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一點,別整天瞎想,瞎猜。胡思亂想除了嚇自己,有什么用?”
金尤里予在外拉副駕門。
我啟動車子。
她扭到的腳還沒好,見車子啟動,受驚的退開。
“我現在是你合法老婆。你死了,我得認尸。我死了,你也得認尸。”
聽到她講的死。
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因為,我感覺副駕和后座。
有人。
感覺有兩個人,一個坐副駕,一個坐后座。
被注視的感覺,從兩個方向傳來。
我握著方向盤。
瞥向副駕和后視鏡。
副駕空的。
后座也是空的。
金尤里予在車窗外一米問:“你怎么了?”
說著,她目光移向了副駕。
兩三步上前,朝后座,看了又看。
渾身像有蟲子爬一樣,扭著身子。
她朝我看過來。
目光一個對視,我知道她也感覺到了。
她一耳光抽臉上,“錯覺,都是錯覺。”
“陳郁,你贏了,別玩了,好吧!!”
她發抖的慢慢后退。
一瘸一拐,慌張的走向她的車。
我沒心思管她,瞥著副駕和后座,“滿滿?艾莉娜?”
車里就我一個人。
空蕩蕩的沒人回答我。
被注視的感覺,卻猶如實質。
我憋了口氣。
開動車子。
車開出停車場。
副駕,后座有人的感覺。
還在。
車開上公路。
開了兩百多米遠,我從路視鏡看到。
金尤里予的車跟在旁邊車道。
我瞥了一眼副駕和后座,“你們想干什么?”
“給我一個痛快行不行?”
“你們能出來的,出來啊!!”
自言自語的車開到半路。
手機響了。
是媒人打來的。
看到媒人的視頻電話。
我一顆心蹦到了嗓子眼。
中午跟媒人那啥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睡了就是睡了。
我反手給視頻電話掛了。
叮。
媒人發了一條消息:“?”
背后,兩只手,突然搭在了我肩膀上。
我受驚的差點沒一腳剎車下去。
驚險的沒踩。
不然,肯定被后車追尾。
我從后視鏡瞥了一眼肩膀。
肩膀上,沒手。
就這一瞥。
肩膀上搭著一雙手的感覺沒了。
我一口氣沒吐出來。
脖子有點癢。
從后視鏡瞥到,一根黑線搭在我脖子上。
就像起風。
一條線搭在喉嚨上,線往后吹著。
我憋著呼吸。
死死握著方向盤。
盯著路上前方的車輛。
要不是我并非頭一次撞邪。
估計已經手忙腳亂,出了車禍!
車里靜的恐怖。
我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
心跳聲。
過了一會。
我扛不住無聲的驚恐,牙齒打顫的說:“你要干什么?”
黑線在我脖子上吹著。
叮。
手機上彈出了一條消息。
是艾莉娜發來的。
“線綁在你和里予腳腕上,睡。”
我瞥到消息,下意識的瞥向副駕。
副駕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雙囍紅的繡花鞋。
喜慶的鞋子,文靜的并在一起。
優雅的擺在位置上。
看到消息和鞋的同時。
副駕和后座有人的感覺沒了。
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也沒了。
我摸下脖子上的黑線。
瞥了又瞥囍紅的繡花鞋。
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一個要讓我和里予綁黑線。
一個要讓里予穿囍鞋。
這么做,會產生什么后果?
不這么做,又會發生什么?
并且,金尤里予是一個大活人,不會任由我擺布。
我甚至懷疑那女人殺過小孩,謀殺過親夫。
瘋起來,估計不是下口咬人了!
我說:“你倆去找她啊,搞我干什么?”
就在這時候。
金尤里予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視頻接通,她坐在副駕,嬌軀緊繃,嘴唇發抖。
一雙眼睛盯著前方。
余光亂瞥。
“我感覺后座坐了兩個人。有兩雙眼睛,盯著我在看!是莉娜和滿滿嗎?”
“錯覺。你冷靜一點,別整天瞎想,瞎猜。”
“真的,真有人坐在后座,真有人盯著我在看。”
“我相信你,別慌,好好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