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滔開心的樣子,王嘉恩也是無聲笑笑,對氣運值的威力也有了些認知。
又看了眼賭場里正在耍的那些年輕人,心說他們手里那些錢不如給自己,拿去支援平行世界的抗戰(zhàn)大業(yè)。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小聲問程滔:“哎,剛才姥爺不是說,來這里的,都是些官宦子弟嗎?
他們不帶個面具什么的,不怕在外面被人認出來,然后被查?”
程滔正開心呢,聞言也是斜了王嘉恩一眼:“你電影看多了吧,你過去問問,誰出去后敢胡咧咧?
就算被抓了,嘴也得嚴實,否則那后果...總之就是挺慘的。
再說你以為這地方就只能花錢啊,一條龍,出去的錢保證比剛才你邊上那妹子純潔多了!
查?你怎么查?”
說著程滔也掃了一眼場中:“再者那些人啊,不一定就是官宦子弟,只不過今天來競拍你那人參的,都是權(quán)勢之家。
這里基本每天都開,來玩的人多了!
我這兒有個群,里頭天天有人喊著組局,要不要拉你進去?”
王嘉恩抿著嘴搖了搖頭。
卻忽然又想到什么。
說起面具,老李那邊好像還沒給買防毒面具。
雖然鬼子窮,毒氣彈總量也沒多少,整個二戰(zhàn)也就生產(chǎn)了7000噸,對比漢斯喵的3萬多噸差遠了。
大不了就是漢斯喵沒怎么在戰(zhàn)場上用,基本用在集中營了。
但小鬼子是真的用起來沒什么顧忌,鷹醬也是被他們熏得不要不要的。
毒氣彈他們總量少,老李打下水泉之后都沒繳獲到,但是在一些關鍵性的戰(zhàn)役中,只要天氣好,他們絕對會使用。
下次過去應該就是中條山之戰(zhàn)了,記得當時多田駿就帶了幾噸毒氣彈過去,熏死了好幾千**將士。
不可不防!
再看看那些賭場中看著十分豪橫的年輕人們...
嗯,你們的錢,我王某人收下了,就當你們做貢獻了,幫你們積德。
有空再去拉斯維加斯,用老外的錢給老李他們買東西!
恰好這時,兩個美女捧著兩個大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擺著好多籌碼。
“走!”程滔站起身大手一揮,信心滿滿。
還脫掉了西裝外套披在肩上,走路帶風,嘴上哼著賭神的出場背景音樂。
“鐺啷啷~鐺鐺啷啷~~鐺啷啷~鐺鐺啷啷...”
王嘉恩見此哭笑不得。
“逗比!”
不過也就逗那么兩步,等走到大廳里,程滔就又開始恢復翩翩公子的樣子。
他大步走到一張看著比較空的桌子邊。
剛好,這里剛結(jié)束一局。
“喲,這不是程少嘛?”
敢情還有熟人,王嘉恩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小胖子。
不過程滔只是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將西裝外套交給身邊的妹子。
王嘉恩跟著坐下后,看著桌上的撲克牌有些犯難。
便湊到程滔耳邊小聲問道:“這玩的什么呀?”
“德?lián)?..”
“程二少,最近換口味了?”
“嗯?”王嘉恩轉(zhuǎn)頭看去。
卻見那小胖子看著自己笑得很賤。
程滔輕哼了一聲,沒有回懟,而是小聲對王嘉恩說道:“別理他,被家里人丟出來撕咬別人的野狗罷了,能拖下一個是一個的,理他就真的輸了。”
王嘉恩頓時了然。
在程滔的圈子里,就有那么一群紈绔,專門找那些正直之人的后代下手,從下往上腐蝕別人。
程滔他爸程建中,被人戲稱當代海瑞。
有點貶義在里頭的,因為程滔的姥爺是巨富,他爸根本用不著貪。
所以他老爸那是正得發(fā)邪,別人想下手都沒辦法,自然就有很多人看他不順眼。
要不是程滔的心理陰影處,他哥在那里練習著軍體拳,他怕是早被這些人帶壞了,進而影響他爸的仕途。
“哎喲喲,這么親密,看來我猜對了哈?”
見小胖子還是嘴欠,程滔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凌冽,直直地看著對方。
小胖子顯然也是銀樣镴槍頭,馬上避開了眼神,且喉結(jié)明顯咕咚了一下。
王嘉恩則是看了眼小胖子身前的籌碼。
嗯,應該夠買幾萬個防毒面具的...
這時荷官很有眼力見地結(jié)束洗牌,說道:“大小盲請下注!”
