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的質疑,加上他身上大大小小刺目的傷口,將徐清雅的少女心擊個粉碎。
徐清雅奪過他兜里的棉簽,理直氣壯道:“我不會你可以教我,后背上的傷,沒有我你能夠得到嗎?”
架不住徐清雅的主動請纓,杜康無奈妥協,往旁邊的床上一趴。
徐清雅拿著藥酒捏著睡裙跨步上床,在杜康的身體旁邊跪坐,一副謙虛好學的模樣。
杜康拿著旁邊的枕頭抱在懷里,微微支起身子側向徐清雅那邊。
“第一步,先打開蓋子?!倍趴甸_始指導。
徐清雅剛一打開蓋子,就被藥酒的味道熏到五官皺在一起,杜康嘆了口氣:“你要是受不了,幫我叫管家進來?!?/p>
徐清雅又怎么會將這個機會拱手讓人,適應了一會,發現也沒怎么難以接受。
“少瞧人,我可以?!毙烨逖艌远ǖ馈?/p>
杜康見她仍不放棄,繼續剛剛沒說完的話:“你倒一點在掌心,用掌心搓熱之后幫我揉按背上的傷口就好。”
杜康一邊說,徐清雅一邊照做,整個過程說不出的和諧,徐清雅已經暗暗興奮起來。
“快趴下,我給你上藥?!毙烨逖炮s緊讓對方趴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自己的勞動成果,就等杜康趕緊趴好。
杜康看她前綴步驟做的有模有樣,心放了一半下來,利落的躺下露出整個脊背。
徐清雅將手按了上去,杜康察覺到一個柔軟的力道,肌肉下意識繃緊。
“不是,你撓癢癢呢?哪有你這樣擦藥酒的?!倍趴当е眍^,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輕柔的力度,估計藥沒上完,先給他撩出一身火,吃力不討好。
徐清雅被他激到,猛地加重了些力道,疼的杜康直接醫生悶哼。
“你沒事吧?”看到杜康的反應,徐清雅心里多了幾分愧疚。
杜康更是咬牙切齒:“你要是想要謀殺我也不用這么費勁,一刀給我痛快行不行?”
天知道剛剛那一下疼的他想直接原地去世,杜康已經后悔讓徐清雅幫忙,輕了重了都不行,還說不得。
說了遭罪的可能還是他。
等杜康做好準備說出口的時候,背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徐清雅怯生生在旁邊問:“現在這樣能接受嗎?”
杜康扭頭看了她一眼,換人的話糾結半天也說不出口,最后只能自己認下這個局面。
“在這個基礎上你可以稍微加點力,就更好了?!倍趴狄贿呎f,徐清雅在旁邊實操。
這個力道,舒服了。
“對,就這樣,繼續?!倍趴祵π烨逖诺膶W習能力有些驚訝,上手這么快。
很難不懷疑剛剛那發狠的一下,是不是她故意的。
杜康舒服的抱著枕頭,閉上眼睛,感覺隨時可以睡過去的舒服。
徐清雅專心致志的給他上藥,掌心下的肌肉也在一點點放松,看到杜康一動不動,她探著身子看過去,發現杜康閉上眼。
以為杜康睡著了,看到后背上的傷口上的差不多,徐清雅的心思漸漸跑歪。
溫泉那次,杜康二話不說就扯開她的身子,避開她的靠近,但是現在,杜康正安穩的躺在她身邊。
任她拿捏。
徐清雅看著傷痕點點的后背,柔軟的指腹在杜康的背上一點點流連,緊實肌肉的觸感漸漸讓她的動作變得放肆。
從肩頸上一點點往下,劃過肩胛骨,順著肌肉紋理一點點往下。
杜康在她動作停下的時候,剛醞釀出一點睡意,以為她停下是在搓藥酒,結果沒想到是這樣。
趁他不備的時候在他身上撩火,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徐清雅,你在干什么?”眼看著徐清雅越來越放肆,杜康啞著聲音開口。
徐清雅的動作停頓了下,愕然開口:“你沒睡著?”
杜康睜開眼,眼里已經積蓄了一種晦暗的情緒,他在枕頭上翻了個面,黑眸緊緊的鎖定在她身上。
“你以為我睡著,想做什么?”
“上藥就上藥,別動手動腳。”
徐清雅的手掌在杜康的背上拍了拍,故意捏了捏他腰間的肉,語氣挑釁著:“我就不,我給你上藥上的我手腕疼,收你點利息怎么了?”
“反正你現在受傷,也沒辦法拿我怎么樣,轉身,現在該上正面的了。”
杜康能察覺到身體的反應,眼看徐清雅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他不介意教教她什么是男人。
余光撇了眼旁邊的藥酒瓶子,確定是旋緊蓋子,視線一點一點的放在徐清雅的身上。
柔軟的睡裙貼在她的身上,身材的曲線一覽無遺。
杜康緩緩的坐在床上,徐清雅沒察覺到危險,伸手摸了一把杜康的腹肌。
這一下,算是徹底摸到老虎須,杜康迅速的伸手,抓著徐清雅兩條細腕抵在兩邊。
雙.跨坐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看著身下滿臉驚慌的徐清雅。
“你不是受傷了嗎?怎么還能……”
徐清雅的話還沒說完,杜康勾起一抹又邪又壞的笑,眼神**裸的在徐清雅的身上掃視,直白的好似能透過衣服把她看透。
徐清雅臉紅了個徹底,杜康卻沒因此放過她。
“就算我受傷,也是個男人,你在我身上亂摸,就沒想過會是這樣?”
“杜康,你這是恩將仇報,我好心給你上藥,你居然這么對我?!毙烨逖挪怀姓J剛剛的行為。
避重就輕的反駁大聲反駁,杜康笑了一聲,手指順著她的手臂下滑,勾著她的領口一點點往下拉。
堪堪停在胸口。
“我怎么對你,這樣嗎?”
徐清雅被撩撥的無力反抗,胸口因為大喘氣,有意無意的跟杜康觸碰到。
只要杜康的手繼續往下一寸,什么也藏不住,徐清雅無意識咬著下唇,眼神里面十分慌張。
杜康點到為止,沒繼續逗她,從她身上翻身下來。
“后背的傷謝謝你,前面的我可以自己來。”
徐清雅捂著胸口起身,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看著杜康仍有些遲疑。
“你真的可以嗎?”
杜康邪肆勾唇,也不跟她藏著掖著。
“你要是真的想幫忙,其實我腿上也受了傷,需要我把褲子也脫了一起幫忙嗎?”
徐清雅的臉轟的一下紅到脖子上,她羞憤不已。
“你耍流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