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若璃給老婦人打完抗生素后,又給她配了幾包咳嗽藥和解熱鎮痛藥,讓她服用。
這時,門外有人敲響了老婦人的房門,冷若璃和君墨寒聽到聲音轉過身,看見楚銘軒也走進了房內。
“王妃,老婆婆怎么樣了?用不用我幫忙。”楚銘軒看了一眼床上睡覺的老婦人,又看向冷若璃問道。
其實,楚銘軒剛才也聽見老婦人的咳嗽聲了,但他礙于自己是個客人,并沒有馬上跟隨小老頭走出來,而是靜靜的聽著老婦人房內的動靜。
可當他沒有見到冷王夫婦回到他們所呆的那間屋里時,他就猜到肯定是冷若璃出手給老婦人看病了。
“目前,不需要你幫忙,我已經給老婆婆用完藥了。”冷若璃泰然道。
“老婆婆咳得那么嚴重,應該是得了肺病吧?”楚銘軒隨口一問。
聞言,冷若璃微微額首。
這時,小老頭也煮好了米湯端進老婦人的房間。
“老爺爺,我已經給老婆婆用過藥了,這幾包藥是我為她另開的藥,紙里面包的都是一小顆一小顆的藥丸子,不需要你拿去煎服,你只需每次準備一杯白開水,讓她按時把藥服下就可以了,不出半個月老婆婆的病就會痊愈。”冷若璃交代小老頭說。
“好好好,謝謝姑娘對我老婆子的救命之恩。”
小老頭心里面感動的無以言表,差點就想跪到冷若璃面前磕頭,但他卻被冷若璃馬上扶了起來。
“老爺爺,你不必這樣,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作為一名大夫的職責。”冷若璃平靜的說。
“姑娘,你這么善良一輩子都會有福報的。”小老頭真心的說。
聞言,冷若璃淺淺一笑。
“哦,既然老婆睡下了,我一會兒再喂她吃,姑娘、公子你們就到那邊的房子里吃飯吧。”小老頭笑著說。
話落,冷若璃幾人客氣的推辭。
隨即,冷若璃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老爺爺,雖然老婆婆的肺病不是很嚴重,但我不敢保證她的肺病沒有傳染性,我還是給你注射一針疫苗吧,包括楚銘軒和隱塵他們也要注射一針疫苗,預防他們感染上這個肺病。”冷若璃認真的說。
雖然小老頭和楚銘軒都不明白冷若璃說的疫苗是什么東西,但他倆看著冷若璃那雙清澈明亮,好看的眸子,他倆也沒有問。
冷若璃擔心兩人害怕,讓小老頭和楚銘軒閉上雙眸,迅速為兩人扎了一針,然后,她又為呆在另一間屋里的隱塵他們三人也扎了一針。
“王妃,你剛才拿的那個套著一根繡花針的一個白色管子,里面裝得是什么水啊?”楚銘軒滿臉好奇問。
剛才他和小老頭扎針時,冷若璃讓他倆閉上了雙眼,可是現在隱塵他們三個扎針時,他可是把冷若璃拿來扎他們的工具看得清清楚楚了。
幸好,冷若璃讓他和小老頭閉上眼睛再扎針,不然,他看著冷若璃往他身上扎針都發毛。
夜晚,小老頭為了方便照顧他的老伴,他吃過晚飯后就早早的到老婦人的房子里照看她了。
冷若璃還特地吩咐隱塵和隱一兩隱藏在老婦人那間屋子的角落里,保護好那對老夫妻,因為他們敢斷定今晚肯定會有人來暗殺他們幾個人的,所以才有這樣的安排,而他們四人則是在白天他們所呆的屋子里休息。
到了后半夜,冷若璃他們剛睡了一會就聽到院子里有動靜。
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分成兩組,一組去了老婦人的屋子里,一組去了他們四人所呆的屋子里,果真如他們所猜測的那般,這些人會分成兩組人行動,因為誰都能猜到他們這么多人不可能都住在同一間屋子里。
冷若璃他們四人聽見這些人離他們休息的屋子越來越近后,立刻準備好好拔劍的姿勢,而冷若璃則是從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把迷你手槍,裝上消音器,對準著屋門口。
隨即,冷若璃和君墨寒他們所呆的房屋門一腳就被那些黑衣人給踹倒了。
但那些黑衣人他們又來不及防備就被君墨寒的大手匯聚成的一道掌風把他們給拍飛了。
一念間,那些黑衣人被掌風拍飛,然后,他們重重的砸在院子里的地面上,頓時,那些可惡的黑衣人慘叫連連。
冷若璃和君墨寒他們四人馬上閃身出去,幾人握住自己手中的長劍,往那些在地上的黑衣人的脖子輕輕的劃去。
冷若璃和君墨寒他們一口氣就消滅了一大半敵人,隨后,他們馬上去增緩隱塵和隱一,而隱塵和隱一兩人的戰況也是十分的激烈。
不過,后來隱塵和隱一兩人有了冷若璃和君墨寒他四人的加入,很快又把這一組的黑衣人消滅了一大半。
可就在這時,有一名蒙面黑衣人手持著匕首架到小老頭的脖子上,揪住小老頭的衣領慢慢的走出來。
“你們幾個都給住手,不然我就殺了這個老東西。”黑衣人朝冷若璃和君墨寒他們大吼一聲。
“于成立,看在我們師徒二十多年的情份上,我勸你別再作孽了。”小老頭滿臉失望的說。
“哼!你這個死老東西,當年我讓你助我一臂之力,穩固我在玉石商會的地位,你為何不幫我?”于成立用怨恨的語氣說道。
“孽徒,我從你小時候就教育過你,學習雕刻玉石這門藝術,是不可以急于求成的,也不能太過急功近利,可你就是不聽,結果,你雕刻的本事沒有學好,偷偷的跑出去跟別人學習了一身壞毛病。”小老頭心情沉重的說。
“哼!是我自己急于求成、太過急功近利了嗎?還是你太過自私不愿意把真本事教給我,我跟你學習了十幾年的雕刻,你卻讓我每天幫你挑選玉石。”于成立冷聲說。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要想學好雕刻,就要先學會選材,你連選材都不會還怎么學習雕刻。”小老頭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