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幫主王老九死了!
什么時候的事兒?”
張伯倫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很驚訝的。
雖然說和斧頭幫的合作也就那么一小段時間,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什么特別深厚的友誼。
但再怎么也算得上是普通朋友了。
這就好比某一天,突然聽到了一個曾經(jīng)在一起上了一個月班的同事的死訊一樣。
多少還是有點唏噓的。
“就是昨天晚上。”
白素在一旁吃著德芙巧克力,一邊說著。
這丫頭最近一有時間就往他們這個小白公館跑。
自家的大白公館,怎么都待不住。
“嘖嘖,王老九和三大亨,干了半輩子的仗,沒想到,走也是前后腳走,看來就算到了下面他們也有的打了。
對了,他怎么死的,去年我看到他的時候,身體還挺不錯的,看著不像是那么短命。”
張伯倫從白素的手里掰了半塊巧克力回來。
“……”白素斜了他一眼,然后把手中剩下的半塊巧克力全部塞到嘴巴里,生怕又被搶了。
嚼嚼嚼……
“說起來這事兒還和你有點關(guān)系。”
“我?
這話怎么說的?”
張伯倫指著自己的鼻子,滿是疑惑。
“是的,因為你炮轟了永鑫公司總部,三大亨以及他手下的小頭目,基本上都死了,沒有一個人能挑起大梁的。
永鑫公司這么大一塊肥肉,現(xiàn)在誰都可以咬一口,就連我爹都差點沒忍住。
斧頭幫里面的人自然也想咬一口,甚至他們想全要。
可是王老九卻并不想拿這個地盤,因為他不想當漢奸,不想當買辦。
這不,就擋了其他人的財路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是我害了你啊,老九兄。
不過你這原則性也太強了,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殺父之仇可是不共戴天的。
那現(xiàn)在斧頭幫是誰當家?”
“聶云琛,原本的斧頭幫二當家,這人野心很大,而且為人心狠手辣,是個人物。”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那當然是我們九幫十八派在斧頭幫里塞了一些耳目了。
原本的永鑫公司,還有現(xiàn)在的斧頭幫在魔都這一片地界,那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地下勢力,他們的動向我們必須要有所了解。
萬一他們要對付我們白家,我們總得提前做好準備。
畢竟九幫十八派的勢力不在魔都,而在茶馬古道和絲綢之路上。”
張伯倫覺得白素的這個解釋非常的合理。
他們老白家,別的不說,光是那一套房子,沒有幾十萬大洋就下不來,這么大的家業(yè)被人覬覦就很正常。
不過有一點他想不通。
“既然你們九幫十八派的勢力在茶馬古道和絲綢之路上,那為什么你爹要住在魔都呢?”
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魔都是整個東方最大的城市,這里的商品流通金融活動也是最為頻繁和密集的。
我們九幫十八派很多東西需要在這里出手換成錢,然后用錢生錢。
所以必須要坐鎮(zhèn)魔都。”
“銷贓啊,那我懂了。”
張伯倫恍然大悟。
“別說的那么難聽,有些也不是贓物。”
“走私嘛,我知道。”
“咳咳,被你這么一說,好像我家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白素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一口痰給噎住了,特別難受。
“這年頭好人難做,都是生活嘛,不寒磣,我的話你也不用太在意。”
他拍了拍白素的肩膀。
“誰在意了?
你不要太自作多情好嗎,我們的那些東西雖然不是正道上來的,但也不是打家劫舍來的,頂多算是劫富濟貧。”
“俠義!”
張伯倫豎了個大拇指,微微一笑,表情很欠揍。
“懶得理你,對了,你的事有眉目了,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有好消息。”白素癟了憋嘴。
“真的?”
這的確是好消息。
此時張伯倫生化人制造工廠里面已經(jīng)有160個生化士兵了。
生化人制造工廠的倉庫并不大,最多只能囤1000個人。
從魔都一路到西域,這路上時間都要個把月。
到時候還能存300來個。
要是這件事情拖得太久,他就只能把人放出來了。
人一多行動更不方便,路上的時間會拖得更久。
“當然是真的,我偷偷聽我爸打電話知道的。”
白素壓低了聲音,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聽墻角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生化女保鏢,走了進來。
“白素小姐,你哥來找你了。”
“我哥?
他現(xiàn)在還有空找我呢,華界的地下世界都亂成一鍋粥了,他這個探長,怎么會有空回家。”
話音未落,白奇?zhèn)ゾ蛠淼搅丝蛷d。
他剛到客廳就看到自家妹妹和一個男人非常的親密,兩個人靠得很近。
“想必這位就是秀珠妹妹的未婚夫,張伯倫吧。”
“嗯,沒錯。”
“既然你和秀珠妹妹已經(jīng)訂婚了,那么能不能離我妹妹遠一點,素素還不到18歲呢。”
“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有些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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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有些人了,索性就指名道姓說我吧。
我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吧。”
這一進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張伯倫也是有火氣的,他也沒必要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溝子。
說起來,他對白素是真沒有想法。
就像白奇?zhèn)フf的那樣,這丫頭現(xiàn)在還不滿18周歲呢,他又不是禽獸。
再怎么著也得養(yǎng)兩年再說。
“你……
我要和你決斗,如果你輸了以后離我妹妹遠一點。”
白素一聽自己哥哥說這話,就知道他要挨打了。
在鵝城的時候他可是見過張伯倫和趙心川兩個人之間的切磋的。
和他們一般這種習武之人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層面。
以氣御物啊!
跟傳說中的劍仙一模一樣。
自己這個哥哥雖然從小練習九幫十八派幾乎所有的傳承武術(shù)。
可是和以氣御物就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的。
這就好比一邊還拿著紅纓槍,另外一邊已經(jīng)拿著馬克沁機槍了,雖然都是槍,但這槍還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