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
阿爾其與古巴雅爾偷歡之后,阿爾其就被古巴雅爾拿捏住了,他拿著古巴雅爾交給他的一包藥粉回到巴美斯的的蒙古包里。
巴美斯已經發泄完了自己的脾氣,此刻,她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情緒,半躺在她的床上背對著阿爾其。
巴美斯聽到阿爾其的腳步聲就知道是他,便緩緩的開口問:“阿爾其,我讓人去你的蒙古包里找了你三次了,你都不在,這三更半夜的你跑去哪里了?”
“我,我,我一個人騎馬去了月泉湖邊洗澡去了。”阿爾其心虛的回答。
聽后,巴美斯皺了皺眉頭,“這大冷天的,你跑去那么遠洗澡干嘛?”
“因為可汗跟我說過,想要成為一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必須用月泉湖里的冰水洗澡。”阿爾其隨便扯了一個借口說。
“哼!我阿布隨口說的一句話,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巴美斯揶揄道。
聞言,阿爾其心虛的用手撓撓頭。
“阿爾其,你把寒大哥他們都招待好了嗎?”巴美斯突然從床上轉過身子,看著阿爾其問。
“回公主,屬下剛才路過他們的蒙古包時,寒公子他們都已經睡下了。”阿爾其撒謊道。
“那本公主今晚就先別過去打擾他們休息了。”巴美斯笑著說。
隨后,巴美斯對阿爾其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阿爾其朝巴美斯鞠了一躬,轉身走出蒙古包。
他剛走出門就看見巴美斯的女仆人阿美端著一杯牛奶,一個饃饃和一小碟咸菜向巴美斯的蒙古包走來。
“阿美,你端的這些吃食都是給公主的嗎?”阿爾其攔住阿美好奇的問。
“是的,剛才公主說餓了,便讓我出去給她準備吃的。”阿美如實說道。
聞言,阿爾其點點頭。
“你把托盤交給我吧,我給公主端進去。”阿爾其說。
“這,這,這不太好吧,公主會責罰我的?”阿美拒絕道。
雖然她確實不想與公主靠得太近,但這是公主的吃食,她是不能隨便交給別人的。
“我是公主的近身護衛,你連我都信不過嗎?”
阿爾其一臉壞笑的看著阿美,伸手故意摸了一下阿美白皙的手背,阿美刷的一下,整張臉漲得通紅。
“不是的,阿爾其,那我就把公主的宵夜交給你端進去吧,我就,我就先下去休息了。”阿美語氣十分緊張的說。
她把托盤放到阿爾其的手中,轉過身子飛快的跑開了。
阿爾其看見阿美匆匆逃跑的身影,嘴角微微一勾,然后,他從自己的腰間拿出古巴雅爾交給他的那包藥倒進巴美斯的牛奶杯里,拿起勺子攪拌均勻后,他才把托盤上的宵夜端進巴美斯的蒙古包里。
巴美斯看見阿爾其又返回她的蒙古包,還端著她讓阿美去準備的吃食,微微一愣。
“怎么是你,阿美呢?”巴美斯隨口問阿爾其。
“我剛出門口就遇見她了,她說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就讓我幫她把公主的宵夜端進來。”阿爾其撒謊說。
“嗯,你把托盤放下來,也回去休息吧。”巴美斯淡淡的說。
隨后,阿爾其把手上的托盤放在巴美斯床邊不遠處的桌子上,轉過身就離開了。
——
另一邊。
黑衣斗篷男找不到偷窺他們的人后,就沒有繼續再找了,又回到傀儡騎兵面前,仔細觀察著這些人中了狼毒后各種反應,有人就忍受不了當場暴斃而亡。
“君墨寒,這些人中的狼毒癥狀跟你中了狼毒的癥狀一模一樣,這個黑衣斗篷男子會不會就是當年給你下狼毒的那個人?”冷若璃一臉震驚的問道。
“我不知道,當年我并沒有正面瞧見那個給我下狼毒的人,都是那個人命令他的下屬給我灌藥的,而且那個人每次見我,都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他的聲音也可能通過吃藥改變了嗓音,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君墨寒淡淡的說。
“那你記得他(她)身上有什么標志嗎?”冷若璃皺眉問道。
“當時他命令那些人給我灌藥的,我注意到那個人的腰間懸掛著一個雙蟬白色玉佩,那個玉佩掛件雕刻的十分精制,這些年我找了無數的雕刻玉匠高手都沒有人能雕刻出那樣精制的雙蟬玉佩。”君墨寒又回憶著說。
“那你上次在南詔國的玉石鎮上,為何不畫出來了,讓那個駝背的小老頭幫你雕刻一下試試,也許他就能幫你刻出來。”冷若璃無語的問道。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不能明面去找別人雕刻這個東西,不然會害死別人。”君墨寒解釋道。
聞言,冷若璃贊同的點點頭。
君墨寒說的對,不能因為自己的無意之舉而害得別人丟掉了性命。
一炷香過后,系統空間外面,原本幾十個人的騎兵頓時死了一大半,氣得達日嘎赤差點翻臉。
“閣主,你不是說,這次不會再繼續死人了嗎?怎么這回又死了我一大半騎兵呢?”達日嘎赤當場追問。
“達日嘎赤,這些都是廢物,你留著他們又有何用呢?”黑衣斗篷男陰森森的笑著。
“閣主,你這是讓我下不了臺階啊!我部落里一下子死那么多年輕人肯定會出大事的。”達日嘎赤著急的說。
黑衣斗篷男看著達日嘎赤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是成不了大事的人。
“達日嘎赤,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無毒不丈夫”的話?”黑衣斗篷男冷笑著問。
“誒,可這……”達日嘎赤似乎想說些什么,隨后,他又沉默了。
“達日嘎赤,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下去。”黑衣斗篷男威脅道。
達日嘎赤想反駁黑衣斗篷男的話,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任由著黑衣斗篷繼續拿他的人試藥。
黑衣斗篷男子反復給剩下的騎兵喂了三次狼毒的藥水,最終只剩下十八個騎兵活著,雖然這些人沒有變成一具尸體,但是這十八個人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閣主,你的藥水試完了,能給我的人解毒了嗎?”達日嘎赤問。
“哈哈,達日嘎赤,你這人真夠蠢的,中了狼毒的人無藥可解,你不知道嗎?”黑衣斗篷嘲諷道。
“你,你……”達日嘎赤用手指著黑衣斗篷男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別擔心,中了狼毒的人只要杠過了月圓之夜,第二天就會恢復正常的了,不過,他們的壽命會因為狼毒的發作而縮短。”黑衣斗篷男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