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斧頭幫弟子無一例外,一個個往草叢后面躲,開始解褲腰帶。
二十個彪頭大漢往那一排站的場景,讓人無法直視。
“他們不會是想…?”有弟子不敢置信道。
女弟子更是瞠目結舌,直罵:“流氓,不要臉。”
斧頭幫弟子一臉衰逼,看戲的其它弟子滿臉喜色,女弟子已經(jīng)捂著臉轉身躲得遠遠的。
其中就有男弟子看熱鬧不怕事大:“斧頭幫集體給我們表演拉肚子,大開眼界啊?!?/p>
“太虛宗的孫子,你們把玉牌留下來啊喂,那是老子花錢買的?!?/p>
“王八羔子,等老子拉完后出去打死你們這群龜兒子……哎喲?!?/p>
斧頭幫弟子一邊提褲子,想追又不敢追的樣子,惹得眾人努力憋笑。
而外場所有人正目瞪口呆透過正道鏡看著發(fā)生的這一幕,等眾人反應過來褒貶不一。
“哈哈哈……”
“有辱門楣?!?/p>
“成何體統(tǒng)?!?/p>
此時斧頭幫兩位長老的臉綠得像吃了萬年綠咸菜一樣,兩人迅速離開現(xiàn)場,多呆一秒都覺得丟人。
“那位小友的玉牌不像是法寶,可我看那玉牌冒著若隱若現(xiàn)的白氣,也不像是靈氣啊。”玄天圣域長老借此與太虛宗的長老討論起來。
太虛宗長老看著自家弟子手中已經(jīng)撿起斧頭幫弟子丟地上的玉牌,瞬間臉色鐵青道:“一個個沒長腦子,那東西一看就邪性,還敢去碰?!?/p>
罵完自家弟子,太虛宗長老冷嘲熱諷嘲弄道:“你們玄天圣域真是假大方,把比賽地點設在試煉結界里面,那昆蜉林不服用你們玄天圣域靈泉過去絕非易事,就這五千參賽弟子能過去十個都是宗里祖師爺顯靈?!?/p>
敢情玄天圣域就是為了彰顯上三宗第一的財力,合著他們是來當陪客,落不著一點好。
“張長老此言差矣,你看那小友不是過去了。”玄天圣域長老指著廣場中央的正道鏡說:“還有那萬毒宗的小女娃,也是個厲害小輩,技不如人可怨不得別人?!?/p>
太虛長老被當場打臉,本想找回場子,他抬頭一看,臉色瞬間由青轉白,恨不得立刻去死,眼不見為凈。
試煉地里面。
原本嘲笑斧頭幫丟臉的太虛宗弟子們,正一臉得意地拿著玉牌穿過昆蜉林,誰知,半路一個個都捂著肚子彎著腰,屁股后面直冒綠色濁氣。
當看見昆蜉林里面冒出的綠色毒氣,蜉林外的其它宗門弟子一臉不可思議。
“那看著像是萬毒宗放的毒氣?!庇械茏犹岬馈?/p>
萬毒宗留在外面弟子一個個嘴角抽蓄:“不要污蔑我們萬毒宗,我們宗門里可沒有這種冒著綠氣帶屁味兒的毒啊?!?/p>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已捂住口鼻。
“定是太虛宗的弟子在里面弄的動靜,放的毒煙?!比f毒宗弟子又強調:“所以這毒煙才不正宗,難聞死了?!?/p>
污蔑誰不會。
“太虛宗修的劍道,剛才萬毒宗的蕭子鳶和昆侖門首席弟子不是先后進去,肯定是蕭子鳶弄的動靜?!庇械茏淤|疑道。
“我們師姐做什么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來議論,你們還是想想如何過去,一個個當顯眼包當上癮了?!比f毒宗弟子回懟道:
“看把你們能地,有本事你們也進去啊?!?/p>
一眾人被懟得啞口無言。
對于毒煙是誰放的都不剩在意了,他們只在意如何過去昆蜉林。
如果連第一關都過不去,輸給蕭子鳶沒什么,輸給一個修為低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門派都覺丟人。
等萬毒宗的首席女弟子蕭子鳶穿過昆蜉林,就看見這樣一幕。
太虛宗弟子過了昆蜉林沒錯,但是他們每個人起碼打了上百個屁,此刻已經(jīng)虛脫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蕭子鳶走過去,無比嫌棄地用彎刀把地上正在冒白氣的玉牌挑走。
南木生這邊因為迷路,兜兜轉轉遇見蕭子鳶。
他警惕看著不遠處身穿銀飾裙服的女子:“姑娘,你可是萬毒宗的弟子?”
