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猜測,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慕容離晨做的,因?yàn)樵诟富蔬@么多的子嗣當(dāng)中,只有他有那個膽量跟我們兄妹作對,別的幾個都是軟柿子任由我們拿捏。”
慕容少蘭冷笑一聲,毫不掩飾她心中的殘忍和冷酷之意。
這種淡漠又無情的目光,讓屋里的下人們不寒而栗。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外又傳來了一道哄亮的嗓音。
“大皇子,城外莊園里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景德海還沒有進(jìn)客廳的門,他責(zé)備的聲音就傳進(jìn)來了。
景德海是一個高大健壯、肩膀?qū)捄瘢馗咄Γ局皲撹F柱樁一般結(jié)實(shí)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用虎皮做成的外套,看起來很威武雄壯。
但他卻是一個陰險(xiǎn)之人,濃眉大眼,臉形稍長一些,上嘴唇留著兩撇小胡子,下頷也留著一小撮胡子,皮膚黝黑,看一眼他的那張臉就知道這個人的城府極深。
“舅舅,你來啦!”
慕容千松和慕容少蘭恭敬的說。
“大皇子,那個莊園怎么會被人燒了呢?”景德海指責(zé)道。
“舅舅,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安排的那幾十個看守侍衛(wèi)沒有一個逃出來,連我劫持的秦夫人和她的兩個孩子也沒有逃出來。”慕容千松哭喪著一張臉說。
“秦夫人?哪個秦夫人,難道是秦明昊的夫人?”景德海滿臉疑惑的問。
慕容千松點(diǎn)點(diǎn)頭。
“唉,你怎么把她劫持了都不跟我說一聲啊,她可是秦明昊的心頭寶,如果她出事了,秦明昊這個人我們就不好控制了。”
景德海氣得抬手一巴掌就把客廳里的某張桌子給打碎。
這個慕容千松就是一頭笨驢,讓他如何扶持這樣的人坐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還不如自己推翻老皇帝后,自己登基,但他現(xiàn)在還不能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出來。
“舅舅,大皇兄考慮事情還不太周到,你就別再生他的氣了。”
慕容少蘭走到景德海的身旁,抬手溫柔的幫他撫平胸口,動作十分體貼,連責(zé)備慕容千松的心思都沒有了。
“公主,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到舅舅府上跟哆哆玩了吧?”景德海隨意找了個借口問。
“是啊!自從哆哆從外面生病回來,我去看過她一次就很長時間沒有去看她了。”慕容少蘭皺了皺柳眉說。
“為什么?你和哆哆之前不是很玩得來嗎?”景德海隨口一問。
聞言,慕容少蘭心中冷笑,還不是因?yàn)槟銓ξ移鹆艘模屇闩畠喊l(fā)現(xiàn)了,認(rèn)為是本公主勾引了你呢?
但,慕容少蘭還是聳聳肩,表現(xiàn)出一臉懵逼的模樣。
“舅舅,我不知道啊?”慕容少蘭砸砸嘴說道。
“走,我?guī)愕骄司说母蠁枂柖叨摺!?/p>
景德海說完就當(dāng)著慕容千松的面,把慕容少蘭拉出大皇子府,坐上景德海的馬車往景國公府奔去。
留下滿臉陰森的慕容千松愣在原地,雖然他和景德海在母后去世時才知道慕容少蘭是他母后從外面抱回來養(yǎng)的公主,但是慕容少蘭好歹也喊了景德海十九年的舅舅,他這個當(dāng)舅舅的居然對自己的外甥女下得去手。
從而可以看出這個景德海是一個多么狂妄,多么變態(tài)的人。
等他慕容千松登上皇位后,他一定要把景德海手上的兵權(quán)逐漸的削弱給收回到自己的手上,然后,他再毫不猶豫的把景德海處死,絕對不能這么個野心勃勃的人放在身邊,威脅到他的皇位。
不過現(xiàn)在,他最為要緊的還是把那個秦明昊的妻兒給找回來。
隨后,慕容千松靜下心仔細(xì)想了想,突然眸光一亮,那個秦明昊的夫人和兩個孩子會不會就是被秦明昊給救出來了。
想到這里,他叫上十名侍衛(wèi)拔腿就往秦明昊府上奔去。
但他來到秦明昊的府上仔細(xì)搜尋了一番,并未看見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
就在慕容千松打算離開秦明昊府上時,正好碰見秦明昊回府,他看見慕容千松趁他不在府中居然帶著一幫人到他府上亂翻騰找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攥緊著袖口中的拳頭就想往慕容千松臉上招呼,但礙于他是皇子只能咬牙忍著,可他卻深深地記在心中,他總覺得這個慕容千松狂不了多久了。
三皇子擁有眾多能人的幫助一定會把這個慕容千松打敗的,把當(dāng)今皇上給解救出來,還北辰國老百姓一個安寧。
“臣,秦明昊拜見大皇子,不知大皇子三更半夜的光臨寒舍所為何事?”秦明昊向慕容千松拱拱手問。
“哦!秦大人,本皇子就是過來看看秦夫人有沒有回來過?”慕容千松無所謂的說。
“臣的內(nèi)人不是被大皇子您讓人帶到您的府上,給您府上的女眷教習(xí)女紅去了嗎?她什么時候跑回秦府的?臣怎么不知道?難道內(nèi)人在府上出了什么事情了?”秦明昊假裝一臉懵逼的問。
“沒有出事?只是府上的侍人突然找不到她了,府里的女眷以為她跑回秦府,所以本皇子到秦大人的府上找找,既然秦夫人沒有回府,那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大皇子府里,今晚之事打擾秦大人休息了。”慕容千松訕笑道。
說完,他就帶人離開秦府。
秦明昊立即轉(zhuǎn)過身,看著慕容千松他們離開的背影嘴巴里冷笑一聲。
——
這邊,景德海與慕容少蘭同乘一輛馬車回到景國公府后,景德海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慕容少蘭到他的屋子tOU hUαn。
自從他的夫人去世后,沒有人約束他,他自由多了,想怎么玩女人就怎么玩女人。
兩人完事之后,慕容少蘭馬上穿好衣服把房門打開準(zhǔn)備離開景國公府。
但當(dāng)慕容少蘭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她頓時微愣了一下,房門外站著景德海的兒子景泰康和他的女兒景哆哆。
景哆哆看見開門的是慕容少蘭,抬手就給慕容少蘭甩了一巴掌。
“賤貨,你好歹也是個公主啊,居然勾引自己的舅舅ShangChUang,皇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景哆哆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跟自己的舅舅干出那種“事情”。
如果她母親還在世上的話,今晚這一幕絕對能把她母親活活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