小盲位當即丟出一個1萬塊的籌碼,王嘉恩這才看向自己的籌碼堆,發(fā)現(xiàn)最小的白色籌碼都是1萬的,最大的是紫色100萬。
分別是1萬(白色),5萬(橙色),10萬(綠色),100萬(紫色)四種。
再看桌子上其他人,還有人手里拿著大一號的黑色籌碼,那應該是500萬的。
他內(nèi)心不禁感嘆,這比做生意可來錢快!
但是...
“這個我不會啊。”
對面那小胖子頓時來勁了:“哈,要的就是你不會,可算來了一條肥魚啊!”
王嘉恩瞥了他一眼。
程滔則耐心解釋道:“簡單,手里發(fā)兩張牌,跟臺面上的5張里面的3張組合,組成最大的牌型。
賭神系列看過吧,里面的梭哈,跟這個牌型大小順序基本一致,最大的是同花順。
你那腦子堪比計算機,你就根據(jù)臺面的牌型大致算出你自己的勝率嘛,到時候覺得大概率能贏就推,就是喊ALL-IN。
這涉及到運氣,還有心理的博弈,還是挺有意思的,現(xiàn)在都成為一項國際賽事了。”
“OK!”王嘉恩感覺還行。
剛好,一張牌發(fā)到他手里,掀起一看,黑桃10。
又一張,黑桃J。
他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zhuǎn)。
如果牌型是跟梭哈差不多的話,那10、J同花起手,贏下的概率還蠻大的。
剛好這時,程滔喊了個“3bet”,直接下到了20萬。
王嘉恩想了下,拿起兩個10萬的籌碼,學著程滔的樣子放了出去。
那小胖子看著牌好像也不錯,跟了。
最后7人桌有四個人留下,其他三位全都棄了,除了程滔和王嘉恩,以及那小胖子,剩下那個是個中年禿頂?shù)模粗鴳撌莻€老板。
隨后,荷官發(fā)出三張牌,攤開在桌面上,出了一張黑桃K,一張黑桃Q,以及一張草花K。
這時就見對面那小胖子整個人抖了一下,不知道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他在前位,思考一陣后喊了一聲“過”。
隨即那中年禿頂?shù)乃伎剂撕靡魂嚕帕?0萬的籌碼出來。
程滔看了眼對面的小胖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牌,也選擇了跟注。
王嘉恩有樣學樣。
現(xiàn)在他10、J、Q、K,同色,花順雙抽,感覺優(yōu)勢在我。
卻見那小胖子捂著嘴,思考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也選擇了跟注。
荷官敲了幾下桌子,拿掉一張后,又翻開一張。
只見是一張黑桃2。
王嘉恩不禁看了眼自己的底牌,同花到了,還不錯哎。
正琢磨著呢,那小胖子又選擇了“過”。
而那禿頂,好像拿著了什么好牌似的,直接丟了一個百萬籌碼出來。
程滔皺了下眉頭,思索過后,將牌拿起來丟給了荷官。
王嘉恩見狀,看著牌型,自己應該是挺大的,便也拿起一個百萬籌碼丟了出去。
然后,那小胖子又陷入沉思。
直到荷官催促了,他像是回神了一樣,看向王嘉恩。
“你剩下的還有多少?”
王嘉恩愣了一下。
這是要“梭”自己臺面?
他如實回道:“總數(shù)1000,現(xiàn)在800多。”
小胖子又思考了一下,然后拿起一疊籌碼重重地往桌上一敲:“ALL-IN!”
那中年禿頭頓時眉頭緊皺,看了眼自己牌,思考一番后拿起來丟給荷官表示棄牌。
王嘉恩沒在怕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拿起一個籌碼拍在面前桌上:“ALL-IN就ALL-IN嘍!”
程滔沒有阻止,只是笑著拿起香檳抿了一口。
對他而言,開胃菜而已。
在國外玩,他進的基本都是500萬刀的最低買入場。
這時,那小胖子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
荷官敲桌的聲音傳來,大家都看向了最后一張牌。
當牌反過來的時候,王嘉恩眉頭一挑。
好家伙,黑桃A!
“我就不信你是同花順!”小胖子直接將牌翻出,臉上笑嘻嘻。
一對紅K!
加上臺面的兩張黑K,組成炸彈。
王嘉恩忍不住想笑,翻開了自己牌,同時學著堅哥的口氣。
“你不信歸不信,同花順還是有可能的。”
全場都是眼睛一突,包括程滔。
隨后連聲驚嘆。
荷官則是推出臺面上的K、Q、A,表示王嘉恩勝出。
就聽程滔笑道:“我玩那么多把,還第一次親眼看見皇家同花順啊,記得給荷官喜錢!”
王嘉恩笑著從荷官推過來的籌碼中拿出一個10萬的,丟了過去。
“謝謝!”荷官顯然很開心。
然而小胖子不高興了,對著喊道:“換個荷官,發(fā)的什么破牌,四條撞同花順,坑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