“你的東西掉了。”蕭子鳶冷淡瞥了他一眼:“你把毒下在玉牌上,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用毒高手,”
“一下得罪了斧頭幫和太虛宗的弟子,讓他們丟盡臉面,本姑娘看著很爽?!?/p>
南木生聽著云里霧里,他還沒來得及問什么情況,蕭子鳶已經(jīng)轉身躍走。
當他看見掛在樹枝上的玉牌時,瞬間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姑娘,我沒下毒啊,這是個誤會?!蹦夏旧分捵峪S的方向而去。
蕭子鳶聽見了也沒當回事,她的目標可是第一名。
南木生在后面努力的追趕還是被甩在后面。蕭子鳶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練氣九成,實力和前面昆侖門的弟子不相上下。
南木生一看身后再也沒有人跟上來,他還有望進前十,瞬間來了精神,加快速度。
等他趕到第二關,蕭子鳶已經(jīng)和一位手拿大鐘的弟子打起來,而那位弟子正是玄天圣域的弟子。
這就是第二關,不動如鐘。
而一旁,還有一位昆侖門的弟子躺在地上吐血,看樣子傷不輕。
南木生心驚,這位昆侖門的弟子是可是達到練氣七成,他都過不去,自己更加無望。
“這就是靈器榜上排名三十七的彎刀朔月,也不過如此嘛。”玄天圣域守關弟子不屑嘲諷起來蕭子鳶。
蕭子鳶同樣詫異,平常能消掉半個山頭的朔月這會子怎么突然軟綿綿,像是靈氣散盡。
“怎么回事?”蕭子鳶回頭,一雙杏眼怒瞪著南木生質問。
南木生疑惑:“姑娘,什么事?”
“哼,我的彎刀就接觸過你的玉牌,你看它都焉掉了,你到底在玉牌上用了什么毒?”蕭子鳶指著南木身腰上的玉牌:“叫你玉牌把靈氣還來?!?/p>
南木生想了想,扯下腰間玉牌給她看:“姑娘,你可看好了,它就是塊普通的玉牌,我是真的沒下毒啊,你的刀不行怎么還賴上我了。”
“它又不是法寶靈器不可能會吸走你靈器的靈氣?!蹦夏旧^續(xù)解釋道:“你的彎刀可是靈器啊,我這個只是我大師姐給我的好運玉牌?!?/p>
“好運玉牌,我看霉運玉牌差不多?!笔捵峪S沒好氣道:“你去破關。”
南木生看著不遠處端坐蓮花臺上的玄天圣域守關弟子:“姑娘,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守關弟子頭頂?shù)拇箸娛庆`器排行榜上排名十七的不動如山鐘,是先天靈器圣寶。”
“再說,你的彎刀朔月都被嚇得如此,我不去?!蹦夏旧鷵u頭拒絕道。
不能仗著她的修為比自己高就驅使他,她又不是大師姐。
蕭子鳶沒打算放過他,冷哼道:“你人是簡單,但是你的玉牌可不簡單,把你的玉牌給那位守關弟子送過去就行?!?/p>
我倒要看看那玉牌是什么來路,如此邪氣,碰一下跟霉神附體似的。