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璃聽了小男孩的話,冷若璃三人,也是一臉懵逼,她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弟弟。
“你這個小孩子連撒謊都會,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冷王妃只有一個妹妹,她哪來的弟弟。”有一人嘲諷他。
“我是冷王妃姨娘生下來的弟弟。”小男孩依舊狡辯道。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他從莊子里仆人里打聽到的,他的太婆(毒婆婆)和奶奶(蘭姨)已經幾個月沒有回去莊園看他了,莊園里仆人都不給他吃飯。
他通過一個仆人的口中得知她的親生母親柳如意是京都冷將軍府里的姨娘,他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叫冷若霜。
而他姐姐上面還有個大姐叫冷若璃,也就是現在的冷王妃,他說是她的弟弟沒錯吧。
他也就是依靠這個身份一路騙吃騙喝來到京都的,而且這個身份還十分的管用,只要說自己是冷王妃的弟弟就沒人敢招惹他,這次來到京都怎么都不管用了呢。
“哈哈……”
“原來你是那個柳姨娘的私生子啊,難道你不知道柳姨娘已經被冷將軍趕出府了嗎?連同你那個同母異父的姐姐也斷絕了關系了。”又有一人嘲諷道。
“什么?”
可那個仆人并沒有跟他說這些事情啊。
“我不管你是誰?撞翻了我們的攤子就要賠錢,不然,我們就把你賣到那些花樓當小倌。”
有一個被小男孩撞翻攤子的老板,當街兇神惡煞的威脅他,他每天就是靠做點小生意養活一家幾口人的,生活所迫,他沒法不跟小男孩計較。
這個小男孩看見周圍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甚至還有的人提議把他送去官府,他頓時害怕了,但是依然撅著一張嘴巴不認輸。
“你們不要把我拉去官府,不然,我找到了我娘親,讓她把你們都打死。”
“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啊!”
眾人指著小男孩大聲吼道。
站在不遠處的冷若璃三人靜靜地看向前面發生的那一幕,靈兒和隱塵心中有些惱怒,果然是柳如意生的孩子,都不安分。
“王妃,這個小孩真是太可惡了,敢冒充你弟弟的身份到處搗亂,不給他一點教訓都不行。”靈兒氣憤的說。
“王妃,用不用我把他送到官府去,免得他毀壞你的名聲。”隱塵也附和道。
“不用,我告訴你一個處理辦法,就是……”冷若璃低聲對隱塵和靈兒說了幾句話,說畢,隱塵和靈兒的唇角都露出一抹壞笑。
隨后,兩人都朝聲討小男孩的人群中走去。
“大家都安靜一下,安靜一下,我剛給大家想了一個好方法,能讓你們都能拿到賠償。”靈兒抬起手揮一揮說。
“姑娘,什么辦法啊?你說。”有一名小攤主好奇的問。
“這個小孩子不是說她是柳如意的兒子,冷若霜的弟弟嗎,那你們就去找他姐姐冷若霜要錢去唄,聽說她現在可是慶王的寵妾呢,你們就去找慶王府要賠償。”靈兒向眾人提議。
“是啊,據說柳如意也在慶王府照顧著她女兒呢,你們都去慶王府找他們要錢去吧。”隱塵也火上澆油。
“對,這個姑娘和公子都說的很有道理,我們這就去慶王府要錢。”
眾人不停的起哄,其中有兩名長得比較大個的壯漢直接提起小男孩就往慶王府奔去,眾人也緊隨那兩名壯漢身后跑去了。
不一會兒,整條街道就安靜了許多,靈兒和隱塵完成任務后才開心的跑向冷若璃。
“王妃,他們都跑到慶王府要錢咯,慶王肯定被氣得不輕。”靈兒一臉壞笑的說。
“還有可能被氣死吐血。”冷若璃補充道。
——
慶王府門口,突然聚集了一群小商販,押著一個小男孩,還打著讓慶王府賠錢的口號,瞬間把慶王都給驚動了。
慶王讓人去了解了原因后,喉嚨里頓時涌上一股血腥味,然后,他又咽了下去,抬手攥緊拳頭猛拍了一下床板,因為他的猛然用力,不僅閃到腰身了,還弄到自己臀部上的傷口了。
隨即,他慘叫了一聲。
“哎呦,我的腰啊!我的臀部啊!痛死本王了。”
“王爺,你輕點!”
把一旁的左青急得手忙腳亂。
原本昨晚冷若霜和一幫小妾都想過來親自照料慶王的,可是慶王卻防備這些女人在他背后搞小動作,所以他把自己的那些小妾全部都趕出了房間,讓自己的貼身侍衛左青照顧他。
下一瞬。
慶王在左青的攙扶下,休息了片刻才緩過來,全身趴在他的床上。
“左青,你讓人去喊柳如意母女去處理門口的那些人,本王沒錢給她們母女擦屁股。”
倘若怒火能化成火,此刻慶王必定會把柳氏母女燒成焦炭,這柳氏母女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一下。
先是因為冷若霜生的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讓慶王頓時成為了天下的笑柄,現在又整出來了一個丈母娘的私生子冒充冷王妃弟弟,在京都到處搗亂,還把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慶王府,真是太丟人現眼了。
他慶王的運氣咋就這么背呢,原本好好的一塊璞玉不要,硬是把一塊爛石頭抱回府上。
現在每次讓她看見冷若璃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蛋,他心里就犯起癢癢了,恨不得把她狠狠的占有。
“是,王爺,屬下已知曉!”
回完慶王的話,他轉身退了出房門,喚來了一名小弟,把慶王交代的事情跟小弟說了一遍,小弟聽明白后,馬上去了冷侍妾的院子里。
這邊,柳如意和冷若霜早就從下人的口中得到門口的消息了。
柳如意很想出去看看那個小男孩到底是不是她的兒子,卻被冷若霜給托住了。
“娘,你先別出去,聽聽王爺的意思你再去看,更何況那個小男孩都不一定就是我弟弟呢,京都離臨州城可不近呢,他一個**歲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從那么遠的地方跑來京都呢。”冷若璃勸阻道。
柳如意聽了女兒的話想想也是,她兩個月前去了一趟臨州城尋找她的兒子,找了整整一個月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