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因為喬愛熏沒有找到喬母,便沒有她的具體地址。
喬羽寧只能按原劇情,從許浩這兒獲得線索。
許浩表面是個商人,財富遠在于城焱之上,但他實則是一個地下集團的領導人,身份神秘。
“聽聞許總對最新領域的生物學研究十分感興趣,還投資了一個項目,在鮱山?”
“你對這個感興趣?”
“我的父親,是生物學家,母親是植物學博士,我記得母親的愿望便是能在鮱山建一處研究基地,我父母當時做的研究,可是世界領先水準。”
“哦?令尊令堂如今何在?”
“許總,秦苑博士,是我的母親。”
喬羽寧直入主題。
“你和我說這個,是想將你母親介紹到我的項目來?”許浩捧著紅酒杯,悠閑的背靠水上沙發。
“許總,明人不說暗話,是你暗中向我透露我母親還活著的消息,你篤定我會因為這一點,乖乖配合于城焱。”
“協議我簽了,上回的舞臺劇……我也演了。只希望許總能告訴我,我母親的確切地址。”
鮱山地廣人稀,許浩若不說,她絕無可能找到母親。
許浩面色忽然冷下來,將喬羽寧攬入懷中。
“既然你這么聰明,為什么上一次拒絕我?”
他的氣息居高臨下的吐在她的臉上,“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能做到,我就告訴你。”
喬羽寧強迫自己鎮定,仰面看他:“行啊,但許總肯定可以先告訴我,然后……”
許浩動作嫻熟,手指精準一撥,她身上那點遮擋,徹底松垮。
水花四濺,男人得寸進尺。
“先告訴我!”
她攔住他進一步的手,許浩忽然笑起來。
“跟我談條件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你知道于城焱千萬百計巴結我,是為了什么?他也知道秦博士在我手里。”
喬羽寧笑起來,“他是他,我是我。”
于城焱的動機她知道,但是原書中,喬愛熏沒有找到秦博士,也沒有揭開喬父死因。
唯有與秦博士當面對質。
“許浩,你把我當作另一個女人,你真可憐。”
“你很像她,你可以為了我,變成她?”
他的眼神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
“許浩!你我各取所需,你拿我做替代品,我想要我母親的下落,我們公平交易!”
喬羽寧說完,雙手攀上他的頸項,“小耗子,是不是我主動,你就會說?”
許浩低頭看著懷里的尤物,聽到“小耗子”三字,內心滿足。
“雨歆,雨歆……”他低頭朝她的臉龐吻過來,小心又珍重。
喬羽寧眼睛一閉,心道,為了找到書中的媽媽,她做點犧牲不算什么……
忽然,泳池旁傳來一陣“霹靂哐啷”的嘈雜聲!
循聲看去,只見許浩的人橫七豎八被甩出去好幾個,砸碎了好幾面玻璃。
來人力量強大到讓眾人不可思議。
“許先生,我們根本攔不住他!”許浩手下慌亂稟報。
“來者是客,放他進來!”許浩對眼前突然闖入的保鏢瞬間來了興趣。
這人二十多歲年紀,只站在那,便給他一種特別的感覺。
說是一種壓迫感,沒人會信。
除了爺叔,已無人能夠讓他再有這種感覺。
而爺叔早已失蹤多年,少主流落在外,如今的集團,只認他許浩為王,何人能給他帶來壓迫?
“只身一人闖我的天臺,你嫌命長?”許浩并未放開懷里的女人,而是傲慢的看向來人。
簡亥目光從他身上掃過,落在喬羽寧的身上,眼睫投下濃重陰影。
許浩抬手,向左右吩咐:“就地解決吧。”
不過是他一瞬間的錯覺,這世上,哪里還有如爺叔一樣的人。
原以為他的人以多敵少,槍林彈雨下他根本毫無勝算。
可誰知……這保鏢躲子彈的能力讓人嘆為觀止!
他不僅成功躲避一眾頂尖殺手的射殺,還能反客為主,一連干掉許浩好幾名得力手下。
速度快到呼吸之間,他的槍便已經抵在了許浩的太陽穴。
許浩的手下臉上紛紛一片死寂之色!
他們的主子何曾有過被人以槍抵頭脅迫的時候?
關鍵是,他們這么多人,居然對這個人的速度毫無抵抗能力!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放開她!”簡亥擲地有聲三個字,同時扣住扳機。
“喬夫人,這就是你的保鏢做客禮儀?”被人用槍抵著腦門,這感覺,有點意思。
“我的傷口換藥時間到了。”喬羽寧捂住胸口,蕩漾在胸前的水瞬間染上一絲血色。
說話間,喬羽寧推開許浩禁錮的臂膀,“雖然有些駁了許總面子,但我傷口疼,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許浩示意手下將槍放下,對喬羽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簡亥脫下身上的黑色西裝,將喬羽寧包裹的嚴嚴實實,抱她上岸。
喬羽寧朝許浩揮手并贈送一個微笑:“許總,下次再見!希望不要在水里了,泡的皮膚起皺,我這樣重視保養的人,不喜歡。”
沒有問到母親的下落她不甘心,但眼下,只能跟許浩打個哈哈,先跟簡亥走。
簡亥抱在女人腰上的手,緊了緊,便大步邁開,揚長而去。
“先生,這個保鏢身手如此了得,既是敵非友,屬下現在就集結人手了結他!”許浩手下望著簡亥離去的背影,無不擔憂的說。
“要他的命,也不是在此時此地,你想讓我的女人,在槍林彈雨下逃命般的離開?”許浩目送喬愛熏的身影消失,意猶未盡。
“是,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
再回想簡亥剛剛的速度,許浩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他的樣貌身型,讓他想起爺叔。
“來人,追查少主,可有消息?”
“回先生的話,還沒有。”
“一群廢物!繼續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不信一點蹤跡都查不到!”
“是!”
別墅外,記者們將潘云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若不是鄭威攔著,他們手里的話筒,早就頂到潘云的臉上去了。
直至眾人看見,身著白襯衣的男子,抱著一個黑西裝裹挾的女人,從別墅里走出來。
“是于太太!”
眾記者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