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怕,我相信我夫人一定不會傷害我的。
就算她是妖,對我來說她也是好妖。”
張伯倫不知道,此時就在這棟小屋子外面的院子里,白英正躲在陰影處,聽著二人之間的對話。
“原來他都知道。
真是個傻瓜,你憑什么不怕我。”
到這里她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偷聽下去了,轉(zhuǎn)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張先生。”
“叫我張伯倫就好。”
“好吧,張伯倫。
不瞞你說,我的確缺錢,雖然鍛體訣對你沒用,可是那30根大黃魚我的確不想退給你。
這樣吧,這里有我畫的一些符箓,對于妖魔鬼怪等邪祟,有非常大的克制作用。
平時我都賣一根小黃魚一張的,今天我揮淚大甩賣,一根小黃魚三張。
額外再贈你100張,總共是1000張。
這可是耗費了我畢生的法力,沒個一年半載的估計都恢復(fù)不過來。
你拿去可以保護(hù)你的安全。”
無心法師的話半真半假。
這些符并不是用什么法力畫的,全部都是用他自己的血液畫出來的,1000張符也消耗了他相當(dāng)?shù)囊徊糠盅海烙嫷糜幸簧?/p>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但是知道自己的血液對邪祟有非常大的克制作用,這一點他倒是沒有騙人。
張伯倫自然也是知道的。
這1000張符絕對值30根大黃魚。
可以說是超值了。
有這些符,一般的邪祟,他都可以輕輕松松的滅掉了。
他雖然可以不死,但他身邊的人不行。
萬一有人要對付他的身邊人,這東西就用得上了。
“辛苦了。”
他把裝有符紙的盒子,給接了過來。
等到張伯倫回到顧玄武給自己安排的廂房,他發(fā)現(xiàn)白英穿著絲綢睡衣,側(cè)躺在那里,手撐著頭正看著他。
“怎么還不睡啊,明天可要早起呢。”
白英沒有說話,只是沖著他勾了勾手指頭。
“干嘛?”
張伯倫有點警惕。
這妖精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呢?
不會像前幾天晚上一樣吧?
“你給我過來吧!”
白英低喝一聲,幾根柔軟的藤蔓飛射而出,將張伯倫給捆了起來,送到了她的面前。
“你之前不是說總有一天要把我壓在身下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不管怎么樣,你都是被我壓在身下的!”
一條細(xì)小的藤蔓甩出,將蠟燭的火焰給抽滅了。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事情,伸手抓過兩朵烏云,把自己給埋了起來。
遠(yuǎn)處的文縣火車站,一列火車嗚嗚的拉著汽笛就進(jìn)站了。
一夜無話。
第2天張伯倫睜開眼睛,感覺整個人骨頭有點散架了。
“瘋婆娘,再精壯的漢子也經(jīng)不起這樣折騰啊。”
他伸手朝著旁邊某處半月拍了一下,發(fā)出啪的一聲。
“咯咯咯咯,是你自己虛還怪我。”
“你等著,我就不信了,終有一天,我一定讓你親手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好,我等著。”
兩世為人。
昨夜終于鈍刀開鋒,而且還是這么一塊上等的磨刀石。
張伯倫非常的開心。
但是,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非常不滿意。
可是也沒有辦法。
鍛體之術(shù)沒有用。
那就只能等系統(tǒng)每個月一次的秒殺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秒殺到可以增強(qiáng)身體素質(zhì)的物品。
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之前倒是有過一次超級士兵血清改良版。
可當(dāng)時概念不死無限復(fù)活的能力明顯更加的重要。
“哎,不就是多花兩個大洋嘛,我又不是花不起,為什么就只能選一個呢,系統(tǒng),你人性化一點好不好?”
可惜系統(tǒng)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yīng)。
要不然超時空小超市可以自己補(bǔ)貨的功能,也不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了,而是系統(tǒng)提醒他了。
兩人換好了衣服,盛裝出行。
顧玄武親自開車帶著他們身后還跟著一隊士兵。
“這兩個是什么人啊,顧旅長親自開車送?”
“沒見識的東西,顧旅長在我們文縣雖然是土皇帝,可是他上面還有師長,還有將軍,還有大帥。
到大城市里面他屁都不是。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顧旅長估計連人家一個小手指頭都比不上。
只能上趕著巴結(jié)。”
“那得多大的官兒啊,想想都嚇人。”
在火車站月臺,顧學(xué)武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一直等到火車完全脫離他的視線為止。
到這個時候他才笑容一收,揉了揉自己的臉。
“哎,笑得我臉都酸了,希望這個張先生真的在曹大帥和白總長的面前替我美言幾句吧。
我也不奢求當(dāng)個師長了,能多分我?guī)讉€縣就不錯。
走吧,我們回去。”
顧玄武手一揮,模仿著曹大帥的模樣,想讓自己更氣派一點。
“不好意思,你回不去了。”
火車站周圍突然涌過來了更多的士兵,將他們這幾個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
張顯宗從這些人的身后慢慢走了出來。
“張顯宗,你要造反啊!
我才是曹大帥任命的旅長!”
顧玄武指著張顯宗的鼻子就罵。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跟了張大帥了,張大帥想要在關(guān)內(nèi)占一塊地,而且一個小小的文縣,曹大帥根本就沒這個心思管。
現(xiàn)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北平。
顧玄武,你平時連軍營都不去幾次,你有這個資格當(dāng)旅長嗎?”
“你就不怕我去找張先生?
張先生可是兩位大帥的座上賓,還是白總長的好朋友,他一句話,你腦袋就得落地。
而我現(xiàn)在也是張先生的朋友了。”
顧玄武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
張顯宗表情一愣。
然后嘴角慢慢上揚,最后表情非常夸張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眼淚水都笑出來了,人家張先生是什么人物,會和你一個小兵痞做朋友?”
他笑的都彎下了腰,揉著肚子,眼角都笑出了一點點淚花。
“你充其量和張先生也就是說了兩句話,算是認(rèn)識的交情。
在這一點上我和你是一樣的。”
說著他就掏出手槍。
沒想到顧玄武反而先人一步,從腰間掏出手槍就是一頓亂射。
“給我頂住!”
他帶過來的這些可以算是他的私兵,平時都是好吃好喝供著的,忠誠度也很高。
借著這些人的阻攔,還的確讓他們打出一條通道,讓顧玄武逃了出去。
“顧玄武跑了!”
一個士兵來到張顯宗的面前。
“跑了就跑了,我要的是文縣,不是他顧玄武的命,這種人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