跪在地上向他匯報事情
“主子,林振凡明日就會到達京都。”暗衛雙手握拳恭敬道。
“那女人果真把林振凡給叫回來了,哼,回來就回來吧,朕倒要看皇后他們能掀起多大的風浪。”皇上冷笑道。
“主子,鬼谷谷主也來了京都,現在就在慶王府上幫慶王解毒。”暗衛又說。
“這個老東西差點害慘了朕的寒兒,朕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先讓他折騰一段時間吧,你先退下去!”皇上臉色陰沉沉的厲聲道。
“是!主子。”暗衛回應后,“嗖!”的一下,仿佛一陣風吹過,從御書房的窗戶口消失。
——
鳳棲宮
皇后單手托腮,微瞇著一只眼睛,悠閑地半躺在鳳榻上。
自從她被皇上弄瞎了一只眼睛和打斷了一條腿之后,就很少出過鳳棲宮的大門了,每天都待在這個冷清清的宮殿里,簡直生不如死。
可就在這個時候,小安子突然走進向她匯報。
“皇后娘娘,奴才剛得到消息,鎮南將軍明日一早就到達京都。”小安子高興的稟報。
皇后聞言,頓時從床上坐起來。
“小安子,你得到的消息準確嗎?”皇后再次確認。
“娘娘,這個消息是鎮南大將軍親自讓人前來通知的,消息很準確。”小安子滿臉堆笑著說。
“好,真的太好了,有她三弟在京都幫她和堯兒撐腰,皇上就不敢對他們母子怎么樣。”皇后此刻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奴才恭喜皇后馬上就可以揚眉吐氣了。”小安子也笑了。
如果皇后恢復了從前的實力他也會跟著吃香的。
到時候,皇后娘娘也一定會看在他忠心伺候主子的份上,封他一個小總管當當,想想都美。
“哈哈哈——”
皇后開心的大笑起來,她的笑聲頓時傳遍了整個鳳棲宮。
——
冷王府
楚銘軒把清靈郡主送回靖遠侯府后,又返回冷王府。然后,他又來到冷王夫婦的寒澈苑。
此時,君墨寒正在指點冷若璃怎么使用內力,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兩人在院子里剛練習了一會兒,夜影就從外面走進來稟報。
“王爺,王妃,楚神醫又過來了。”
“讓他進來吧!”冷若璃看見君墨寒沒有開口,她就對夜影說讓楚銘軒進來。
兩人看見楚銘軒進來后,君墨寒和冷若璃就帶著他進入了君墨寒的書房。
“怎么了?楚銘軒。”冷若璃好奇的問。
“王爺,王妃,我想把阿蠻劫持過來,讓你給她好好的檢查一遍身體。”楚銘軒正色道。
“為什么這么做?”冷若璃不解的問。
“我總感覺阿蠻的腦子出過問題,不然,她怎么會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認識了呢?”
楚銘軒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上,露出了一抹愁容。
“好,讓王爺吩咐兩個人配合你吧,阿蠻的武功不低,做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小心謹慎一些。”
冷若璃如琉璃般的大眼睛,朝君墨寒身上看了一眼,提醒道。
“本王讓隱塵帶著兩名暗衛與你一起去一趟慶王府。”君墨寒肅聲道。
半夜,隱塵通過特殊的方法聯系到了一直隱藏在慶王府里的一條暗線芳兒,向她打探阿蠻目前在慶王里休息的房間。
正巧,芳兒告訴他們阿蠻就睡在她房間隔壁。
于是,隱塵和楚銘軒他們就讓芳兒幫他們帶路,來到阿蠻的房間窗戶外面。
楚銘軒用小竹筒吹了兩股迷藥把阿蠻迷暈后帶回了冷王府。
冷王府中,冷若璃把阿蠻關在廂房里,再啟動自己空間的儀器,幫阿蠻了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發現她的身子并無大礙,才打開房間門對楚銘軒說。
“楚銘軒,阿蠻的身子并無礙,我猜測她應該是刺激到了神經,得了選擇性失憶癥。”冷若璃正色道。
“傷到了神經?那我們該怎么醫治。”楚銘軒走進房間里,看見床上正在昏睡過去的妙靈,心疼不已。
他也走過去給妙靈仔細的把了一下脈搏,結果,脈搏正常。
“可以催眠,讓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她自然就會好,不過這個辦法必須要得到阿蠻的答應才能做,不然,我們會傷害到她的。”
冷若璃對楚銘軒直接說了這個辦法,但也跟他說了清楚做催眠的條件和后果。
“好,我試著讓她答應配合我們催眠。”楚銘軒回答。
半炷香過去,阿蠻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這個房間的桌子上還有一個發出白色光的小東西(小臺燈),她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她叫不出是什么東西,桌上還扒著一名睡著男子。
阿蠻看清這個男人的臉龐后,微微一愣,這個男子不就是白天在街上與她發生爭執后,然后,又叫她為妙靈姐的男子嗎,她怎么會和他呆在一起的。
頓時,她露出了滿臉疑惑,腦袋又疼了,她最近的覺察能力真是越來越差了,大半夜的被人劫持了都不知道。
隨即,阿蠻走下床穿好鞋子準備離開這個陌生的房間,她的動作馬上驚動了楚銘軒。
楚銘軒抬眸就看見阿蠻走到房門旁準備開門離開,立即叫住了她,疾步沖到房門口。
“妙靈姐,你先別著急走啊!我有話跟你說。”
楚銘軒伸出雙臂,用身子擋住了阿蠻開門的動作。
“你我劫持來這里做什么?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你的妙靈姐了。”阿蠻不耐煩地看著楚銘軒說道。
“你就是我的妙靈姐,我不會認錯你的,你手腕上還有一朵蘭花標志,這是我們江城楚家子嗣特有的標志,我也有,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們都可以掀開自己的衣袖,把自己的左手腕露出來。”
楚銘軒一邊說,一邊掀開自己的長袖,把自己的手腕印記露出來給阿蠻看。
當阿蠻看見楚銘軒手腕上也有一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蘭花印記后,整個身子好像被人用大鐵錘子釘住了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